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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逛街比較在行,而那人就一臉的冰霜。按照蕭海濤對那些名牌香水、箱包和品牌服飾店的熟悉程度,我推測蘇小妹一定是個喜歡逛街的人。 當經(jīng)過某化妝品店鋪的時候,那人叫了蕭海濤一聲,就直接走了進去。 “楚先生,您來了。今天還是看指甲油嗎?”,服務(wù)員小姐甜美的聲音。 “讓她挑吧?!?,那人看向我。 “好。請問這位小姐貴姓?”,服務(wù)員小姐看著我說道,但我從她恭敬的語氣里讀到了一絲不屑。 “白?!?,見我沒說話,那人趕忙補充道。 服務(wù)員小姐笑道:“白小姐,你膚色白皙,很適合我們今年的新款,要不是試一下?” 我不喜歡這樣的體驗,婉言謝絕熱情的服務(wù)員小姐后朝店外走去。那人趕忙追了出來問我怎么了,我沒理他,只是看著對面來來往往的人群。 那些年輕的、年老的人,有的是舉止親密的情侶,有的是嘰嘰喳喳鬧成一片的好閨蜜,有的是獨自閑逛的一個人。 只是,只是,我好想看到一個有點熟悉的身影,雖然那個身影只是一閃而過,但,那略微駝著的背、瘦削的身材和那干凈利落的短發(fā),我確定是他。 只是,不可能,一定是我眼睛花看錯了。 “你在看什么呢?”,那人朝著對面掃了一下。 “沒看什么?!保一仡^看著那人。 “沒你喜歡的嗎?”,那人盯著我問道。 “哦,我沒錢?!?,我說道。 “你非要這樣嗎?”,那人不悅地看著我說道。 我沒理那人,徑直朝前面走去,他想來拉我,但被我甩開了,路過的人頻頻回頭看我,就像我是一個無理取鬧的人一樣。 “沒事,沒事,小兩口吵架?!保捄穆曇魪谋澈髠髁诉^來。 我到底在干嗎? 賭氣嗎? 不行,我沒有賭氣的身份和理由。 是啊,是啊! 我轉(zhuǎn)身,看著冷臉跟在后面的楚奕楓說道:“楚奕楓,我要回去。” 那人也沒說什么,只是沉默地跟著我。 “哎,白緹,怎么看得好好的就走了?”,蕭海濤正一臉不解地朝著我們跑來,“這是要去哪?。俊?/br> “回去。”,那人說道。 “這不才來嗎?怎么就要回去了?”,蕭海濤無奈地看著我,估計他也覺得我是個喜怒無常的人。 淡定,淡定! “哦,我有點累了?!保移届o地說道。 “那,你剛才看的指甲油還要不要?”,蕭海濤疑惑地看了我一眼。 “不要?!?,我答道。 “可溜溜不是說你喜歡……” “老肥,你煩不煩?!?,那人打斷蕭海濤的話叫道。 “哦,家里還有兩瓶?!保艺f得云淡風輕。 那人不可思議地看著我,像是看不明生物一般。 “喔。那要不要再看看香水啊包啊什么的?” 我簡直受不了蕭海濤,一個大男人天天纏著別人逛街,我接受不了。 “你還是自己買了送別的什么人吧?!?,我看著蕭海濤說道,然后朝著電梯走去。 “哎,白緹,我沒發(fā)現(xiàn)原來你這人損人不帶臟啊……等等我……你們等等我……”,蕭海濤的聲音飄蕩在整個四樓。 半小時后,等蕭海濤把我們送到樓下的時候,見他還想跟著我們上去,那人攔道:“干嘛?” “不干嘛?!保捄质且桓彼榔べ嚹槝?。 “不干嘛就請回吧。” “讓我回,我偏就回,走嘍!”,蕭海濤吹了個響亮的口哨,走了。 等我上樓后都還沒明白這世界上為什么會有像蕭海濤那樣歡脫的人呢? “白緹,那個,這兩瓶指甲油……”,那人看著茶幾上的指甲油若有所思,“你,你肯要?”那人有點結(jié)巴。 “嗯?!保掖鸬?。 為什么不要呢?我為什么要和楚奕楓生氣呢? 我沒有生氣的理由。 “真的?”,那人見我點頭后又看著我說道:“我真猜不透你心里在想些什么?!?/br> 我沒有答話,因為我知道今晚的樂子在哪里了。 我看了看那兩瓶指甲油,然后說道:“你今晚去‘有魚’嗎?” 那人沒想到我會這么問,然后疑惑地看著我,估計是在想著我的真實意圖。 “你不去嗎?可是我想去?!?/br> “哦?” “我想聽你唱歌?!?/br> 那人一副難以置信的表情,他定定地盯著我,看了好半天才說了個“好”。 “我,我還有一個要求?!?,我試探著說道。 “是嗎?什么?”,那人側(cè)頭看著我,莫測高深。 “你先說你敢不敢答應(yīng)?”,我有點無賴,但我更無聊。 那人想了半天,從容地答道:“敢?!?/br> 第36章 不滅篇:09 我不喜歡楚奕楓那副‘你斗不過我’的表情,但,無所謂,我今晚只想找點樂子。 直到吃了晚飯,直到我們到了‘有魚’,直到我們在二樓隔間坐下,那人都沒有問我要干嘛,他臉上那副掌控一切的神態(tài)讓我想抽他,不過,我更喜歡玩罷了。 “呦,楓哥,老板娘,今天來這么早?”,酒杯把紅酒和白開水放在桌子上后,看見沙發(fā)邊上那人的吉他,然后又問道:“楓哥今晚要上場嗎?” 那人點點頭。 酒杯笑了笑問道:“新歌?” 那人回了句“看心情?!?/br> “呦,有老板娘在,楓哥的心情肯定好,這您心情要是好啊,我們就有好歌聽嘍。”,酒杯也不急著走,只站在一旁和那人聊天。 那人也沒接話,只是看了我一眼,然后對酒杯說道:“外面看緊點兒?!?/br> “放心吧,不會有人打擾您唱歌的雅興?!?/br> “哎,白緹姐,你們今天來這么早?”,溜溜正頂著個曬傷妝朝我們走來。 看到溜溜臉上的曬傷妝,我想起那人扮女人時的妝容,不禁笑了笑。 那人不明所以,轉(zhuǎn)向我問道:“溜溜來了,你怎么比酒杯還高興???” 酒杯不好意思地撓撓頭,然后看著溜溜。 “沒什么!”,我又盯著那人看了半晌。 那人摸了摸臉,還拿出手機照了照,然后又不解地問道:“怎么了?你為什么這么看著我?” “楓哥,老板娘肯定是想到什么春光啦,乍泄啦之類的事情,是吧,老板娘?”,酒杯真是個聰明人。 那人卻沒生氣,只是轉(zhuǎn)頭不耐煩地朝我說了句“看什么看”,然后就低著頭不知道在看什么。 “白緹姐,你別說,楓哥扮女人確實不錯,他那天看著你那勾魂兒的小眼神,哎,想想都受不了,對了,白緹姐,楓哥是不是就用他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