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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有不小差距的。 數(shù)十年如一日像打磨兵器一樣將自己的rou體,精神,能力等等修行到極致的一個人,不是年輕的天才能夠挑戰(zhàn)時間的回報的。 況且艾斯與黑胡子一戰(zhàn)后受傷頗重,一直沒有得到治療,牢獄之災又讓他精疲力竭,不出意外的,很快開始在戰(zhàn)斗出處于下風了。 路飛急切的想上去幫忙,被銀子攔了“蠢貨,你的能力對上他簡直找死,等將霸氣修行到家之后再說吧。” 被她強行揠苗助長的路飛他們實力確實有了長足的提高,但如果勉強應付太過超越自己等級的敵人實在是將他們推向末路而已。 或許他們一直是在挑戰(zhàn)不可能中一路成長變強的,但現(xiàn)在的情況又有所不同。 今日一戰(zhàn)后,他們最需要的是分別找地方靜下來,細細將自己最近所學融會貫通,鞏固扎實。所以有意無意的,銀子不會容許有人太過透支他們的能力。 年輕的時候折騰身體容易早死,原本的路飛身中劇毒后以性命為代價接受了霸道的荷爾蒙治療,又在精疲力竭之際又透支生命讓伊萬科夫給他打過能夠瞬間恢復動力的針。 雖然老是眼紅嫉妒人家,可同為主角,這家伙背負的東西論慘烈程度實在讓人為之側目。 銀子掃了一眼如今戰(zhàn)場的情勢,兩大將和戰(zhàn)國被白胡子牽制住了,其他人混戰(zhàn)在一堆,白胡子方強者如云,海軍一方也不落下風,更有PX熊機器參與混戰(zhàn),實際上整個戰(zhàn)場已經成了被打翻的染色盤難舍難分。 銀子特意看了眼多弗朗明哥,那家伙果然只是有人靠近他周圍的時候裝模作樣的攻擊兩下,銀子沒料到他這么守信,也有可能只是嫌麻煩,但少了那家伙的參與,確實麻煩事少了很多。 克洛克達爾順著他的視線看下去,一眼就看到那家伙,頓時心氣不平想沖下去懟。 他全身沙化正飛出處刑臺不遠,就感到有什么東西向自己拋來,下意識的凝結一片沙接住那物,才發(fā)下是出場開始自己就控制不住想一鉤子鏟死他的草帽小子。 “臭丫頭——” “把他帶下去,我們稍后在來?!辈坏瓤寺蹇诉_爾跳腳,銀子先一步喊到。 讓克洛克達爾滯在空中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最終他咬了咬牙,還是聽了銀子的吩咐,改變方向往船只停泊的方向駛去。 “啊嘻嘻嘻!你這家伙,被關了一趟現(xiàn)在也變得好說話多了嘛!總之謝謝你啦!”路飛在他背上笑臉燦爛到。 氣得克洛克達爾直接想將人扔進海里淹死而不是扔在船上。 “稍后?”赤犬怒極反笑,對著銀子到“小丫頭大言不慚。” 銀子沒有二話,這家伙作為本次任務最終得推平的大boss,她本來就沒指望能偷懶躲過這一戰(zhàn)。 說實話這種正義的極端分子,銀子一直不擅長對付,缺乏幽默元素的家伙,再精彩的吐槽都是白搭,演獨角戲的尷尬只有本人才知道,所以懟就是了。 艾斯對于銀子的出手還想攔,即使見識過她一路戰(zhàn)過來的神勇還是下意識的想將人擋在自己身后。 銀子不跟他廢話,一把將人從幾十米高的處刑臺上推下去和他爺爺作伴,赤犬想攔截絞殺艾斯,被銀子的木刀攔了下來! 巖漿轟然炸開,高溫讓周圍的死物都發(fā)出一陣悲鳴,然后攔在他面前的小丫頭卻沒有半點動搖。 甚至那把木質的刀都沒有在這高溫中融化。 赤犬臉色一變,這家伙又變強了! 當初在圓桌會議上的交手,如果還能嘆一句潛力驚人,但潛力發(fā)展成實力通常是需要一個漫長的過程的。 可僅僅是數(shù)周的時間,她的本事就發(fā)生了rou眼可見的質變。 如果之前能從他手里逃脫尚且能說是依靠小聰明的話,那么現(xiàn)在直面他不受條件限制能夠盡情發(fā)動能力的她,已經成了氣勢上與之平起平坐的怪物。 赤犬從不輕視敵人,在意識到這點之后,就發(fā)誓無論如何得將這個人的生命留下來。 巖漿中夾裹著陣陣濃煙,配合著他每一擊都如同雷霆之勢的威力,周圍的空氣都仿佛扭曲成了一個不能靠近的死亡空間。 銀子覺得和這家伙戰(zhàn)斗其實并不比和麥哲倫輕松。尤其是麥哲倫還因為一開始的大意失之先機的時候。 guntang的巖漿不是人類的身體能夠承受的,交戰(zhàn)沒有幾個回合,銀子就渾身是汗,皮膚發(fā)出陣陣悲鳴。 “喂喂!這得是多不要臉才會蹂.躪少女的肌膚?”銀子齜著牙摸了摸guntang的皮膚“羨慕嗎?嫉妒嗎?自己長著褶子的臉永遠和這種光滑細嫩無緣所以變態(tài)的想摧毀嗎?” 赤犬對于這奚落眼都不眨一下,看銀子的眼神仿若在看一個死人。 銀子罕見的被激怒了,將一個人物化成一定得鏟除的障礙什么的,到底得多傲慢,多自以為是才能達到這種巍然不動的境界。 她頓時沒了說話的興趣,一個意識和自己偏差到這種程度的家伙,雖然同為人類,有可以溝通的語言,但精神上來說無疑是兩個不同的物種了。 她的皮膚開始寸寸變黑,直到全身包括臉部都被霸氣覆蓋,這還沒停止,那硬化甚至延伸到木刀上,正是面對麥哲倫時的那一招。 銀子的戰(zhàn)斗風格其實并不是這么保守的打法,對她來說戰(zhàn)斗就是最好的防守,可面對能力逆天的強者時,還真不得不犧牲下自己的習慣。 赤犬看著眼前精致如詭異人偶的黑臉娃娃,臉色并不比銀子白多少,當初還如此生澀不得要領的霸氣已經被掌握至此了嗎? 并沒有將心思過度的花在無意義的驚駭上,赤犬又率先發(fā)動了又一輪的進攻。 幾十年的所學在面對一個小丫頭的時候居然用到了極致,比之之前和白胡子戰(zhàn)斗更甚——畢竟三人圍剿需要配合,反倒不如個人打斗中能夠揮發(fā)到十成。 銀子內心波瀾不驚,但戰(zhàn)斗方式卻非常瘋狂,遠遠看過去就像一個鐵娃娃在熔巖中起舞一樣,看似螳臂當車,實際上只有頻頻受到有效攻擊的赤犬才知道,這一刻落到下風的事聲勢更為浩大的自己。 這個小丫頭,仿佛對于如何尋找對手弱點并一擊必中有著恐怖的本能,即使他已經半元素化,依舊能精準的找出剛才和白胡子戰(zhàn)斗時被打傷的地方,被不斷的疊加攻擊造成更大的傷害。 她臉上露出凜冽略帶惡意的笑,同樣從戰(zhàn)場中幾十年走過來的赤犬頓時明白了。 這家伙和草帽那等新人之流不一樣,是真正見識過戰(zhàn)場殘酷并早已剝去最后一絲天真的角色。 真可惜這份覺悟最終與正義背道而馳! 可不管赤犬怎么想,銀子的攻擊始終在狠辣的疊加,赤犬本以為她就算能將霸氣融會貫通,但這么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