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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遠遠對上,難道就沒有一點點類似靈光一閃的征兆?畢竟火紅什么的字眼他們已經(jīng)知道了。 他整個人看起來都不對勁,像是一腳踏空一樣完全沒有真實感,一個勁的和一直找他麻煩的□□男競價。 最后以二十幾億的天價將偽造的火紅眼拍了下來,銀子撇了撇嘴,心中暗罵了一聲該死的有錢人。 不過左右是諾斯特拉的財產(chǎn),酷拉皮卡再怎么也不吃虧。 銀子再親眼看著他恍惚的領(lǐng)了商品,離開了拍賣場。自己隨后也起身跟了上去。 那家伙抱著東西去了廁所,拼命的將水潑在自己臉上以尋求冷靜,然而收效甚微。 銀子就跟個追蹤到男廁的癡女一樣猥瑣的扒在門口,眼見這那家伙恍惚的取下隱形眼鏡,然后看著鏡子里自己早已變成緋色的火紅眼。 銀子嘆了口氣,她自己沒有體會過一定要殺死某個人的執(zhí)念,但仍能清楚的感覺得到酷拉皮卡此刻內(nèi)心的空洞。 整個人生的目標消失的時候,就想這個人驟然被挖空一大塊一樣,一時半會沒有東西填充進去,像一具行尸走rou。 他已經(jīng)失去了所以的冷靜,警惕。不然不會在這個地方,這種可能存在眾多人體收藏家的場合暴露火紅眼。 酷拉皮卡的仇恨太具針對性,為了得到對付旅團的力量他犧牲了很多,實力的驟然拔高不代表他此時就真的處于這個等級了。 現(xiàn)在的他猶如空中閣樓,要花數(shù)年的時間才能穩(wěn)固地基,將那座懸空的閣樓變得堅實。 那么在這期間就要杜絕被旅團以外的敵人盯上—— 嘛,以他看著乖巧,實則什么都敢做的個性,人不犯他,他可能還要犯人呢。 銀子見他快要出來了,先一步離開了原地,掉在前面感受著他的前行路線。 好歹他可能還剩點自我保護的本能,所以沒往人多的地方竄,選擇了無人的過道悄無聲息的離開了這座大廈。 眼見四下無人,銀子又加快速度跑到更前面,見果然那個和他競價的□□男不甘心攔在回諾斯特拉的酒店路上要堵人。 銀子想都沒想,二話不說上去就是一拳將人揍暈,兩個保鏢也未能幸免,她把尸體拋進草叢里,酷拉皮卡經(jīng)過的時候沒有發(fā)現(xiàn)任何異常。 她一路就這么遠遠的吊著,看到旋律先一步發(fā)現(xiàn)他,并將他的腦袋壓下帶進去后,銀子方才松了口氣,離開這里慢悠悠的抄著手往揍敵客下榻的地方回去—— 旋律將人推進房間后砰的關(guān)上門,所幸這會兒已經(jīng)很晚了,又加上妮翁小姐被昏迷著送回來,整個家族一團亂,沒人有空閑來這邊。 她有點生氣,想質(zhì)問酷拉皮卡為什么突然毫不避諱的露出眼睛,可聽到她荒涼的心跳后,又默默的把話吞了回去。 伸出手摸了摸他低垂的腦袋,旋律笑了笑,聲音溫柔“今天就盡情難過吧,不用但心。因為,酷拉皮卡有那么好的朋友在??!” 抱著同樣的想法不愿去打擾他,卻在一路上緊跟著送他回來的人,一定是他的朋友吧! 沒有關(guān)系,痛苦總會過去的,荒蕪的內(nèi)心也會一點一點被填滿,這孩子實際上用有的東西很多,只是為了復(fù)仇強行拋下了而已。 可那些人卻溫柔的注視著他的背影,在原地中不肯離去,只要他回頭,一下子就能找到。 * 銀子回到宅邸之后,發(fā)現(xiàn)伊爾迷獨自坐在大廳等她。 本來的話,她這會兒是打算趁著夜黑風高闖進糜稽的房間將人敲醒逼問情報的,可哪知道兜頭就撞見了伊爾迷,雖然沒什么好意外的。 心里念著媽賣批,面上還得把這家伙哄好,要知道席巴承諾的錢還沒到賬呢,這會兒就翻身欺負他估計錢就沒指望了。 她抬頭綻開的就是一抹甜美的笑“歐尼醬,今天我揍翻庫洛洛那傻逼拖著時間完全沒殺他喲,為的就是你這筆訂單能夠成功收到尾款,開心不開心?欣慰不欣慰?錢分點給我唄!” 一句話把所有責問的可能都堵死了! 作者有話要說: 昨天好蠢,最后一句確實是“團長”不是“船長”,錯別字,想改居然被網(wǎng)審了,一會兒居然改不了,瞬間出戲的感覺我懂,跪! 我聽說端午節(jié)貌似有5天連續(xù)更一萬字,然后就會有獎勵榜單什么的,以前做夢都不敢湊這種任務(wù),這次居然有點蠢蠢欲動,大家說我要不要參加?——其實問你們也白問,有些沒良心的讓我日更十章的都有。 以及根據(jù)投票,火影的票數(shù)一面倒,如無意外就寫它了,火影之后就去平時世界和銀時會師,或者順序反過來也成,畢竟這會兒在打銀時小丁丁的主意,順序更合理的說。 總之看劇情走向吧。 感謝哈特菲莉雅,尤拉奇卡,婠傾魄的打賞,么么么! 第100章 銀子的話并沒有讓伊爾迷展出半分笑意,還是用那雙黑乎乎的眼睛面無表情的盯著銀子。 這樣一來銀子也就越來越尷尬, 臉上的笑越來越掛不住了。 她心道晦氣, 嚴格來說這家伙算今晚最大的贏家了吧?不光是揍敵客兵分兩路相互競爭的立場, 更囊括了友客鑫所有的勢力。 看幻影旅團被她打扁了,酷拉皮卡被擺了一道受到精神暴擊, 黑道至今還被忽悠的團團轉(zhuǎn), 只有他,踩在所有人背上賺了個翻。 結(jié)果這混蛋還矯情, 擺出一副秋后算賬的死人臉, 真真是得了便宜還賣乖。 要是沒有那十億做人質(zhì), 早上去把他掀地上揍了。銀子陰險的想到。 伊爾迷像是看出了銀子在腹誹,他打破了沉默“過來坐下!” “不用不用!才戰(zhàn)了一場有點筋骨松泛, 我站著就好?!便y子連忙揮手拒絕。 問銀子這種懶散無邊, 能坐著絕不站著的家伙怎么會拒絕這種待遇?她一沒有心虛至極, 二不會膽小到在伊爾迷身邊如坐針氈。為什么? 因為那家伙說的坐, 是讓她坐他腿上?。?/br> 這就是在枯枯戮山上背德不倫的角逐中養(yǎng)成的一個惡習, 銀子雖說成天被藥,那也只是被壓制了大部分力氣而已。 恕她直言,哪怕總量還剩百分之一, 依舊可以徒手打死一頭活牛??梢翣柮酝运撊鯙槊麑⑷水斪銎c對待, 各種抱來抱去—— 你倒是別讓偏癱病人接受這么殘酷的訓練啊,端的不加掩飾的以權(quán)謀私。 銀子的拒絕讓伊爾迷渾身的氣場更陰暗了,這不是一句輕飄飄的話而已,更是一個訊號。 這家伙一下山就不再聽從自己的訊號, 這讓控制成狂的伊爾迷瞬間就淹沒了理智變得尖銳起來。 幽暗的夜色中,古樸華麗的大廳并沒有點燈,全靠窗戶潑灑進來的慘白月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