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熱,仿佛自己這樣的人想要學(xué)習(xí)鋼琴是一件很可笑的事:“但是我聽說鋼琴要從小學(xué)起,我好像年紀(jì)大了……” “這有什么,”戚容忍不住笑了起來:“你才多大呀,十五歲,想學(xué)就去學(xué),戚阿姨給你找老師?!?/br> 吃完主菜后,招待送來了兩份精致的甜點,還是迷你的小小一塊,但是薄熒已經(jīng)不會吃驚于這么小一塊東西會賣上接近三百的價格了,她就像一條變色龍一樣,總是能夠迅速適應(yīng)環(huán)境,一直如此。 “給你們點的?!泵仙锨锸疽庹写烟鹌飞系剿齻兠媲啊?/br> 薄熒吃著這小小一塊甜點的時候覺得自己像在做夢,就在一周前,她還在吃著連rou末星子都看不見的食堂定制餐,分到一塊兩角錢一顆的巧克力球像過年一樣,而一周后,她就坐在從前想也不敢想的高檔西餐廳里,吃她做夢也見過的美味精致的食物。 53.第 53 章 恭喜你見到了神秘的房稻張杰,三小時后會替換為正式章節(jié) 她更加用心地討好傅沛令,如他所愿地整天圍繞在他身邊,而私下,她拼命學(xué)習(xí),每晚熄燈的時間越來越晚,到了離正式期末考試只剩一個月的時候,她的每日睡眠時間已經(jīng)縮減到了四小時,一到晚上,她的房間里飄散著nongnong的黑咖啡的氣味。 五月中的一天,薄熒在回家的車上睡著了,等她醒來時,天邊的太陽早已不見,街道兩邊亮著明亮的路燈,汽車在她所住的小區(qū)門口已經(jīng)不知停了多久。 她茫茫然地從傅沛令的肩上抬起頭,過了幾秒才清醒過來。傅沛令先前在看手機,現(xiàn)在薄熒醒了,他就按滅了屏幕,轉(zhuǎn)頭沉默地看著她。 “……幾點了?”薄熒正要去找書包里的手機,傅沛令聲音涼涼地回答:“剛過九點。” 薄熒心里一緊:“我睡了這么久?有沒有耽誤你的時間?” 傅沛令皺起的眉頭慢慢松開了。 他看著薄熒:“你最近晚上沒休息好?” 薄熒在回答之前遲疑了片刻:“沒有,我睡得挺好?!?/br> “真的?”傅沛令眼底藏著一絲深意:“明天的聚會你要不要回家休息?” “我真的沒事。”薄熒笑了笑,“阿令,明天見?!?/br> 她走下車,向著車內(nèi)依然注視著她的傅沛令笑著揮了揮手。黑色汽車在她眼前逐漸遠去了,薄熒轉(zhuǎn)過身,臉上的笑容已然不見。她在心中默默思考著,這一招能否達到預(yù)想的效果。 等到第二天的聚會地點由玲瓏臨時改成鄭風(fēng)家的游戲室時,薄熒就知道,壓在她肩頭喘不過氣的壓力終于可以減輕一些了。 傅沛令專門讓鄭風(fēng)清理出了一張書桌,讓薄熒可以在他們玩游戲的時候坐在一旁學(xué)習(xí),雖然游戲室里惱人的煙味和男生們玩到激動時粗魯?shù)慕辛R聲讓人不是那么愉快,但是薄熒已經(jīng)很滿足現(xiàn)有的條件了。 在薄熒的拼命努力下,功夫不負有心人,六月十一號——考試結(jié)束后的第三天,學(xué)校的官網(wǎng)公布了成績,薄熒重回年級第一的寶座。 看到成績的那一刻,薄熒懸掛了幾個月的心臟才算落回胸腔。 傅沛令不懂成績對她為何如此重要,就連戚容也因為她拼命學(xué)習(xí)的樣子而勸過她多次。 他們都不明白,成績在薄熒心中并不只是一個單純的數(shù)字。 隨著進入暑期,上京的天氣越來越熱,日落得也越來越晚,薄熒依舊跟著傅沛令輾轉(zhuǎn)在冰球場和鄭家游戲室中,有了前車之鑒,薄熒即使在假期也不敢再松懈了,好在有了傅沛令的讓步,他們現(xiàn)在的聚會場所一般都是在明亮的室內(nèi)。 傅沛令覺得薄熒靠在他身上看書的感覺不壞,薄熒也覺得自己學(xué)習(xí)的時間得到保障了,兩人都很滿意,除了想要去玲瓏等鬧騰地方的涂鳴——當(dāng)然,對傅沛令來說,其他人的想法就不重要了。 八月底的時候,傅沛令在玲瓏再次舉辦了一場生日派對,這次是他自己的生日,邀請了近百人參加,幾乎占據(jù)了玲瓏的每一張卡座,最后刷卡付款的時候,薄熒看那一連串的零看得心驚,而傅沛令依然面無波瀾。 走出光線昏暗的玲瓏后,傅沛令在下臺階的時候踉蹌了一下,薄熒馬上上前扶住了他,迎著明亮的路燈,薄熒這才發(fā)現(xiàn)他臉頰已經(jīng)通紅,顯然醉得不輕。 旁邊還有一只手在傅沛令差點摔倒的時候馬上伸了過來,傅沛令抬頭望她那面看了一眼,徐俏面露緊張。 “……我沒事。”傅沛令搖了搖通紅的臉。 徐俏放開了傅沛令的手臂,薄熒也下意識地松開了他,她的手剛剛滑下,就被傅沛令的手捉到,握在了手里。 “你的車呢?要不要送你?”傅沛令問徐俏。 “……不用了,我的司機馬上就來?!毙烨问涞哪抗庠趦扇讼辔盏氖稚弦换味^。 傅沛令點點頭:“嗯,我們先走了?!?/br> “沛令!”徐俏猛地叫住了他,在傅沛令惺忪但露著平靜的目光注視下,她喃喃道:“……生日快樂?!?/br> “謝了?!备蹬媪钫f。 坐著傅沛令和薄熒的黑色汽車走后,站在臺階上還沒有離開的涂鳴抖了抖煙頭,對一旁同樣默默叼著一根煙在抽的羅涇說:“我們打個賭,賭還有多久咱們就要叫薄熒嫂子?輸?shù)娜酥辈コ?屎怎么樣?” 羅涇瞇著眼吸了一口手中的煙:“兩個月?” “屁的兩個月,我賭一個星期。”涂鳴身體往后一靠,流里流氣地倚在門框上。 正巧吳旭彬這時從酒吧中走出,他單手拿著手機,正在快速地打著什么,一時沒注意,差點被蹲在門口的鄭風(fēng)給絆上一跤。 “他這是在干什么?”吳旭彬驚異地看著蹲坐在臺階上,一臉生無可戀的鄭風(fēng)。 “他游戲里的那個巨嬰老婆剛剛發(fā)信息來,感謝他這段時間給充的錢?!蓖盔Q幸災(zāi)樂禍地說道。 “說自己以后都不會上線了,要把號送給他?!绷_涇落井下石地補充。 “就這樣?”吳旭彬說。 “不不不,你自己問鄭風(fēng),問他為什么寶寶不玩游戲了。”涂鳴咧嘴大笑,一看就不懷好意。 “你的寶寶怎么不玩游戲了?”吳旭彬用腳尖踢了踢鄭風(fēng)后背。 鄭風(fēng)沉默,依然是那副生無可戀的癡呆面孔。 “鄭哥,你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