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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而楚烈就變得極為礙事。 “我何時說過我要說的是蘇家一案的真相?”楚烈含笑看著蕭鏡之,“我想說的是六年前,寧國公府為何突然向蘇家下手的原因?!?/br> 蕭鏡之的臉色驟變,就見楚烈從鐵梨木桌邊起身,緩步向著他和墨越青走來,邊走邊緩聲道,“六年前,蕭貴妃若嫁給當(dāng)時是太子的成王,將來很可能母儀天下,為何寧國公府卻要將她送上龍床?為何寧國公府會突然翻臉,向一向交好的蘇家下手?我想父皇一定很感興趣?!?/br> “你到底還知道什么!”蕭鏡之驚怒地看著楚烈。 “不多,但該知道的,我想我都知道?!背彝T诶畏康哪緰艡谇翱粗掔R之,笑道,“我父皇向來自負(fù),若他知道寧國公府愚弄了他兩次,不知他會如何想?!?/br> 蕭鏡之的目光陰沉地看了楚烈許多,才冷冷道,“墨閣老已經(jīng)說了,皇上已因云王一事而對我們警覺,就算想為你找替死鬼也未必有機會?!?/br> “很快就會有機會送上門的。”楚烈卻是笑。他隔著牢房的柵欄對蕭鏡之招手,示意蕭鏡之附耳過去。 蕭鏡之上前一步,楚烈含笑在他耳邊低聲說了幾句話,蕭鏡之的臉色瞬間更加陰沉,他猛伸手進柵欄要去掐楚烈的咽喉。 楚烈迅速退后幾步避開蕭鏡之如鷹爪般的手,站在牢房的柵欄內(nèi)看著他笑。 “你竟然敢——”蕭鏡之的聲音里有壓制不住的怒氣,他轉(zhuǎn)身就要往外走。 “蕭世子現(xiàn)在就算想去阻止也已來不及了,你如今別無選擇,還是好好按我說的去做。”楚烈卻是道,“只要按我說的去做,此事必成?!?/br> 蕭鏡之的腳步頓時僵住,他轉(zhuǎn)頭鐵青著臉瞪著楚烈不說話。楚烈又笑起來,他看著蕭鏡之道,“與我合作,對寧國公府來說絕非壞事。蕭世子是聰明人?!?/br> 蕭鏡之冷著臉不說話,墨越青看著沉默不語的蕭鏡之一眼,不明白楚烈方才到底對蕭鏡之說了什么。就見楚烈背過身,又緩步走回那張鐵梨木桌邊坐下,再為自己斟一杯酒,對他們舉杯笑道,“想來我七弟迎親的儀仗一定已經(jīng)到了七皇子府,我就不耽誤蕭世子和墨閣老了,二位快去七皇子府討杯喜酒喝。一定會有一場好戲可看?!?/br> 蕭鏡之一語不發(fā),冷哼一聲拂袖而去,墨越青不解地看了楚烈一眼,才跟上蕭鏡之,一起離開了刑部大牢。 作者有話要說: 我的小宇宙爆發(fā)完了,今天只有這么細(xì)小,明天除夕可能會請假,提前祝大家新年快樂 另外前一章寫的不滿意,會再改一遍,如果出現(xiàn)更新就是我改文 第90章 今日七皇子大婚,皇上命禮部在七皇子府和東鄉(xiāng)侯府各賜宴五十席, 宴請賓客。由于兩邊開宴之故, 墨家干脆分成了兩撥, 墨越青自然是去七皇子府, 墨老夫人則帶了墨云天和墨紫冉, 還有墨紫薇去了東鄉(xiāng)侯府, 封夫人則帶了墨云飛和墨紫幽,跟著墨越青去七皇子府。 會這么安排,有一部分原因是因為原本武賢妃有意讓墨紫冉成為七皇子妃, 結(jié)果墨紫冉自己搞砸了,怕真讓墨紫冉去了七皇子府會太過尷尬。而這次楚烈被關(guān)在刑部大牢中,墨紫冉還闖進墨越青的書房跪求墨越青拼盡全力一定要救楚烈,絲毫不顧及她的這個請求會給墨家會給自己的父親帶來什么樣的麻煩,真是把墨越青氣得不行。于是墨越青對于墨老夫人有意用蔣金生來教訓(xùn)墨紫冉之事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任由墨紫冉定要嫁給蔣金生的消息傳得滿府皆知,反正只要不傳到外面去,府里怎么鬧騰都無所謂。 而墨紫幽和墨紫薇兩人其實本來不來也行, 只是不知為何,薛穎竟是單獨給墨紫幽下了請?zhí)?。墨紫幽都去了,不好落下墨紫薇一人,于是墨老夫人只好都帶上。換作是以往,這樣的宴會封夫人也是極少參加的,多是由墨老夫人去。只是如今墨家的掌家之權(quán)在她手中,她就該拿出當(dāng)家主母的樣子來。 由于七皇子從東鄉(xiāng)侯府迎完親之后, 要前往皇宮朝拜聽訓(xùn),七皇子妃薛穎要受冊受印,禮成之后才出宮回七皇子府合巹。故而七皇子府的宴席就由武家人代為主持,武閣老招待官客,武閣老夫人招待堂客。 七皇子府的五十桌宴席設(shè)在花園中的兩座相距不過三丈遠(yuǎn),專門用來大宴賓客之用的大花廳里,兩廳各設(shè)二十五桌,一座招待官客,一座招待堂客,又因賓客人數(shù)而各有增加。招待堂客的那座花廳里,又在兩廳之間的窗邊設(shè)了屏風(fēng)以作避嫌。 兩座廳前三丈處設(shè)了一座大戲臺,今日皇上特意命芙蓉班來七皇子府為楚宣大婚唱堂會慶賀。戲臺上雖未開戲,但樂工已在奏樂,靡靡的絲竹之音回蕩在花園中,聽得人如癡如醉。 因為墨越青不知為何遲遲未到,墨云飛仗著自己年紀(jì)小便也未獨自到官客設(shè)宴的花廳中去,而是先與封夫人待在一起。 賓客到了三分之二后,墨紫幽就看見姬淵捧著戲本子意態(tài)懶散地向著她所在的花廳走來。他今日因避忌沒有穿白,穿了一身天青藍(lán)繡水流銀紋廣袖長袍。他步履緩緩,走在夏日耀目的陽光之下,陽光將他俊美的容顏染上一種淡淡的光暈,再襯著他那眼角眉梢上一絲若有似無的情意,讓他整個人看起來都有一種迷離之感。 他走到花廳門前停下腳步,站在門外向著眾人行了禮后,就將手中的戲本子遞給守在花廳門邊的丫環(huán)傳進花廳請眾人點戲。在眾人點戲期間,他就那么神態(tài)懶懶地站在門邊毫無顧忌地盯著墨紫幽看。 “四jiejie,那人干嘛一直含情脈脈地看著你?”墨云飛忍不住道,他就坐在墨紫幽身邊,被姬淵那萬年情意綿綿的目光波及到,受不了地打了好幾個寒顫。 “他看一頭母豬也是這樣的眼神,習(xí)慣就好?!蹦嫌膶δ骑w毫不在意地道,姬淵的這種眼神她已習(xí)以為常。 站在門邊的姬淵耳力極好,聽見了墨紫幽這一句頓時就挑了挑眉。忽然,墨紫幽聽見另一座花廳里有個男人驚喜地沖著這邊大喊,“阿淵!” 她透過窗邊架設(shè)的幾架屏風(fēng)間的空隙看向?qū)γ娴幕◤d,就見一個年輕男子激動地欲沖出花廳,沖向姬淵。卻被身旁鐵青著臉的武閣老狠狠地敲了一下腦袋,敲得他不敢妄動。 墨紫幽頓時就猜到,這男人怕就是正月時與勇毅侯府的三公子為了姬淵爭風(fēng)吃醋,一把火燒了芙蓉班租賃的四合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