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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自己是死的嗎?”飛坦的怒氣倒都沖著銀子來了“太難看了?!?/br> “關(guān)你屁事矮子!”銀子一嘴噴回去“老子有你的丟人照片?!敝噶酥競b客“也有你的?!?/br> 再指指庫洛洛“也有你的?!?/br> “所以說你們這些loser哪里來的自信同情把自己打爆的人?再嗶嗶我讓人把照片復(fù)印個一百萬張見人就發(fā),還特么頂級犯罪團伙,讓你們的敵人天天看著那副倒霉樣下飯吃。” “你!”飛坦被氣得不輕,又被俠客按住了,他悄悄到“你明明說不過他,為什么老是喜歡找罵?” 最重要的是太不會說話了,俠客把銀子的反應(yīng)當做自尊太高所以惱羞成怒,本來就是受害方,被那樣說當然會生氣,這完全是飛坦自己不會說話—— 只不過讓一個從不曾遷就人的家伙無師自通討好人也太難了,渾然忘記自己也被嫌棄出翔來了。 庫洛洛對于銀子的威脅毫無反應(yīng),反而像觸發(fā)了什么靈感一樣,他低沉著聲音繼續(xù)到—— “說實話,我真的不可思議。這么強的你居然會受制于別人做自己不愿意的事。恕我直言,就算你得償所愿,找到變成男人的方法,但據(jù)我所知,世界上是沒有什么道具或者念力物品是可以維持這種狀態(tài)一生的?!?/br> “更何況你怎么確定自己能適應(yīng)陌生的生存方式呢?” “你的有能力反抗,即使揍敵客兩代家主和你一戰(zhàn)最多打成平手,甚至你的贏面會更大一點。那么是什么原因讓你受制于人,用這么迂回的方法反抗呢?” “如果親情的綁架,那你大可另外找一個理由。”庫洛洛笑到“把責(zé)任推給別人的話,就不至于會完全和家里撕破臉了吧?” “團長?你想——”瑪琪直覺不妙,可開口阻止已經(jīng)來不及了。 “不如你加入我們吧,這不就有了現(xiàn)成的理由回避家里的安排嗎?” “我不要!”瑪琪實在忍不住搓了搓手臂“光是西索一個人已經(jīng)夠麻煩了,這家伙可是有過之而無不及?!?/br> “哈哈哈!瑪琪的性格就是容易招惹變態(tài)呢——”俠客笑到,然后頓時發(fā)覺自己說錯了話,忙轉(zhuǎn)移話題到“團長都這么說了也沒辦法,正好可以頂替窩金的號碼。真可惜,窩金沒有死多好,殺了西索頂替四號就是最理想的狀態(tài)了?!?/br> “抓住這個救命稻草吧?!憋w坦到“要心存感恩??!” 銀子嘆了口氣,有些無力了“我說,你們的耳朵里的窟窿眼是用來倒腦子里的水的,不是用來聽人話的對吧?” “都說了別自作聰明瞎幾把猜,這倒好,你們還蹬鼻子上臉連備用方案都拿出來了?!?/br> “為什么老子好好的日子不過得去蜘蛛窩?還是成天想著跟你□□的蜘蛛窩?不是我吹,姐們兒這魅力自愿躺倒的人多了去了,就沒見過這么寒酸還自以為是的集團?!?/br> 既然情報到手了,銀子頓時就覺得這些家伙已經(jīng)沒了用武之地,想著酷拉皮卡不知道在哪里轉(zhuǎn)悠,別一不小心推門進來看到蜘蛛就激動得失去理智開懟。 那樣提前暴露能力的話無疑是找死。 她琢磨著還是得錯開兩撥人,況且心中有個猜測急需得到證實,所以也懶得耗下去抬腳就要走人—— 俠客和飛坦就站在門邊,死死的占據(jù)著出口。見銀子招呼不打就準備走人,這種蔑視即使俠客面上一副很和氣的樣子也忍不住臉上僵硬,更何況脾氣差的飛坦。 “哦呀!這就走了嗎?”俠客開口,然后和飛坦同一時間往中間站了挪了一步,攔截的姿勢很明顯。 銀子直直的走過來,眼見兩人的動作毫不停滯,只伸出雙手,一人一巴掌貼到面門上往旁邊一撥,兩人便在這巨力下被撥到了一邊。 就像成年人撥開一個幼兒一樣輕松隨意。 他們還想反應(yīng),被庫洛洛叫住了—— “算了,先做正事吧。黑道的人也要上來了,反正今天注定不是說話的時機?!?/br> 瑪琪倒是松了一口氣,總之今天這關(guān)算是過去了。可也說不準,只要團長有了這念頭,哪怕對方本人并不情愿,他也會想辦法促成這件事。 更何況揍敵客也不是省油的燈,萬一逼急了那家伙走投無路竄進來怎么辦? 她覺得還是回去聯(lián)合派克他們投反對票好了,派克身材好,指不定也會吃虧。 隨即瑪琪咬咬牙,這些家伙為了自己的欲望就不顧女團員的人身安全了嗎?對,從來都靠自己的實力保護自身的瑪琪第一次企圖獲得這個權(quán)益。 再說銀子這邊,如果沒有意外的話,酷拉皮卡這會兒應(yīng)該在醫(yī)務(wù)室里。因為接到了妮翁被襲擊昏迷的消息,大老板強烈要求他下去保證自己女兒的安全。 畢竟一個妮翁比十次立功的機會都重要,她的預(yù)言是家族壯大至今的根本倚仗,而出頭什么的只是錦上添花。 她抓住一個匆匆往上跑的黑道成員詢問醫(yī)務(wù)室的位置,那些人見過銀子隨著揍敵客家的殺手出入,這會兒旅團被他們殺死,不管什么事情都極為配合。 銀子沒費什么勁就找到了地方,正好撞見酷拉皮卡聽到風(fēng)聲從房間里走出來—— “銀子?你怎么會在這里?”他對銀子出現(xiàn)在這里驚訝急了,隨即忙問到“聽說是揍敵客誅殺了旅團,當時你也在吧?告訴我真相,我不相信那些家伙就這么死了。” 銀子還真不敢這會兒告訴他真相,現(xiàn)在他一個人孤軍作戰(zhàn)什么都太貿(mào)貿(mào)然了,沒有同伴幫忙,沒有縝密的策劃,對上了就是個死。 某種意義上來說銀子還得盡力維持劇情的大走向,真特么白給老賊打工,還得cao心他自己都不cao心的事,這蛋疼的。 銀子諱莫如深的對他笑了笑“即使我告訴你,沒有親見始終還是有疑慮吧?不如自己親眼去看看如何?” 酷拉皮卡一驚,隨即頭也不回的往頂樓跑去—— 銀子聳聳肩,黑道的人都已經(jīng)上去了,酷拉皮卡只會比他們稍慢,估計旅團早就準備好了。 她晃晃悠悠的下樓,卻沒有去追席巴和杰諾,而是轉(zhuǎn)向了已經(jīng)恢復(fù)秩序的拍賣會。 銀子在最末尾的地方找了個位置坐好,翹著腿支著下巴百無聊賴的欣賞著派克諾坦的身材和那些和真品別無二致的復(fù)制品。 可能是蜘蛛被消滅,威脅盡去的原因,人人都顯得豪邁起來,迫不及待的炫耀自己的財力。 本應(yīng)較慢的拍賣會節(jié)奏在這一場快得出奇,每一件商品推上來瞬間就被拍走了。銀子沒有等待多久就進入了尾聲。 酷拉皮卡趕在火紅眼被推出來之前到達現(xiàn)場,此時旅團的人估計已經(jīng)撤離了,畢竟派克諾坦推了東西上臺后就退回幕后沒有再出來了。 銀子了然,她還說劇情了這個時間旅團和酷拉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