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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段明過懶洋洋地靠在沙發(fā)上,說:“關(guān)你什么事,跟你說了也不懂。” 孔松一肚子悶氣,咕噥:“你不說怎么知道我不懂?!笨谖锹裨?,倒和個女人一樣,他連忙清咳幾聲,換個話題,道:“最近見著褚靜沒,我看她狀況不太好,來我這兒幾次了?!?/br> 一提到這個人,段明過便有些不太自在,解了外套上的扣子,又將領(lǐng)帶拉松幾分:“她沒事過來干嘛?” “酒吧啊,大哥,過來當(dāng)然是喝酒了?!笨姿勺ブ破坑纸o彼此添了點兒,瞇眼道:“可能也想見見你吧,就是不巧,總是沒遇到?!?/br> 段明過說:“荒謬,她想見我,為什么不打電話給我,到這兒來碰什么運氣?!?/br> 孔松扔個白眼:“你這就是不懂女人的心了,當(dāng)面說能解決的事,她們一定要打電話,打電話能解決的事,她們要玩心靈感應(yīng)。你有空給她回個電話吧,畢竟段明澤這些破事,跟你也脫不了干系?!?/br> 段明過看著手里的酒,不語。 孔松又說:“咱們也算是一起長大的,誰有點麻煩,心里都不好受。事情一碼歸一碼,她其實是無辜的。我聽說她最近試管又做失敗了,這種事,對女人身心的傷害最大了。要是段二不行也就算了,可偏偏姜佳妮能懷上……” 提到這件事,段明過倒不免唏噓:“其實兩個人在一起,過得快樂最重要,有沒有孩子倒是其次的。如果貌合神離,早就沒了感情,就算有個孩子做牽制,又有什么意思呢?!?/br> 孔松笑:“你說得倒是輕松,段家這么大的產(chǎn)業(yè),沒有下一代,該傳到誰手里呢。你哥也就是表面上圣人,干的全是雞鳴狗盜的事,他要真不想要孩子,姜佳妮那邊早就被做了,現(xiàn)在還不是留著養(yǎng)胖待宰? “所以褚靜的焦急我能理解,再懷不上孩子,她跟段二就真完了。不是每段感情都像你說的那么柏拉圖,更多就是搭伙過日子,能混一天是一天。就是你,結(jié)婚還不是因為喬顏懷孕,她要是沒孩子,你能這么輕易娶她?” 一番話踩上段明過痛點,他將酒杯往桌上一扣,說:“你又來了,但凡有天說話不扯上喬顏,就覺得心里不舒服是不是?我娶她是因為她懷孕了,但她懷孕,不是我們這段婚姻的全部。” 那你們婚姻的全部是什么? 孔松其實想問,卻又懶得問,總覺得這事過于婆婆mama,跟他恣意人生的主旋律完全背道而馳。 說起來,段明過曾經(jīng)也是個王者,直到他遇見喬顏,又結(jié)了婚。 孔松一直引以為戒,絕不步入他的后塵,只是有時候一不小心荒腔走板亂了調(diào),很多事情是根本不在控制中的。 孔松那回從影視基地回來,抑郁許久,倒不是因為失戀受挫,畢竟人在江湖飄,哪能不挨刀,他以前荒唐事情做多了,今日之事只當(dāng)成報應(yīng)。 讓他真正頭疼的是江流螢,一個成天喊著女權(quán)覺醒,女人當(dāng)家,對前男友喊打喊殺的現(xiàn)代女性,前男友出現(xiàn)后三兩句話一哄,她便說動搖了。 人格之分裂,行為之矛盾,簡直令人發(fā)指。 不過想過幾天,他亦釋然,有些人癡情反被癡情悟,有些人修煉出一身鋼筋鐵骨去害人——他和江流螢本就不是一條道上的人。 孔松自小家境優(yōu)越,受盡寵愛,青春年少的男孩們對著花花綠綠的雜志血氣升騰的時候,他便早早開始嘗到女人的滋味。 那時候年少輕狂,不懂節(jié)制,被人稍一撩撥就悶頭猛上。事后倒也簡單,隨便買幾份禮物,便可結(jié)束一段簡單的關(guān)系。 他于是以為,這種事情,這些女人,來得容易,去也不覺得珍惜。直到荒里荒唐鬧過很長一陣后,他在褚靜身上吃到苦頭。 那時候的褚靜無異于高嶺之花,他跟段明過相互比著來追求,段明過指導(dǎo)她作業(yè),送她回家,悶著sao,他就比較直接,想直接跟她來一次親密接觸。 沒想到被褚靜打得腦殼嗡嗡響,褚靜居然說他是種馬行徑,壓根不懂什么是感情。此事一度弄得他十分崩潰,因為他的字典里從沒有循序漸進四個字。 他困于墮落,也甘于墮落,但隨著年紀(jì)增長,吃飽的同時也開始在意起精神的提升。不管他樂不樂意承認,潛意識里總是忍不住把身邊的女人和江流螢比較。 他是真的沒有見過這樣的女人,可以為了愛人維持?jǐn)?shù)年見不得光的戀情,可以在聚少離多的日子里始終心系同一個人……甚至也可以原諒愛人的出軌,直到被他傷得體無完膚。 這樣的感情,書里見過,電視上演過,但現(xiàn)實生活里,他怎么從來都沒有經(jīng)歷過。到底是他的問題,還是這個世界的問題? 他那個十八線的前女友,后來回來找過他一次,請求跟他復(fù)合,信誓旦旦地說以后守著他,再也不做同樣的事情。 孔松故意逗她,說:“可我心里就是膈應(yīng),你不如跟我說你睡過多少人,我再睡回同樣數(shù)字的,這樣打平之后,咱們再復(fù)合?!?/br> 那女孩還當(dāng)真思考了一下,然后說:“可以?!?/br> 孔松一陣好笑,當(dāng)時就把她轟走。 沒有人像江流螢,真的沒有人像江流螢。 大概是秋老虎蒸得頭腦發(fā)昏,孔松主動給江流螢去了一個電話,他語□□腿地問:“江小姐,有沒有興趣吃個飯喲?” 江小姐笑了一笑,說:“便宜的不吃?!?/br> 第43章 Chapter 43 江流螢說:“便宜的不吃。” 孔松心想, 大家還只是泛泛之交呢,沒事就來撈一筆, 這么賤,他喜歡?。榇颂氐胤槎抢镅b的每個館子,挑出最貴又最素雅的那一個。 找了風(fēng)和日麗的一天上午,將新買的小跑開到江流螢樓下,她人居然吃了一驚, 反問:“你真要請客啊?!?/br> 孔松笑嘻嘻地下來幫開車門, 說:“那還能有假啊,我托朋友的朋友在韓家宴訂的位置, 你要不去, 那可就太不給面子了?!?/br> 江流螢?zāi)_下一趔趄,說:“韓家宴啊,你還真是下了血本?!?/br> 其他地方都是可去可不去,偏偏這地方,江流螢感興趣。 以往只在紀(jì)錄片里看過浮光掠影的一角, 知道他們家祖上是為領(lǐng)`導(dǎo)`人做菜的。餐廳開在一片園林里,只接待高端客戶,鮮有人能進得去。 江流螢雖然不缺錢,卻還是屁民一代,早就想進這種地方開拓視野, 用進劇本中的霸道總裁身上,片子的逼格不止提升一點半點。 江流螢一路都哼著小曲,真到了吃飯的地方還有些發(fā)怵, 門臉是很小的一間,兩人同進需側(cè)著身子。門往內(nèi)一推,卻又是別有洞天的另一個天地。 穿著旗袍的美女很熱情地領(lǐng)著兩人進去,走過前院的天井,繞去假山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