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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我淡淡地回了句。 “你不信我?我真的沒有。”,那人又道。 “我知道?!?,我又重復(fù)了一遍。 “呦,老板娘,您可真厲害啊,兩句話就把我們楓哥搞定了,厲害,厲害,來,我敬您一杯,我先干,您隨意?!?,當(dāng)酒杯一口氣喝完那杯啤酒然后把手里的杯子下翻時,我又堅信酒杯這人日后前途不可限量。 “哼……”,溜溜朝著那人哼了一聲。 “那個,那個,老板娘,這杯我敬您,上次的事,實在對不起,我先干為敬。”,我這時才注意到酒杯帶過來那個服務(wù)員是小文。 “小文,怎么回事?”,那人問道。 “楓哥,上次我……我看見老板娘在舞臺上擺弄您的吉他,因為酒杯哥交代過不讓人碰您的東西,就上前制止,但我不知道是老板娘,后來……后來……方姐來了,還說了些不好聽的話,我怕……我怕那晚老板娘是因為這個才走的,所以……所以來給老板娘道個歉。這不光楓哥的事,是我不好。”,小文小心翼翼地看著我。 “沒事。”,我看著小文說道。 “您不生氣了?太好了!”,小文一臉的高興,看看我,又看看那人。 唉,單純的人,真好。 “小文,你們老板娘不生氣,可不代表你們老板不生氣呦。”,蕭海濤一臉的賤兮兮相,如果可以,我想直接甩他兩耳光。 “酒杯哥說了,我們老板說了不算,老板娘說了才算?!保∥囊槐菊?jīng)地解釋道。 “小文,你……這……不過,還是我們老板娘厲害,一句話就把方姐嗆得當(dāng)場吐血,高,實在是高。”,酒杯先是一臉無奈地看著小文,然后又接著說道。 “孺子可教也,朽木不可雕也?!?,蕭海濤看了看酒杯,又看了看小文,然后搖頭晃腦地說道。 “她說什么了?”,那人看看我,笑著轉(zhuǎn)向酒杯。 酒杯又把那天我和方齡齡的對話重復(fù)了一遍。 然后,安靜…… 然后,哄堂大笑,引的隔壁桌的人頻頻看向我們這里。 “她真這么說?”,那人瞟了我一眼,然后又轉(zhuǎn)向酒杯。 “對啊。不過啊,楓哥,咱們老板娘這么厲害,您可要小心嘍!”,酒杯說后又趕緊說了句要忙著招待客人就樂顛顛地走了。 “楚奕楓,你完嘍!”,蕭海濤絕不放過任何一個損楚奕楓的機(jī)會,“你那些個桃花,等著吧,看白緹怎么收拾你?!?/br> 那人似乎急了,硬坐到我旁邊來,然后一臉嚴(yán)肅地說道:“白緹,我沒有?!?/br> 唉,唯有快刀才能斬亂麻,可是我的快刀在哪里呢? “我信。”,我挪了挪身子。 “真的?” 我有點煩。 “嗯。”,我有點厭倦。 直到方齡齡和一個高大男子拿著一瓶紅酒朝我們走過來,我才知道今天是那人的生日。 可是,我更加關(guān)心的是方齡齡的轉(zhuǎn)變。 不過,閑事莫管。 第29章 不滅篇:02 “奕楓,生日快樂!”,和方齡齡站在一起的高大男子把手里拿著的紅酒遞給楚奕楓,然后又看著我說道:“這位是白小姐吧?我是何羽康?!?/br> 我本來不想伸手,但何羽康已經(jīng)伸手,我也只好和他握手。 “奕楓今天要登臺表演嗎?”,何羽康看著那人問道。 “看心情。”,那人盯著那瓶紅酒答道。 “奕楓還是這么隨心所欲。齡齡,我們坐那邊吧,走!”,何羽康牽起方齡齡的手朝角落的位置走去,方齡齡也親密地挽著何羽康,邊走還邊說著什么,惹得何羽康哈哈大笑。 “這是什么情況?”,溜溜驚奇的看著走遠(yuǎn)的兩人。 “何羽康一直喜歡齡齡,齡齡好像也不太討厭他。何羽康知道齡齡離婚后就一直死纏著齡齡不放。要是他們兩能在一起,也不錯。何羽康性格沉穩(wěn),和方齡齡外向的性格剛好合適。”,蕭海濤看了看溜溜,又看向方齡齡。 “喔。”,溜溜喔了一聲就不再言語,只一個勁地掃視著一樓,似乎在找什么人似的。 “奕楓,你今晚到底唱不唱?”,蕭海濤問道。 那人剛想說什么,酒杯就朝著我們走了過來,然后在那人耳邊說了什么,那人接著就上了二樓。 “對了,老肥,你準(zhǔn)備了什么送奕楓哥?”,溜溜問蕭海濤, “我?當(dāng)然是歌嘍。好兄弟是不需要送什么滴。溜溜,你呢?”,蕭海濤好奇地看著溜溜。 “我?不告訴你。對了,白緹姐,你呢?”,溜溜突然轉(zhuǎn)向我。 我不知該如何作答,我可否說我什么都沒準(zhǔn)備?我可否說我不知道今天是楚奕楓的生日? “我沒準(zhǔn)備?!保铱粗锪镎f道。 “也對。好好治治奕楓哥,看他還敢不敢沾花惹草?!?,溜溜喝了一口啤酒。 溜溜才認(rèn)識我沒多久,就從楚奕楓的小粉絲變成我的同盟者,對此我也百思不得其解,估計只能歸咎為眼緣,所以,人與人相處,眼緣很重要。 “溜溜啊,你奕楓哥有沒有沾花惹草我不知道,但我可知道酒杯……”,蕭海濤逗趣道。 “酒杯怎么樣啊?”,溜溜追問。 “不告訴你?!?,蕭海濤大笑。 我知道溜溜喜歡酒杯,酒杯也喜歡溜溜,但我覺得像蕭海濤這樣的戲弄很沒意思,但蕭海濤就是喜歡開這種玩笑。 可能,可能我和他們真的不屬于一個世界。 過了大約十分鐘,那人回來了,但一直顯得心不在焉,似乎是在盤算著什么。 還是一樣的陰晴不定,還是一樣的難以捉摸! “奕楓,生日快樂!”,石頭哥的聲音傳過來的時候,那人還緊盯著桌子上的紅酒杯。 “奕楓……奕楓……”,石頭哥邊叫那人邊把一瓶紅酒遞給我。 我見那人還是沒反應(yīng),就抬腳踢了那人一下,那人才回過神來看著石頭哥說道:“哦,石頭哥,你來啦?坐?!?/br> “想什么呢?這么出神?”,石頭哥問道。 “沒什么,怎么嫂子沒來?”,那人問道。 “哦,她待會兒就來。你們聊,那邊有個熟人,我先過去打個招呼。”,石頭哥走后,那人一直盯著石頭哥的身影,一言不發(fā)。 后來,無論是大馬哥來了,還是小馬哥來了,甚至連柳姨都和蘇亦宏來了,那人還是一副心不在焉的樣子。柳姨還以為是我和他吵架了,還旁敲側(cè)擊地問我些不著邊際的問題,直到再三確定后才相信與我無關(guān)。 直到那個三層的大蛋糕推上來,直到蕭海濤宣布今晚免單的時候,那人都一直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白緹,你趕緊讓你們家奕楓來許愿切蛋糕,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