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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個提示,我好決定要不要坦白從寬?!?/br> 喬顏說:“就是你那個長頭發(fā)的秘書?!?/br> 段明過說:“長頭發(fā)的有好幾個,里面分聲音好聽的跟不好聽的,長得漂亮的跟一般般的,活好的跟活特別好的。” 喬顏說著就要蹦起來肅清,段明過按著她肩,笑道:“你又想什么不健康的東西了,跟你說不要總在手機上搜那些看……到底什么事呢,不逗你了。” 喬顏哼哼著重新躺下來,說:“我就是最近聽說一件事,姜佳妮……其實是你介紹給你哥認識的?” 他孩子氣的時候可以很孩子氣,成熟的時候又可以很成熟,喬顏不錯過任何一個細節(jié),卻仍舊看不出他臉上哪怕細微的表情變化。 段明過放下眼簾,盯進她眼中,道:“算是吧?!?/br> 反把喬顏看得心底發(fā)毛,帶著些生怕得罪他的不安道:“為什么呢?” 段明過說:“多交一個朋友,有什么為什么?” 就沒想過會有后來的那些事情,直接或是間接、刻意或是無意地達成某種目的?可人總是很難愿意承認自己那些陰暗的小心思的。 鑲著金牙數(shù)錢的老鴇也不愿別人稱呼自己是吸食他人青春的毒蟲,她更愛手下的女孩們喊自己是mama。 就連喬顏自己也害怕從他嘴里說出什么讓自己失望的話,兩手緊緊摟住他腰,將臉深深陷進他肚子里。 “明過,你一定要時刻記得你現(xiàn)在是一個父親了,你有了孩子有朝天。從現(xiàn)在起,你不僅僅是為自己而活,也是為朝天而活?!?/br> 喬顏深呼吸幾口,鼻中泛酸:“我不會要你放下以前的一切,我知道,人不可能真正遺忘過去。但我想為朝天留住現(xiàn)在的一切,讓他在這樣的環(huán)境里成長,哪怕沒有這座房子什么都沒有……只要我們在,他依舊會是歡喜的?!?/br> 段明過摸著她后腦,覺得胸腔之中仿佛有狂潮激蕩,卻被堵在一片鋼筋水泥中穿梭徒勞。他說:“你說的每句話我都贊成,只有一點,我首先要為你而活,才能為朝天而活。” 男人的甜言蜜語總是在不經(jīng)意之間,喬顏直直楞楞地看著他,還嫌不夠,還想更加深入,訥訥問著:“為什么呢?”他卻又恢復了平時更為擅長的一面,冷靜而輕慢,然后移開頭,只是淺笑。 往后一段日子,喬顏對段明過的關注明顯提升不少。 但凡他在家里,她總特別留意他情緒的變化,接過幾次電話,回過幾條短信,甚至要提防他會不會在她背身過去的時候,朝她做幾個鬼臉。 她從來不是一個敏感的妻子,更像是一個對孩子保護過頭的母親,擔心他吃得好與不好,會不會走彎路,想在苗子長歪的第一時間掰正過來。 可她忘了自己從來不是一個好的教育家,這一點在喬恒的身上顯露無疑。 她有了朝天之后,多次邀請他來與這位唯一的侄兒會面,他各種理由拒絕,直到被喬貴桃押著才來看了一回。 開頭已是勉強,過程更加尷尬,喬恒對朝天分外冷淡。喬顏幾次要他抱一抱,他都僵著臉說“不會”、“不要”、“不想?!?/br> 這事讓段明過很是惱火,盡管他嘴里不說,但有下壓的唇角跟冰冷的眼神。他已經(jīng)克制,不然喬恒會第一次有幸見到他的暴脾氣。 有過前車之鑒,喬顏這一回的嘗試仍舊沒有吸取經(jīng)驗,段明過已經(jīng)表達過數(shù)次不滿,說總覺得家里有種無形的壓迫。 喬顏把一切都推到小兒朝天身上,是他太吵了,他太鬧了,甚至……是他太胖了。朝天睜著大且亮且無辜的眼睛,巴巴地看著自己mama,他還不知道自己成了替罪羔羊,更不知道自己成了新一代網(wǎng)絡紅人。 而這事,九成九要賴到段明過身上。作為一個合格的炫娃狂魔,朝天大到生病感冒,小到吃飯撒尿,他都愛文字、照片、視頻,連篇累牘地在朋友圈里不間斷轟炸。 大家對這事的態(tài)度分成兩撥,遇上親密的摯友,如江流螢,嬌嗔一句“你他媽成天還有點別的事做嗎,你老婆再給你生個女兒你豈不是要上天”便是極致。 要是遇上別有用心的,每天截一張圖發(fā)去微博,“正泰皇太子”這一響當當?shù)念^銜一掛,再加上朝天本身具有的偶像氣質(zhì),引來了一撥mama粉女友粉各種粉。 想喬顏不過二十三歲,正當青春年少,臉上嫩的還能掐出水來,一夜之間被千萬網(wǎng)友喊婆婆,私信如雨后春筍般冒出來:婆婆多發(fā)點朝天照片哦!婆婆要對朝天好好的哦!婆婆也很美哦! ……婆婆你個腿啊。 段明過對自己親兒子風頭蓋過自己很是不快,讓人網(wǎng)站□□刪照片,又拉出自己微信里幾百號人的通訊錄,從頭到尾把有可能泄露天機的全部刪除。 這原本沒有什么,喬顏也支持他維護兒子肖像權(quán)的舉動,可是他把自己都給刪了算幾個意思?問到他,他還裝糊涂:“那我再把你加起來唄。” 喬顏于是立刻收緊對他的監(jiān)視,恢復到曾經(jīng)寬松的家庭范圍,他終于得償所愿,舉著朝天感慨:“家,是心靈的港灣。” 喬顏在他身上挖掘不出東西,只好去找線人孔松的幫忙。 孔松是一臉很為難的樣子,說:“幫你問了無數(shù)人,要么是語焉不詳,要么就是胡言亂語,我只敢保證七成的真實性,說錯什么你別揍我?!?/br> 喬顏示意他繼續(xù),孔松說:“姜佳妮這次流產(chǎn)跟她助理有關,準確說是倆人不小心撞一塊,姜佳妮摔地上摔的。這事百分百真?!?/br> “剩下那幾成呢?” “這個助理是姜佳妮娘家的人,從小一起長大的,按理說應該沒問題??山涯莅l(fā)現(xiàn)她賬上多了錢,數(shù)額有說幾十萬有說數(shù)百萬的,那這事就開始變味了?!?/br> 喬顏心里已經(jīng)有了答案,喃喃著說給自己聽:“錢是誰給的呢?” 孔松不屑道:“誰最不想要這個孩子出生,當然就是誰,這不明擺的嗎?你什么時候帶我去見流螢,我快受不了了?!?/br> 喬顏看他一臉猴急樣,早有惻隱之心,收拾東西進到他車子,說:“擇日不如撞日,就今天吧?!?/br> 她之前給過江流螢幾次暗示,如果孔松回頭了怎么辦,如果孔松要和你重新開始怎么辦?她總裝作沒在聽,被逼問急了,就說:“那他也要先來??!” “可你躲得太好了,一個人想藏的話總是可以藏得住的,你總要給他一個契機來到你身邊吧?!?/br> 江流螢還是說:“那他也要先來啊?!?/br> 感情的事情,是旁觀者清,當局者迷,縱然你有一千種理由證明他們并不相配,只要局內(nèi)人覺得還有一線生機,那就足夠繼續(xù)糾纏。 喬顏想,就給這對人牽一回紅線,給一次把話當面說清楚的機會,那之后,是鬧翻天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