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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 段明過嗤笑一聲,說:“那我提醒你注意安全,別一會兒收工回家被車撞?!?/br> 孔松登時也毛了,揪著他領口道:“你他媽成心咒我是吧?” 段明過將他手拍開,臉色徹底陰沉下來,送了三句話給對方:“第一,我的家事是我的私事,不牢外人為我們cao心;第二,我太太是什么樣的人,我心里很清楚,不需要別人告訴我怎么對待她;第三,就算我太太犯了什么錯誤,我批評她跟她吵架怎么都好,但你們這些外人別想當著我面說她一句不是。” 孔松連咽幾口唾沫,目送這一身戾氣的男人匆匆離開,一時間有種日了狗的憋屈,狠狠踹一腳椅子,說:“老子是招誰惹誰了?!?/br> 椅子不長眼睛,恰好撞上剛來的一人腿上,孔松立刻聽到一個尖細的女聲道:“你這開的是酒吧,還是拆遷公司?” 孔松覺得這聲音熟啊,好像在哪聽過,頭往后一轉(zhuǎn),頓時怒氣化喜氣,說:“這不是巧了嗎,這不是伴娘女士嗎!” 江流螢一陣搖頭,嫌棄地將人上下一打量,明明穿得人五人六,五官清秀俊朗,怎么氣質(zhì)就是這么猥瑣不堪呢? 孔松扶起方才被踢的椅子,跟江流螢坐到同一張臺子上,她圓溜溜的大眼睛像會說話似的看著他:“剛剛我好像看見段三了,他來過?” 孔松一聽這名字就敏感,說:“何止來過,剛剛和他吵了一架,估計以后兄弟是沒得做了,仇人嘛就多了一個!” 江流螢訝異:“怎么回事啊,一言不合就吵架,快說出來聽聽,好讓我高興高興,我無聊好幾天了,總算有點好玩事兒了?!?/br> 孔松咂舌:“我去你的,這是好玩事兒嗎?” 抱怨歸抱怨,孔松還是將事情從頭到尾都說了一遍,說到后來尤為憤慨,大罵段明過這人小肚雞腸:“以前我女朋友還給他捶背捏肩呢,說他老婆一句就跳腳?!?/br> 想兩人以前親密無間,年輕男人坐在一起除了虛無縹緲的夢想,就是討論打身前過的女人。什么葷話黃段子沒說過,什么毀三觀的想法沒分享過,再想想方才—— 孔松想哭。 江流螢倒是毫不意外,瞪著眼睛罵人是三`八:“老婆跟女朋友跟其他女人能一樣嗎,你質(zhì)疑喬顏,就是質(zhì)疑段明過的眼光,要換成我就不是條分縷析說道理了,我直接拿刀上?!?/br> 孔松一縮:“至于嗎?” 江流螢說:“至于啊,別說喬顏不是你說的那樣,就真是你說的那樣,你也要學會迂回,挑她身上的優(yōu)點說,就是挑段明過的喜好說。你再這么執(zhí)迷不悟,神仙都救不了你們的友情?!?/br> 孔松恍然,說:“還是你們女人心細?!敝皇侨耘f有點小委屈:“可是他應該知道我不是惡意啊,他應該知道我是為他好啊……” 江流螢惡心得直反胃:“你就賤吧,十三點?!?/br> 孔松又被女人下面子,一張臉抽得啪啪的疼,此時相當幽怨地再瞥一眼身邊的江流螢,心中暗暗威脅道:你可千萬不要落在我手里。 另一邊,喬顏這晚噴嚏不斷,她抱著被子團坐在床上,在想是不是今天貪涼空調(diào)開太低,所以這會兒就給她顏色瞧了。 她下意識摸一摸肚子,盡管那地方仍舊平坦如大江,她還是十分內(nèi)疚地沖小豆子說了聲對不起,就好像它能聽得懂一樣。 再睡的時候,已經(jīng)調(diào)高了溫度,順帶著將被子蓋住雙手雙腳,只露出一個腦袋冒外面,嗯,這就應該沒事了。 只是剛剛閉眼五分鐘,忽然自隔壁傳來某種異響,盡管喬顏睡意沉沉,到底還是抵不過那間歇性的低吟跟撞擊聲。 ……這還叫人怎么睡。 喬顏知道隔壁住著的是跟她同個咖位的小明星一枚,長得不算出眾,不過聲音甜美會來事兒,劇組里的不少男演員都對她有意思。 喬顏胡思亂想,自這聲音在心里一一排查男主角是誰,他們用的什么姿勢,再聯(lián)想到那夜求`歡不成,段明過是怎樣的心情。 他會不會也學這兒的人,隨便找個順眼的小明星紓解欲`望,畢竟他對這種事一直興致很高,他也不是那種能壓抑起自己的人。 越想越煩,越想越睡不著覺,喬顏索性開了電視收看晚間新聞,順帶將聲音調(diào)高起到震懾,隔壁兩人果然收斂許多。 一夜折騰,喬顏最終在交響樂里迷迷糊糊睡去,醒來的時候隔壁已經(jīng)偃旗息鼓,只有電視里的新聞還在滾動播出。 喬顏打著哈欠,瞇起眼睛隨意瞧著,里頭正播一段酒駕集錦,什么奇葩人和奇葩事都有,亂亂糟糟見盡人間百態(tài)。 特別是有個開豪車被撞的,記者去采訪的時候,他本西裝革履地坐剪刀門下,攝像機一過來,立馬脫了外套罩頭上,說:“要臉,別拍?!?/br> 挺好玩的一出戲,喬顏卻有點笑不出來,車子她是不認識,但這聲音、這身影,包括這桀驁的秉性和不合時宜的玩笑,卻熟得有點犯規(guī)。 喬顏立馬坐起來,摸過手機給段明過打電話,頭一次沒通,她嚇得渾身發(fā)抖,冷汗連連,幸好再撥過去的時候,臭男人接聽起來。 段明過聲音疲憊:“我凌晨三點才睡的覺,你凌晨五點就打電話,喬安娜小姐,你這是想謀害親夫吧?” 喬顏幾分安慰,幾分緊張,安慰得是他聽起來聲無異樣,不像是出過車禍的模樣,緊張的是:“你怎么凌晨三點才睡?” 段明過說:“去孔松那喝酒,聊天,跟小meimei彈琴,唱歌,所以,你說呢?” 喬顏被梗得一口氣吊在胸口,心想真是犯了賤了,一次兩次都撞槍口卻死性不改,她前輩子欠他的? 喬顏冷笑著,道:“不止吧,一回家還跟你嫂子搓了麻將,吃了水果,說不定后來夜宵都下肚了?!?/br> 段明過說:“是啊,你真聰明,我們一會兒還去吃早飯呢。一家人親親熱熱不是很正常嗎,你干嘛老這么陰陽怪氣的,你體內(nèi)激素也太紊亂了吧?” 喬顏一拍被子:“你才紊亂呢,我對你好是因為紊亂,我對你差也是因為紊亂,除了紊亂你就不能有點別的詞嗎?” 喬顏一通邪火發(fā)完,段明過半晌都沒說話。她心說糟糕,以前分明不是這樣的,現(xiàn)在給人話柄,段明過更加要以為她是激素紊亂。 她頭痛欲裂,說:“算了,你什么都不懂,我掛了?!?/br> 他這才喊住她,用得卻是一個特別的新的稱謂:“老婆……”喬顏立馬一怔,他說:“我真的不太知道哪里惹你不高興了,可我不想再跟你冷戰(zhàn)了,你不在我身邊,我都睡不踏實。” 喬顏的圣母心一時間又死灰復燃,怎么聽怎么覺得自家先生可憐。大約是做母親后,母性也跟著被點燃,現(xiàn)在恨不得順著線路爬過去,將他抱在手里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