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430
雞腿再好吃吃久了也會膩,改吃屎也要換換口味,這就是男人?!?/br> “噓——別說了?!?/br> 薄熒無視周圍的竊竊私語和同情的目光,一臉平靜地乘坐電梯來到了三樓。在踏出電梯的時候,走廊兩邊熟悉又陌生的星光墻讓薄熒生出一絲滄海桑田的恍惚,她看著墻上一張張或高冷或親切的臉,不由自主慢下了腳步。 曾幾何時,她是其中最燦爛最顯眼的一個,然而現(xiàn)在這張墻上已經(jīng)沒有了她的人像,取代了她位置的是如今被譽為亞洲流行天王的銀發(fā)青年,青年神色冷峻,右耳一枚銀色的星型耳釘,攏成塔狀的雙手骨節(jié)分明,數(shù)枚造型各異的鏤空戒指在他纖長的手指上泛著冷冽的光。 “你后悔了嗎?”一個聲音在身旁輕輕響起。 薄熒沒有側(cè)頭,也知道身邊站的是她曾經(jīng)的經(jīng)紀人。 她淡淡笑了笑:“你指什么?” “所有?!绷浩秸f:“你原本可以成為一個國內(nèi)里程碑式的藝人,可以將你的名字寫遍世界各地,而不是像現(xiàn)在這樣,每天困在一棟豪宅里,每每被狗仔拍到都是現(xiàn)身超市……最后還不得不和別的女人搶一個男人?!?/br> 薄熒笑了笑,低聲說:“我選擇的路,從不后悔?!?/br> 梁平深深看了她一眼:“這次你來是為了什么?查謝雅琪的事?” “就算我不查,也有人會把她的底細給查個一清二楚?!北烧f。 “那你是為了什么事?” 薄熒這次過了半晌,才回答他:“……沒有事,就不能來嗎?” 她的目光重新移回光鮮璀璨的星光墻:“不論你相不相信……在這種時候,除了這里……我想不到別的可去的地方了?!?/br> 梁平一時無話,他看著面容平靜卻依然讓他感到一絲落寞的薄熒,低聲說道:“回來吧……你知道,只要你點個頭,你隨手都可以回來?!?/br> “……謝謝,但是算了。”薄熒輕聲說:“我現(xiàn)在過得很好。” “我不覺得。”梁平說。 薄熒沒有辯解,她淡淡地笑了笑。 “別站在這里了,到我辦公室說吧?!绷浩秸f。 “我要走了?!北商痤^,對他笑了笑:“今晚十點我會在新中心十六樓的夜櫻酒吧,讓你旗下最需熱度的藝人來陪我喝酒吧?!?/br> “……為什么?” “沒有為什么?!北尚χf:“便宜別人不如便宜自家?!?/br> 薄熒說完,轉(zhuǎn)身向來時的路走了過去,梁平看著她孤獨的背影,在一股不可理喻的心酸中忍不住喊了出來:“你放棄一切,難道想要的就是這樣的生活嗎?那天你和傅沛令單獨留在會所包間里的時候到底發(fā)生了什么?為什么當你出來后,一切就都變了?!” 薄熒的背影一頓,她沒有回頭,也沒有停下腳步,但是梁平聽到了一聲輕笑。 “梁哥,再見到你很高興?!?/br> 她舉起手,輕快地揮了揮,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人們每每盤點上京的豪宅,除了那些眾所皆知的四合院外,都不得不提到上京唯一坐擁三山二湖景觀的熒宮,關(guān)于該項目的公開信息非常之少,人們最開始只知道這是僅有十八棟的天價別墅,每棟都配溫泉入戶,去年“樓王”就以保守估計7億的價格在大眾面前刷了回臉,但是熒宮最讓人津津樂道的不是天價“樓王”,而是其中牽扯豪門和娛樂圈的一段感情八卦。 據(jù)說這塊地皮四十年前就被當時就任明鐘集團董事長的傅顯年買下,傳到孫子的傅沛令手里后,傅沛令二話不說就地推翻了老子原定的高端酒店式公寓企劃,在上面建起了上京最好的低密度純獨立別墅區(qū)——沒有之一,一開始人們沒有意識到“熒宮”這個名字和薄熒有什么關(guān)系,直到傅沛令和薄熒大婚后,薄熒以女主人身份入住了熒宮的“樓王”,人們才明白,原來這是一出現(xiàn)代版的金屋藏嬌。 現(xiàn)在,在這棟房價已不可估量的“樓王”里,正滿溢著危險的低氣壓。傅沛令和吳旭彬一言不發(fā)地分別坐在一條沙發(fā)上,兩人都沉著臉,一聲關(guān)門聲,涂鳴趕著一個面色緊張,還沒走近就已經(jīng)露怯的女人走進了客廳。 涂鳴大大咧咧地坐下了,女人卻不敢坐,她站立難安地陷在幾道冷冷的視線里,不由自主地看向了自己最熟悉的人,她希望能幫自己說幾句話的人,卻只是面色平靜地望著地面。 傅沛令面色冰冷,厭惡地看著眼前的女人,昨晚他頭疼欲裂地醒來,發(fā)現(xiàn)自己睡在一個陌生的地方,并且身邊躺著一個陌生的女人時,根據(jù)成年人的情景聯(lián)想,他以為自己喝酒誤事,在不清醒的時候做了對不起薄熒的事,慌亂之下,他連對方長什么樣子都沒有確認就匆匆穿起衣服離開了,傅沛令懷著滿腹的忐忑和僥幸心理,裝作什么都沒有發(fā)生的樣子回到家中,他以為他能神不知鬼不覺地掩藏好這次意外,直到今天從電腦上看到新聞報道和對方的照片,他才明白自己早就跌進了一個蓄謀了多時的陷阱里。 “傻站著干什么,你想俯視我們幾個?”涂鳴說。 女人猶豫地走向吳旭彬所在的沙發(fā),想要在角落坐下,在她即將落座的瞬間,傅沛令聲音冰冷地開口:“誰允許你坐了?” “可是……”女人無措地看向涂鳴,涂鳴笑嘻嘻地看著她:“別看我,我只是讓你別傻站著。” 女人離沙發(fā)只有一厘米距離的屁股只有抬了起來,她剛剛站直,傅沛令又說:“我不喜歡別人居高臨下的看我,這樣做的人,結(jié)局往往都很慘。” 女人站也不是坐也不是,滿臉難堪和緊張。 “不能站,不能坐,這還不簡單——”涂鳴大笑起來,他的雙手散漫地敞開,分別搭在兩邊的沙發(fā)邊上,整個人極其浪蕩不羈地看著女人,話音一轉(zhuǎn),涼涼地說:“跪著不就行了嗎。” 女人面色一白,立即看向吳旭彬,然而那個男人和之前一樣,依然是一臉事不關(guān)己的平靜,默默地看著一塵不染的地面。 半晌的寂靜后,女人慢慢地跪了下去。當她的膝蓋和光潔的地面發(fā)出清脆的一聲碰撞聲后,傅沛令從茶幾上抽了一張紙巾,站了起來走到女人面前,隔著一層紙巾捏住了女人的下巴,他毫不留情,光是從女人被擠壓變形的下巴上就能感受到他的冷漠和厭惡,女人又疼又怕,然而在傅沛令陰冷刺骨的注視下,她連哼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