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50
書迷正在閱讀:王爺快跑,王妃來了、[全職高手 韓文清]葉家有女、我做熊貓那些年、女神她只想睡我、聽說,你喜歡我很久了、宮女為后、我用時光愛你、公主病的大學(xué)、迷人病[娛樂圈]、握住幸福的沈蘇白
念,使人自相殘殺,實在是天界一大禍害。我等幾個家族門派受其侵害,卻又拿他沒法,便向天帝請示,陛下便讓我等來找兩位仙尊幫忙?!?/br> 又一個聲音響了起來,沈南昭一聽,是白鶴殊的哥哥白瀾的聲音:“既然是天帝的意思,我和鶴殊必定竭盡全力拿下陸沾衣,諸位放心罷?!?/br> 剛才那中年人又道:“勞煩兩位仙尊出手,過意不去,我們幾個宗族會各派遣一些優(yōu)秀弟子,為仙尊打打下手。” 白瀾又道:“那陸沾衣如今在何處?” 中年人道:“上一次作案已經(jīng)是一個月前了,恐怕最近便會有所行動,我等已經(jīng)派人在各方嚴(yán)密偵查,一旦發(fā)現(xiàn)行蹤,便立刻通知仙尊?!?/br> 雙方又是一番客套話,然后推杯換盞起來。沈南昭沒聽到白鶴殊說話,想起他那張棺材臉,想必這時候的他比較沉默寡言不茍言笑,便不再去聽。 稍微梳理了一下方才眾人的話,大概知道了是怎么個回事。 原來陸沾衣一開始并不是在人間行兇作惡的,而是在天界。天界這些名門望族也有人被他給害了,但他們降不了陸沾衣,于是找上了白鶴殊和白瀾。 接下來的劇情便是他們派去打下手的弟子被白鶴殊給殺了,非但如此,白鶴殊還伙同陸沾衣叛逃到了凡塵,一起為禍四方,由此被天界驅(qū)逐。 為什么?當(dāng)時去捉拿陸沾衣的時候發(fā)生了什么,讓白鶴殊殺了那么多人?是中了陸沾衣惡咒,狂性大發(fā)所以殺了人? 如果是這樣,回去認(rèn)罪,領(lǐng)個罰不就好了,為什么反而和陸沾衣狼狽為jian了? 沈南昭百思不得其解。 正想著,殿內(nèi)響起一陣告別之辭。宴會結(jié)束,眾人各回各家。 沈南昭又聽見那中年人的聲音,朗聲道:“兩位仙尊不必送了,在此靜候佳音罷,告辭了!” 她抬頭一看,正巧和那中年人打了個照面。 怪不得聽著聲音有點熟悉,原來是那個凌宗主。他后來在人間攔殺白鶴殊,卻沒想到白鶴殊有合穹扇在手,他裝逼不成反被揍,最后屁滾尿流地溜了。 沈南昭想起當(dāng)時凌宗主的狼狽樣,不由得偷笑一聲。 這一笑聲音有些大了,又正巧被他給看到,嚇得她連忙捂住嘴,低頭跪下。 凌宗主臉色一黑,但白鶴殊和白瀾在場,他總不好意思出言責(zé)怪,只得瞪了沈南昭一眼。 白瀾見勢看過去,問身旁的弟弟:“鶴殊,這是你手下的宮娥嗎?怎么跪在這里?” 白鶴殊輕輕掃了她一眼:“犯了點錯,來請罰的,看來之前罰的太輕了,還能笑出來?!?/br> 沈南昭一抖,渾身寒毛倒豎,心中慘叫不止。 完了完了,又要罰她了,這回不知道又要用什么折磨人的手段了! 白瀾點頭應(yīng)了一聲:“如此沒有禮教,是該重罰,罰完了,便貶入下界罷?!?/br> 白鶴殊淡淡應(yīng)了一聲。 沈南昭只感覺五雷轟頂。 凌宗主聽二人如此說辭,臉色霎時好了很多,堆出個笑來,道:“年輕人,不懂規(guī)矩,多教教就懂了,兩位仙尊,老夫告辭了?!?/br> 待送走眾人,白瀾也隨后離開了。 白鶴殊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沈南昭,對下人道:“本座親自罰她,你們下去罷。” 于是眨眼間,剛才還熙熙攘攘的殿門前一下子蕭瑟無比。 “進(jìn)來?!卑Q殊淡淡下令,轉(zhuǎn)身入殿。 沈南昭雙腿抖成篩子,慢吞吞地跟了進(jìn)去。 沒走兩步,前頭白鶴殊忽然停了下來,沈南昭一頭撞了上去,幾乎同時,殿門陡然自行合上。 大殿內(nèi)死寂無聲,彌漫著冷香。 他轉(zhuǎn)身看著她,正要伸出手,沈南昭堪堪與他一錯,撲通一聲跪下了,帶著哭腔道:“尊上你能不能罰的輕一點?。。?!” 他伸到一半的手默默收了回去,嘴角狡黠一笑,很快又恢復(fù)了高冷的模樣,淡淡道:“哦?憑什么讓本座輕點罰你?” 沈南昭支支吾吾,小聲道:“有本事你打死我,打死了你就沒老婆了……一輩子守活寡吧你……” 聲音雖小,以他的耳力,自然聽得一清二楚,白鶴殊輕輕一笑,手上金光一閃,拿合穹扇挑起她的下巴,瞇著眼道:“你說什么?” ☆、血琴霜赤(二) 沈南昭和他對視,才注意到他的眼睛是極淺的琥珀色,看上去淡漠疏離,不怒自威。雙眼之上是微斜入鬢的長眉,然后是隨意束在腦后的柔順長發(fā),有一縷飄落下來,因為他們貼得十分靠近,正輕輕撓著她的側(cè)臉。 沈南昭被這張清冷又狷魅的臉給愣住了,一時不知道該說什么。 她才發(fā)現(xiàn),白殷長得比她印象里還要好看。 一定是因為他平時太不著調(diào)了,所以她都沒仔細(xì)看過,而且他一般都是嬉皮笑臉的,雖然看著也好看,但沒有棺材臉好看。 忽然,白鶴殊冷哼一聲,松開了合穹扇,緩步往大殿一側(cè)走去,冷聲道:“過來?!?/br> 沈南昭這才把跑出去山路十八彎的思緒拉回來,見他往偏殿走,頓時欲哭無淚。 他是不是要給她大刑伺候了?!不行不行還是跑吧,至少還有個一線生機…… 這個決定幾乎是在電光火石間,沈南昭拔腿就跑,呼啦一下打開殿門,閃電般躥了出去。 “嗯?”白鶴殊回頭一看,沈南昭爆發(fā)力驚人,只是這一轉(zhuǎn)眼的功夫,已經(jīng)跑成了一條小豎杠兒。 他微微一嘆:“還是這么蠢?!?/br> 扇子輕輕一勾,小豎杠兒跑著跑著飄了起來,然后極速飛了回來。 很快,沈南昭咚的一聲,趴在了地上。 “嘶——”沈南昭齜牙咧嘴,半睜著一只眼,看見白鶴殊在笑她。 她一怔,隨即臉上一黑,一下子躥了起來,朝他撲過去:“你這個狗男人!耍我!” 白殷一把攔住她:“別過來!你這身體是別人的,我不碰?!?/br> 沈南昭翻了個大白眼:“那你怎么認(rèn)出我的?” 白殷拿扇子指了指她的手腕:“喏,縛魂咒還在啊。” 沈南昭一看,果然還戴著那個紫金細(xì)鐲,才想起來這個東西好像不管她附在誰身上都是有本體的。 她又蹙眉:“為什么你回到這個時空是附在以前的自己身上的?我怎么就成別人了,還有啊,為什么會回到了你的過去?” 白殷勾了勾扇子,示意她跟上,往偏殿走去。邊走邊道:“誰讓你濫用縛魂咒里的法力的?如果你沒有一個確定的目的,就隨便催動時空,那時空就會隨機把你丟到某個地方。可能縛魂咒里的法力是我的,所以就把我們帶到這里來了?!?/br> 兩人轉(zhuǎn)入偏殿,便是一處寬敞明亮的書房,書架上全是書,還有一些擺件古董。 白殷指了指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