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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時間內持久性也有限。 既然不能速戰(zhàn)速決,那么他早就已經做好打消耗戰(zhàn)的準備,可事實并不如他想的這么樂觀。他發(fā)現自己經驗上的優(yōu)勢并不如自己想的那么明顯。 銀子攻勢兇猛,但并不顯得急躁,她是女人,這一點讓她在很多時候吃虧不少,但唯獨戰(zhàn)斗不會因為性別之故差別對待她。 她的力量,敏捷,天賦,還有勇氣,從不曾因為性別被限制,當年和高杉每日比試屢屢獲勝,但背地里大部分人的搖頭嘆息她不是沒有察覺。 他們在可惜這么好的天分生在一個女孩兒身上,即使年紀小看不出差別,但隨著年齡增長,那女之間的天然的差距會將她的優(yōu)勢逐漸抹去。 可直到開始發(fā)育,直到進入戰(zhàn)場,直到戰(zhàn)爭結束,當初的人早已忘了自己篤定的事,銀子依舊沒有迎來所謂的性別帶來的瓶頸。 她不知道這是不是歸功于猩猩設定中的網開一面,但較之作為男性的銀時,她基礎能力絲毫不弱的同時,又有女性的細心和耐性。 她敢狂妄的說,即使將平行世界全部拉通來算,她也是坂田銀子(時)這個存在中最強的一個。 最終赤犬沒能耗得過他,鋼鐵般的意志能讓他無視五臟六腑的悲鳴一直戰(zhàn)斗下去,但身體的自我保護機制背叛了他。 心臟的短暫抽搐讓他的行動變得遲緩,就是這一瞬間的疏漏,銀子見勢不惜以傷換傷將霸氣包裹的木刀捅進了他的腹部。 赤犬整個人被銀子挑起來,身軀的差異對比就像螞蟻搬動一件與體型不符的龐然大物一樣。 她對準戰(zhàn)國和兩大將跟白胡子戰(zhàn)斗的地方,掄圓了手臂將赤犬整個人甩了過去—— 龐大的身軀砸到戰(zhàn)場中央,不光是戰(zhàn)斗中的幾位大佬,所有人都被這赤犬慘烈的情景為之一肅。 視線不約而同投到處刑臺上,那個還未來得及解除霸氣武裝模式的黑臉娃娃深吸一口氣,然后用霸氣灌沖著讓自己聲音傳遍戰(zhàn)場每一寸土地。 “大將已敗,還在等什么?” 海軍最高戰(zhàn)力的敗北給予其士氣上的打擊時無可估量的,就連戰(zhàn)國都絕望的有了清晰的認知。 他們精心策劃的這場戰(zhàn)爭,發(fā)動了海軍絕大部分精銳,結果卻以己方的率先露出頹勢所收場,即使早已斷開轉播,但這一站海軍的顏面已是盡失。 而變故是什么時候開始的? 沒錯,一環(huán)扣一環(huán),在關鍵的節(jié)點一步步抽掉他們本該獲得的優(yōu)勢,正是此刻站臺上那個身形矮小纖細的小姑娘。 相比海軍的絕望,海賊一方頓時就氣勢大增,從機器人介入開始就陷入弱勢的立場仿佛瞬間得到了彌補。 已經回到白胡子附近,并且成批殲滅機器人的艾斯回頭怔怔的看著那道身影—— “好,好耀眼!” “哈哈哈!”白胡子碩大的手掌蓋住他的腦袋“沒錯,和你短命的老媽一樣,果然還是這種有骨氣的好女人才能征服咱們爺們兒。” 艾斯看向老爹,正好看到他褲腰上碩大的裝飾寶石“對了老爹,你兒媳婦和孫子在管我要營養(yǎng)費了,先把褲子上的寶石揪下來給我應應急唄?!?/br> 白胡子“……” 營救任務已經完成,自然是思量著怎么撤退了。 當然大多數家伙倒是想就這么殲滅海軍,讓這個見鬼的勢力就此淪陷。 但想也不可能,畢竟客場作戰(zhàn),海軍雖暫時氣氛低迷顯示出了疲態(tài),但自己的主場始終有源源不斷的生力軍。 如果一直打下去,哪怕損失慘烈,最后贏的依舊是他們。 而且本次目的在于營救自己兒子,造成過多的人員傷亡并不是白胡子樂意見到的。 趁著海軍氣勢低迷之際,他們且戰(zhàn)且退,因白胡子早就打通了退路,所以海軍哪怕奮力阻止,也已是無力回天。 后世記載,這場大航海時代一來最大的戰(zhàn)役,史稱頂上戰(zhàn)爭。盡管世界政府在歷史的書寫中極力掩飾美化,但依舊不能改變這場戰(zhàn)役是率先挑起卻恥辱收尾,在結果上幾乎等同于敗北的重大丑聞。 然而整場戰(zhàn)爭著墨最多的,卻不是戰(zhàn)爭的火引,海賊王之子波特卡斯.D.艾斯,也不是牽頭的皇者白胡子愛德華.紐蓋特。 而是一開始僅僅作為波特卡斯.D.艾斯的關聯人物受到關注的一個女人。 世界政府至今不知道她的具體來歷,甚至真實姓名也無從得知,然而此人一出現就有一種預兆性。 先后兩次犯下駭人聽聞的重罪,極惡的人格仿佛惡魔的在人間的投影,她是讓正常戰(zhàn)爭出現重大偏差,最終導致結局顛倒的關鍵人物。 在那之后一舉突破賞金最高額度的傳奇惡人——白夜叉! 女帝看著銀子漸行漸遠的背影,礙于明面上的立場,并不能跟上去。她美麗的眼睛突然流下涓涓的淚水。 這是走了吧? 其實早已知道,她只是這個世界第一個過客,身上肩負了對她來說更為重要的目標,她的銀子從未掩飾過自己的略顯幼稚可笑的野心。 女帝從來都是一笑而過,并且下意識的不去聯想,但實際上未來的走向脈絡早已清晰的印在自己的認知里。 就像所有的海賊說到ONE PIECE的憧憬與執(zhí)著一樣,她那些不明所以的話,不正是時刻在訴說自己的憧憬嗎? 女帝低頭,想到咋婆婆說的話—— 真正的好女人是不會為了私心束縛住心上人的夢想的,她會陪著TA一起努力,然后站在視線相同的高度,低頭可以看見一路走過的高峰,回頭可以看見彼此的目光。 可放手的那刻真的好痛苦,猶如心底被憑空挖走了一塊,又同時喉嚨里被堵了塊沾水的棉絮。 女帝緊咬嘴唇,抑制住自己不要發(fā)出聲音。 可她抬頭,正好看見銀子突然回過頭來,像是在尋找某個身影,然后在看到她的時候裂開一個燦爛至極的笑—— “下——次——見!”女帝模仿著她的口型得出這句話,那雙紅色的眼睛狡黠的像她眨了眨。 一瞬間,那塊缺口就失而復得一樣,女帝留著淚的臉忍不住綻開了一個燦爛的笑容。 “下——次——見!” 她也這樣對銀子輕輕說到。 直至那身影再也不見,女帝終于擦干眼淚,臉上恢復了一貫的傲慢和冰冷。 撒,既然難得銀子努力的創(chuàng)造了這么好的局勢,那么屬于她的革命就要抓住這機遇更近一步了。 下次見面,她一定得讓她看到更好的自己。 因為——女帝忍不住將身體仰視成了一個極度傲慢的姿勢,因為哀家比任何人都配得上銀子! * 相比女帝的釋然,白胡子海賊船上的氣氛要低迷的多。 馬爾科抽了抽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