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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 李閑素一直僵直著身子,被李清辭一拉,終于邁步動了動,卻是瞬間抽回了手,袖中落出一把短刀,從背后橫過去,閃電般抵在了李清辭的脖子上。 一切只在瞬間發(fā)生,李清辭登時全身繃緊,喉結(jié)澀澀滾動了一下。 “……阿素?你……” 話沒說完,喉間噴出一股猩紅鮮血,潑墨一般落在雪地上,融化成一片。 一刀封喉,李清辭說不出話來,緩緩轉(zhuǎn)身看向她。她臉上沒有任何波瀾,漠然地像個石人,聽見他轉(zhuǎn)身,怕他沒死透一般,又伸過手來捏住他的頭顱,狠狠一擰,咔嚓—— 李清辭瞪大了眼看著她,張了張嘴,發(fā)不出半點聲音。 血如井噴,從他喉間滾滾流出,須臾間染透白衣。 李清辭的頭顱無力垂到一旁,前邊的皮rou被短刀割開,只剩后半邊連接著身體,晃了晃,仿佛隨時都會落地。 李閑素受金針作用,只是一個殺人的傀儡,沒有任何自己的思想,全然不知道她都做了什么。她甩手將尸體丟到一旁,大步走入山莊。 在她身后,一隊人馬慢悠悠地跟了上來,眾人看了一眼死不瞑目的李清辭,臉上表情各有千秋。 有人不太放心,跳下馬來走過去查看。那人將李清辭的頭顱撥算盤似的撥了撥,手指貫入他喉間試了試,血已經(jīng)差不多流盡,就算給他吃靈丹妙藥,也活不成了。 死透了。 那人拿李清辭衣服擦了擦手,回頭朝眾人點了點頭,翻身上馬,悠然道:“走吧,看看這里有什么值錢的東西。”他又看了一眼血澤里的尸體,呵呵一笑,“江湖上不是夸贊他刀法渾灝勁健,內(nèi)厲外斂嗎,怎么連刀都不帶在身上?” 又一人道:“誰知道呢,走吧,新閣主進去有些時候了?!?/br> 眾人冷笑進莊。 當(dāng)夜,久負盛名的藏琴山莊被洗劫一空,走水失火。 滔天烈焰映得天際一片血紅,積雪盡融,長風(fēng)借勢,連帶著方圓幾里的山林也燒了個精光,好在后半夜氣溫驟升,大雪陡然轉(zhuǎn)為暴雨,連連下了幾個時辰,才終于撲滅了這場山火。 至此,世代相傳的藏琴山莊覆滅無余,化作一片余燼廢墟,至今仍不生寸草,不見活物。 李閑素帶著眾人回到斂星閣后,一連昏睡了三天,醒來后,天翻地覆,滄海桑田。 得知是她殺了李清辭后,李閑素狂性大發(fā),親手將老閣主做成了人彘,老閣主在甕壇中茍活了十幾天,奄奄將死,李閑素又把她撈出來,拿guntang的開水澆了,一片片半熟不熟的rou凌遲下來,最后將她的骨rou狠狠剁成碎泥,丟去喂狼,又將那一只只狼困在坑里,拿一把火燒成焦炭。 手段之殘忍歹毒,令人觸目驚心,毛骨悚然。 從此以后,李閑素的腦子時好時壞,記憶混亂,腦中時常有幻覺,成了一個瘋子。 在她的幻覺中,藏琴山莊一如從前,春風(fēng)穿林,修竹瑟瑟,土里埋著她釀的酒,身旁跟著小懶豬。 李清辭還站在琴樓外的水廊上,靜水流波,倒影著萬山春色。 山水間有人抱琴而立,隨心撥弦,琴音裊裊流出天外,有白鶴振翅而過。 這虛假的幻覺里一切都那么真切清晰,仿佛那場吞沒一切的大火從未有過,竹林里草木青青,仍有啾啾鳥鳴。 抱琴的人靜靜望著她,淺淺一笑。 作者有話要說: 跟小天使們請假,最近幾天不能更新了,因為最后一卷有些雞肋,所以被我砍了,血琴霜赤結(jié)束后就是歡天喜地的大結(jié)局惹,下次更新一次發(fā)完,么么噠,原諒蠢竹子吧天使們!?。AQ ☆、所謂的歡天喜地大結(jié)局 記憶戛然而止。 沈南昭和白殷對視一眼,各自無言。半晌,白殷輕輕抬起她的手,似乎是要抹去這些記憶。 手抬到一半,一股反力制止了他。白殷愕然,道:“怎么了?” 沈南昭想說話,卻又卡在了喉嚨里。 說什么呢?每個人都有可憐之處,很多事從一開始就注定了結(jié)局,改得了的是幸,改不了是命。 沒人能逃過命運枷鎖。 她手上力道軟了下來,輕輕搖了搖頭:“沒事,來吧?!?/br> 她示意白殷繼續(xù)。 白殷看了她一眼:“我想到一個辦法?!?/br> “嗯?” 他一笑,手指在李閑素眉心一點:“我可以讓你和李清辭在一起,你可愿將魂魄給我?” 昏睡中的李閑素一字一字道:“愿意?!?/br> “好辦,等著?!?/br> 白殷拉起沈南昭,帶她來到斂星閣的地宮中。 李清辭還在棺材里等著,見他回來,神色一喜,急問道:“閑素怎么樣了?” 沈南昭蒙著臉,指了指旁邊的人:“問他?!?/br> 說的好好的,抹掉李閑素的記憶,然后收了李清辭魂魄,不知道為什么白殷又變卦了,還說什么可以讓他倆在一起,魂魄都收走了,還怎么在一起? 白殷上前一步,看著李清辭,道:“我有一個辦法,可以讓你和李閑素在一起,但只有十年的時間,你愿意把魂魄給我嗎?” 李清辭有些質(zhì)疑,道:“你既然收走了我的魂魄,身死魂滅,又如何能讓我們在一起呢?” 白殷從元嬰里取出一塊木頭:“這木頭是天上靈木,可化成血rou之軀,我可以將你們兩個的所有記憶注入這木人中,人和人之間的感情,都是靠著記憶和感覺來維系的,沒了記憶,就不過是個路人。如此一來,只要你們兩個的思維能夠繼承延續(xù),其他的都是皮相載體,可有可無的東西。但這木頭靈力有限,只能維持十年,十年之后,木朽靈消,你們兩個的記憶也會隨之消弭?!?/br> 他一口氣說完,李清辭幾乎是想都沒想,一口答應(yīng)了。 沈南昭拍了拍白殷肩膀,沒想到他還有這一手:“行啊你,這么好的方法,為什么不早拿出來用!” 白殷掂了掂木頭:“真的,看到這玩意兒才想起來的,畢竟都是多久之前的東西了,用法什么的早忘干凈了,要不是拿它給你做rou身,我還想不起來?!?/br> 隨后白殷帶走了李清辭的魂魄,帶他去見李閑素。 李閑素還在昏迷,白殷干脆將她魂魄取出來,丟給了李清辭,在那書桌后坐定,大手一揮:“馬上就醒了,帶她出去走走吧,把誤會都說清楚,好了,本天仙要開始工作了,諸事勿擾?!?/br> 說罷取出刻刀開始在木頭上雕刻起來。 李清辭抱著李閑素,兩人都是魂魄體,輕飄飄的,不用什么力氣,他看著她,忽然見她輕輕皺了皺眉。 當(dāng)即便朝沈南昭躬身示意,離開了書房。 沈南昭目送他們遠走,忽然撲到白殷身上,貼著他耳朵道:“天仙公子,這下可好,一箭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