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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作資料,我們打電話來過,你們的工作人員說必須要研發(fā)部現(xiàn)任主任的簽字才可以,所以這才登門拜訪”,范可兒例行公事地說道,撇過了對面之人想要聊家常的意思。 劉眠卿微笑沉吟,“范警官真是敬業(yè)啊,來了連口水都不喝,一會兒我讓秘書領你去檔案室”。 “謝謝”。 “我也算是幫了范警官一個忙,不知能否冒昧地問個問題”。 “既然知道冒昧,劉先生那就別問了”,趙森放下辦公室架子上的一個獎杯,轉頭戲謔地說道。 劉眠卿像是聽到了一個好聽的笑話,笑了幾聲,“趙警官,真是會開玩笑”。 范可兒輕咬下唇,方才抑制住了笑意。 一會兒,他起身打了一個電話,秘書就進來了,應該是領著他們去剛才說到的檔案室,臨走之前,劉眠卿開口說道,“據(jù)我所知,這個案子已經結案了”。 范可兒心驚,他這是在警告我們不按規(guī)章制度辦事嗎? 趙森說道,“沒想到劉先生知道的這么清楚,就因為結案了,局里才讓我們來做結案調查,打擾了”。帶著可兒離開。 出了醫(yī)藥科技的大樓,趙森抬頭看向劉眠卿所在的辦公室,他終于明白林葉為什么不喜歡他。 而此時,劉眠卿也站在窗邊往下凝望,盯著剛才來訪的兩位不請自來之人,若有所思。 范可兒系上安全帶,擰開一瓶礦泉水喝了一大口,問,“咖啡好喝嗎”? 趙森側目而視,一踩油門,“你都不問問我有什么發(fā)現(xiàn)嗎”? “你要是有發(fā)現(xiàn)咱現(xiàn)在還能在這兒”! 趙森一只手握著方向盤,另一只手抽出一張紙,遞給身邊的人,“先擦擦你嘴角邊的水吧,不過他那咖啡確實不錯”。 “你不早說,我看你喝了一口,就再沒喝過,以為多難喝,所以我一口也沒喝。雖然我看人一般不準,但他給我的感覺不太好,說不上來哪兒怪怪的,跟他說話的時候,提著心吊著膽的”。 “他辦公室所有的東西都是精挑細選的上等貨色,在市面上一般買不到,很多都是出自于私人工作室,就連咱喝咖啡的杯子,都是上等的骨瓷,還有你看他辦公室的柜子上,放滿了大大小小的獎杯和證書,這些說明什么”?趙森詢問范可兒。 范可兒醍醐灌頂,點頭說道,“說明這哥們是真有錢啊”! “那你覺得我有錢還是他有錢”? “那當然是你有錢了”,范可兒理所當然地回道。 “這倒是實話”。 范可兒正大光明的送給了他一記白眼。 趙森又問,“你看我平常這么講究過嗎”? 范可兒小雞似得一個勁地點頭,又一個勁地搖頭。 她這一連貫的小動作,趙森選擇性忽略,一本正經的分析此人的脾氣性格,“那說明這個人其實從心底里極度的自卑,他非常注重這些外在的東西,秘書對他畢恭畢敬的態(tài)度,他對自己的高嚴格要求,他不允許別人對他有一絲的瞧不起,我猜他肯定從底層出身,今天的位置是他自己一步一步爬上來的并且來之不易”。 范可兒心服口服地鼓掌,關于小周姐這位初戀男友,她多少還是知道的,據(jù)說他家境確實貧寒,當初兩人在一起不被大家看好,很大一部分原因,就是因為門不當戶不對。據(jù)說周老師雖然沒有反對過,確實也不贊成。 “木頭,最近你真是讓我刮目相看啊!不過,你說他剛才想問我一個冒昧地問題是什么???不會是關于小周姐的吧”? 趙森專心致志地開車,看她一個人在旁邊大驚小怪的樣子,既好笑又心疼。 一個男人從另一個男人的身上得不到優(yōu)越感,必定會從他身邊的人下手,讓他難堪。很明顯他發(fā)現(xiàn)了林葉的難言之隱,而且劉眠卿看周岐的眼神里,充滿了志在必得的把握,他篤信周岐心里有他,在他的計劃里,只是時間早晚的問題。 劉眠卿想知道的不過是范可兒之于林葉是什么? 趙森看著身邊的人陷入沉思,她之于自己又是什么吶? 中間,趙森接了一個電話,沒說幾句就火急火燎地走了,把可兒一個人扔在了大街上,其實她想問問趙森到底發(fā)生什么事了,有沒有什么需要幫忙的地方,可是話還沒說出口,卻已經身處在路邊的一個垃圾桶旁邊,舉目無親,打了輛出租車才順利回了局里。 路上,她又再一次問候了他們趙氏的列祖列宗。 另一邊,郊區(qū)療養(yǎng)院的一處豪華房間里,放眼望去卻只有一張床,一個年輕男人垂眸凝視床上已經睡著的婦人,凹陷的雙眼,眼角的細紋清晰可見,但皮膚白皙,不難看出年輕時必定是個絕色佳人,仔細端詳,她的五官與床邊垂立的男人眉眼相似,尤其是眼角的一顆淚痣,我見猶憐,不同的是,一人在右,一人在左。 許久,他才把婦人臉上的幾縷碎發(fā),溫柔地別到了一邊,臉頰覆在滿是細小針眼瘦削的手背上,一滴淚滑過了淚痣落到了婦人的手背上,輕聲呢喃,“mama”,像兒時一樣。 床上的人像是陷入了夢里,再也沒有察覺。 門外,療養(yǎng)院的工作人員對著房間里精神時好時壞病人的家屬說道,“趙先生,你母親最近的情況越來越糟,今天記得的人和事,明天就忘了,好的時候,總是一個人坐在床邊發(fā)呆,嚴重的時候就需要鎮(zhèn)定劑,就像剛才一樣,我們也是沒有辦法,才給你打的電話,還希望你有個心理準備”。 “我知道了”。 “對了,你母親發(fā)呆的時候,嘴里總是念著一個人的名字,好像是叫懷昔,如果可以的話,能不能請這個人來看望,應該會對你母親的病情有幫助”。 那個薄情的男人,怎會來?他早已忘了她。 夏天的腳步終于挪到了初秋,周天的早晨,溫度剛好,穿一件薄衫,不冷不熱??蓛赫陉柵_上給林葉的花花草草澆水施肥,現(xiàn)在大約摸清楚了每盆花草的水量和澆灌周期。 有一次,林葉去別的省參加醫(yī)學交流會,并且出差的時間比較長,就把家里的花草全權委托給了可兒,臨走前她還信誓旦旦的保證,在自己的精心呵護下,肯定能茁壯成長。沒想到林葉回來的時候,一陽臺自己精心栽培的寶貝,全毀在了某個人手上,尤其是一顆長得兩米多高的龍骨,澆水過多,下邊的根都爛了一大半,而那些喜水的,又差點□□死。 后來,林葉幾天都沒怎么搭理她,最后她找遍了花草市場出高價買了一盆差不多的送給了他,才消了火。 那次之后,自己也算是長了記性。 可兒發(fā)現(xiàn)養(yǎng)的一盆鴨腳木,長出了一點點的花骨朵,欣喜地喊屋里的人,“林葉,你快出來看看”。 “怎么了”?林葉端著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