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94
書迷正在閱讀:洗好荔枝、反派的朱砂痣(時間穿)、嫁給男配之后、棄婦、不遇清辰色、這漁場被我承包了、金粉夜蝶、只是不能陪你一起難過、花開不知寒、蔓蔓情深
著外面一扇一扇晃過的燈,很久的注視。 段明過說:“你今晚心情好像不太妙?!?/br> 喬顏說:“今天過得確實不太好?!?/br> 他已經(jīng)要負(fù)荊請罪提及跟她的那通電話了,沒想到她主動解釋:“是戲的原因,有一段總是領(lǐng)會不到,導(dǎo)演對我不滿意。” 段明過問:“是哪一段,連你這么聰明都能領(lǐng)會不到,我想應(yīng)該是很有張力的重要場景,旁人也不一定做得來?!?/br> 喬顏偏偏搖頭:“其實只是很小很簡單的一場戲,是寫——”她一瞥他并不十分認(rèn)真在聽的臉,說:“算了?!?/br> 段明過抱她坐到腿上,說:“別著急,等一會兒回去,我?guī)湍銓σ粚颉彼麥惤?,用很?xì)很柔的聲音說:“在床上。” 一雙溫?zé)岣稍锏拇笫忠呀?jīng)撩開她襯衣的下擺,順著腰線的走線一路躍至她胸下,修剪成圓弧形的指甲輕輕刮擦著她的內(nèi)衣。 司機(jī)在前方緊盯路況,并沒注意到后座上相疊的兩人。 她心內(nèi)顫抖,因緊張一個吸氣,留出的皮膚與衣服間的空隙,被他很輕易地掌握,他屏息凝神地握上她柔軟的細(xì)膩。 喬顏扭身回頭,看到他一張臉上表情鎮(zhèn)定而尋常,道貌岸然如清俊紳士,只有微蹙的眉頭和隱忍的眼神,稍稍透露出他迷亂的神智。 到家的時候,二樓隱隱傳來朝天細(xì)小的哭聲,喬顏原本試圖先去看自己兒子一面,從清早離家到現(xiàn)在她有超過二十個小時的時間沒見到他。 她很想念他圓溜溜黑漆漆的大瞳仁,想念他不喝奶時微微張口露出粉色舌頭的小嘴,當(dāng)然也想念他越發(fā)挺拔的小鼻子,角度略微刁鉆的鼻孔。 段明過一句話就打發(fā)掉她:“你就不想先好好看看我嗎?”語氣略帶一點撒嬌,活像是個缺乏關(guān)注的小孩。 喬顏兩手抓著他耳朵,往前擺一擺,笑也笑得得意,額頭跟他的緊緊貼著,輕聲說:“那好啊,就先看看你吧。” 段明過帶她走進(jìn)房間的時候,她身上的衣服就已經(jīng)被脫得差不多。黑漆漆的世界里,肢體碰撞接觸的聲音總是更加容易刺激敏感的耳膜。 喬顏與他擁抱接吻,他拖著她臀輕輕一提,就要她整個攀附在自己身上。她被壓上軟綿綿的床榻事,他精壯有力的身體壓制過來,讓她無法動彈。 喬顏聞得到他身上清新的氣味,像雨后洗滌過的森林,清新遼闊,跟著他波動的身體此起彼伏而來,讓她忍不住沉醉又戰(zhàn)栗。 與之相比,她身上就沒那么好聞,汗液從身上的每一個毛孔溢出來,變成濕黏黏的負(fù)擔(dān)。她推著他抱怨“臟啊”,他置若罔聞,她又推一次“臟死了”。 她又像樹抱熊一樣,被他整個抱起來,蒸氣氤氳的浴室里,隨著水流進(jìn)入的還有他早就蠢蠢欲動的所有欲`望。 他沒有那么耐心,像從前勘探她每一處皺褶那樣刻意溫柔廝磨,喬顏十個纖巧的腳趾頭都蜷曲起來,知道自己被他托舉著緊緊按在墻上。 他像一頭嗜血的餓狼一樣進(jìn)攻再進(jìn)攻,她抓著淋浴的水管借力,想盡可能平復(fù)住自己,卻還是如潮水般上下起伏。 喬顏回到床上的時候,背后一陣火辣辣的疼。她開了一盞頂燈,湊近穿衣鏡上仔細(xì)端詳。脊背蹭破一塊,始作俑者是她那個姓段的一生之?dāng)场?/br> 在床一側(cè),展著一套此前從未看過內(nèi)衣,sao藍(lán)的底色,黑色的蕾絲,細(xì)細(xì)的帶子仿佛一扯就會斷裂。 喬顏將它們?nèi)喑梢粓F(tuán)隨手扔了,恰好撞上洗過澡后神清氣爽的段明過。他長臂一撈,撿起那兩塊布,扔回她身上,問:“不喜歡嗎?” 誰喜歡哦,喬顏稱它們是魔鬼的內(nèi)衣,段明過只好親自動手,說:“天使的那套穿在朝天身上,你要喜歡我也可以給你拿來?!?/br> 喬顏很不配合,扭來扭去,段明過索性一巴掌拍在她腿上,色厲內(nèi)荏地抱她進(jìn)懷里,說:“好幾天沒見了,這么點小要求都不能滿足?” 有一就有二,喬顏抗拒著:“今天已經(jīng)很累了……背后都蹭破了?!彼苤鼐洼p,在這位置便沉入進(jìn)去:“那就換個姿勢。” 喬顏又一次見證男女之間巨大的體能差異,她幾乎不太能記起自己后來是如何入睡,只記得迷迷糊糊里他鬢角的滴汗,緊繃的面孔。 醒來之后,身體如同被馬車碾過,沒有哪怕一個關(guān)節(jié)不在作響。喬顏只有靠在床頭輕緩的吐氣,看他仿佛沒事人一樣走來走去,年輕的臉上光彩耀人。 喬顏思忖,分明她才是那個比較年輕的一位,如何被這位即將而立的老父親折磨得奄奄一息,恥辱啊是恥辱,段明過還要羞辱她:“你該加強(qiáng)鍛煉了?!?/br> 段明過給她刷牙,伺候她洗臉,又喂了煮得guntang的牛奶和新剝好的雪白雞蛋。她方才勻出幾分力氣,攥緊拳頭往他身上狠狠一砸。 他樂呵呵笑起來,恬不知恥地說:“看來還是有力氣?!?/br> 他視線一凜,她立馬蜷縮在床頭,知道這廝是什么齷齪事都干得出來的,連忙來打預(yù)防針:“我今天還要去片場。” 她揉著胸前一片雪花似的紅斑,問:“你故意的哦?”段明過喝完她剩下的牛奶,說:“怕什么,大家能理解?!?/br> 兩個人隨后去看被冷落一晝夜的朝天,小孩若是有一點理智,也要對不合格父母這一喪盡天良的行為表達(dá)強(qiáng)烈的抗議和極大的憤慨。 可朝天只是一個四十多天,喝奶都漏的小屁孩子,又是不折不扣的顏控,只要一秒鐘就能拜倒在他娘美色之下,張著rou乎乎的胳膊要抱抱。 他剛剛洗過澡,只穿紙尿褲,白胖的身體留著nongnong的奶味。明顯被冷落的段明過一拍他屁股,哼道:“天使裝也很性感嘛?!?/br> 喬顏一下紅了臉,知道他的胡言亂語帶著什么樣的不安好心,立馬抓著朝天小手砸到他的臉上,好討厭喲好討厭。 親爹臉一橫,學(xué)獅子吼一吼,大嘴咬進(jìn)朝天白胖的手指。模樣大抵猙獰,嚇得親兒子當(dāng)即淚眼漣漣,悲痛萬分地往喬顏懷里鉆。 喬顏拍拍朝天后背,將他小手從段明過嘴里拽回來,說:“好了,不哭,這個爸爸,我們不要也罷!” 新手父母手忙腳亂地給孩子穿上衣服,喂奶,哄睡覺,一系列流程下來,喬顏躺在貴妃椅上完全不想動彈。 段明過開著不合時宜的玩笑:“我們段家的男人,哪個都不好對付?!?/br> 喬顏臉色微變,過了片刻,將他胳膊拉過來,自己順勢倚進(jìn)他臂彎,被他親昵地抱在懷里,調(diào)侃著:“又撒什么嬌呢?” 喬顏側(cè)頭看著他,眼睛里亮閃閃的,問:“明過,你是不是做過什么我不知道的事情呀?” 段明過撥著她長發(fā),在她飽滿的額上輕輕彈了彈,說:“太多,不知道你問哪一件,不然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