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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感的小眼神把你勾到手的?”,溜溜看著我,一副認(rèn)真等待答案的好學(xué)生模樣。 酒杯推了她一下,然后說道:“楓哥和老板娘,那是絕配,還用勾引?” “那你是說他們兩個臭味相投?”,溜溜接道。 酒杯一口啤酒差點噴了出來,然后轉(zhuǎn)向溜溜說道:“溜溜,你怎么說話的,那叫天作之合?!?/br> “哦?!?,溜溜點點頭。 “誰和誰是天作之合啊?”,蕭海濤瞇笑著走來。 “楓哥和白緹姐啊。”,溜溜答。 “哦,不過啊‘天作’倒是真的,至于是不是‘之和’就得問奕楓了。”,蕭海濤看著那人說道。 “既然是‘天作’,肯定就能‘之和’?!保侨死渎曇舻?。 “好吧,那我們?yōu)椤熳髦稀杀 ?,說著蕭海濤把剛才倒好的啤酒一飲而盡。 “楓哥,蕭哥,咱們呀還是先為今晚的賬單干杯吧。來那么多人,楓哥又能大掙一筆了?!?,酒杯抬起瓶瓶酒,抬頭就喝。 “是啊,今天人還真是多。”,溜溜看向一樓竄動的人群。 “嘿,奕楓坐鎮(zhèn),人肯定多。他這人天天躲在家里,這酒吧都快成誰的也不知道嘍。”,蕭海濤看著一樓的舞臺,我看不清他的表情,但我感覺他的語氣里充滿了自豪之感。 “這酒吧肯定是奕楓哥的,有奕楓哥這個頭牌在,生意自然好?!?,溜溜看著蕭海濤,蕭海濤朝著溜溜笑了笑。 “奕楓,你打算唱什么?要不那首新歌再來一次,正好讓白緹也聽聽,看看怎么樣?”,蕭海濤看著那人,有點期待。 “看心情吧?!保侨舜鸬?。 “老板娘,那您說楓哥的心情是好呢?還是好呢?”,酒杯用一種戲謔的語氣問我。 “不知道?!保胰鐚嵒卮?,然后朝著那人笑了笑。 “嗨,您怎么會不知道呢?”,酒杯追問。 “哎,你什么時候上場?”,我轉(zhuǎn)向那人問道。 “九點吧。”,那人看著我,眼里似有深意。 我笑著點點頭。 “呵,老板娘,您是不是又有玩什么好玩的?”,酒杯不停轉(zhuǎn)動著眼珠子,看看我,又看看那人。 我,微笑不語。 在接下來的時間里,楚奕楓、蕭海濤和酒杯三人一直在那討論跑車和吉他,溜溜又一直纏著酒杯問這問那,只有我一個人趴在雕花木欄上看著一樓的喧囂。 我不明白‘有魚’為什么是木質(zhì)結(jié)構(gòu),看楚奕楓也不像是喜歡木質(zhì)的人,那些吱吱作響的臺階,那個圓木舞臺,還有木質(zhì)桌子,整個‘有魚’感覺就是一套老式木質(zhì)結(jié)構(gòu)的兩層小樓。也整因為如此,我對二樓最左邊那個池子才更加好奇。因為水池那間顯然是混凝土結(jié)構(gòu),怎么也和‘有魚’的木質(zhì)結(jié)構(gòu)不搭調(diào),不過,我可不想第二次踏進(jìn)那里,所以,忘了就好。 我看了看那人的手機(jī),八點半了,然后就站起來朝著那人喊道:“楚奕楓,拿著吉他,走?!?/br> 其余人都好奇地看著我,我沒言語,朝著那人使了個眼色,那人就起身拿起吉他,跟著我朝他的休息室走去。 十五分鐘后我才返回隔間那里,所有人都好奇地看著我,溜溜剛想問我,酒杯立馬打斷她說道:“待會兒好好看楓哥表演就知道了?!?/br> “真的?” “真的?!保票鸬?,然后朝著我做了個要碰杯的姿勢,不過,我沒理他。 八點四十五。 一樓的吆喝聲響起…… 九點整。 呼聲變高…… 九點十五。 驚叫達(dá)到□□,那人終于千呼萬喚始出來,鞠躬,然后抱著吉他坐下。 鴉雀無聲。 臺上吉他響起,臺下悄無聲息。 “女孩的你” 最靠近舞臺的一桌似乎傳來一聲驚叫,但很快被別人用眼神制止住。 “女人的你” 又有一聲驚笑。 “現(xiàn)在的你 以后的你” 一樓的人群開始輕微躁動,有人低頭耳語,似乎有點混亂。 “那一束光線穿過指間的瞬息 值得花光所有力氣” “楚奕楓……” “指甲油……” “楚奕楓……” “指甲油……” …… 呼叫聲蓋過那人清唱的聲音。 “他們怎么搞的?這么亂誰能聽清。”,蕭海濤有點不明所以。 “哎呦,蕭哥,您看楓哥的指甲。”,酒杯提醒道。 “好像,好像是黑色的,難不成是,奕楓哥涂了黑色的指甲油?”,溜溜開始驚叫。 “不會吧?這么勁爆?我看看。”,蕭海濤把頭伸出木欄湊向舞臺的方向。 “靠,還真是?!保捄┬Φ馈?/br> “老板娘,您厲害?!?,酒杯朝我豎了豎大拇指。 那人的聲音被淹沒在人群的竊竊私語以及因起身探頭拖動椅子磨地的聲音中。 然后,那人從高腳椅上起身,把吉他靠在高腳椅上,抬起雙手展開讓sao動的人群好看清他的指甲。 那人就那樣站在一樓舞臺中央看孩子我,我知道他在等我的回應(yīng)。 我也抬手展開,對著他揮動十指。 人群又是一陣sao動,有的叫他的名字,有的叫指甲油,有的叫美人,有的叫暗黑,那些混雜著酒精霧氣的聲音恣意地在一樓大廳蔓延開來。 那人就那樣舉著伸開的雙手,仿佛在宣告什么。 那些口哨、驚叫、手機(jī)屏幕、拍照聲和桌椅聲讓‘有魚’鮮活起來,這棟陳舊的木樓因聲音而生動,而那些聲音又因這棟木樓而綻放。 那個扎著丸子頭,身著純白T和淺藍(lán)色牛仔褲的人,就舉著涂著黑色指甲油的十個指頭微笑著看我,我也微笑著看他。 隨后,那人抬起左手食指“噓”了一聲,再握拳敲胸,我知道他在說“君子一言,駟馬難追”。 然后,我也抬左手握拳敲胸,對著他說道:“君子一言,駟馬難追”。 只不過我們所指不同,從來都不同。 當(dāng)他再次坐下時,一切靜默沉寂。 “你坐在那里 低著頭的美麗 藕荷色的指甲油讓我著迷 不變的是你 女孩的你 女人的你 現(xiàn)在的你 以后的你 那一束光線穿過指間的瞬息 值得花光所有力氣 哦 藕荷色的指甲油讓我著迷 不變的是你 女孩的你 女人的你 現(xiàn)在的你 以后的你 哦 坐在那里的你 值得花光所有力氣” 等他鞠躬,等他下臺,等他放下吉他,等他上了樓,等他坐下,我都還能感受到空氣中的興奮味道。 “呦,歡迎我們的頭牌載譽歸來?!?,蕭海濤看著那人說道。 那人也不說話,直接坐在我旁邊,抬著雙手一個勁地沖我笑,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