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債。 “殺了他吧?!币恢背聊募Y道,不得不說隨著他對楚烈看得越深,看得越多,他越發(fā)不能原諒前世的自己。前世,他居然將這樣一個人扶上了帝位。 墨紫幽默然首肯,該知道的,他們都已知道,將楚烈引到這里本就是是為了殺他。他若不死,后患無窮。 “且慢,”楚烈卻是道,“我要見成王!” “成王并不想見你。”姬淵淡淡道,在他看來對待敵人下手就要干脆利落,所謂的折磨不過是拖延時間,徒留后患罷了。他也是這么告訴的楚玄。 “不,他會愿意見我的,”楚烈笑起來,“我有他想知道的東西!是關(guān)于寧國公府的——” “寧國公府所做的事情,我們知道的已經(jīng)足夠,拿到的證據(jù)也已足夠?!奔Y冷冷道,“不需要更多。” “不,還不夠,你們知道的還不夠。”楚烈的笑容之中透著一種詭異,“寧國公老jian巨猾,難道你們以為只有我會留下后招么?” 墨紫幽與姬淵對視一眼,她問道,“是什么?” “我不告訴你,不告訴你們,”楚烈獰笑道,“你們讓成王自己來問我。相信我,若是現(xiàn)在殺了我,你們用不了多久便會后悔!” 墨紫幽和姬淵沉默片刻,楚烈花樣太多,他們不得不防。 “你們怕什么!”楚烈怒力動了動自己麻木的脖子向著墨紫幽和姬淵示意他的無能為力,“我現(xiàn)在這個樣子什么都做不了,這莊園里已都是你們的人,我根本逃不掉??晌宜赖臇|西的價(jià)值遠(yuǎn)遠(yuǎn)超乎你們想像!” 墨紫幽俯視楚烈片刻,忽然笑了一聲,高聲道,“飛螢,進(jìn)來!” “小姐,門堵著,我這怎么進(jìn)??!”飛螢在屋外回答。 姬淵抬手將那扇檀木琉璃圍屏推至一邊,行至屋門前一腳將那抵著門的大木柜踢開,又取下門栓,飛螢頓時就急急沖了進(jìn)來,看著舉著燭臺站在楚烈身邊的墨紫幽問,“小姐,你找我?” “我不是讓你為秦王調(diào)制了一種藥么?”墨紫幽的笑容在燭光中幽然,她垂眸看楚烈一眼,道,“喂他吃下去。” 飛螢立時大步走到楚烈身邊蹲下,從自己綁在腰上的小荷包里掏出一粒藥丸硬是塞進(jìn)楚烈嘴里,逼他咽下。 “告訴他,這藥吃了會如何?!蹦嫌男φZ嫣然。 “吃了這藥,不出十日你便會因五臟六腑腐爛而死?!憋w螢邊說邊搖頭,“嘖嘖嘖,這藥最可怕的不是你死的時候,而是你的五臟六腑一點(diǎn)一點(diǎn)腐爛的痛苦,便足以讓你生不如死?!?/br> 楚烈的臉色頓時異常難看,飛螢忽然又想起什么再加了一句,“對了,解藥,我還沒研制出來,不過緩解癥狀的藥,倒是有一些。” “秦王,你?;右矡o妨,吃了這個藥,你必死無疑?!蹦嫌姆畔聽T臺,姬淵正拿過一件水藍(lán)色鑲雪貂毛披風(fēng)為她披在身上,“只是這個死的過程痛苦無比,說不定到時候你還會求著我殺了你?!?/br> 楚烈躺在地上,就看見姬淵舉止異常親昵地替墨紫幽攏起長發(fā),又替她將披風(fēng)的帶子系上,他們交匯的目光滿是毫不掩飾的柔情。他先是詫異,繼而放聲大笑,“哈哈哈哈,其實(shí)他也沒有得到,對不對!其實(shí)成王也不曾得到過,對不對!” 墨紫幽毫不理會楚烈,只是對姬淵道,“我去見云王,你去找成王吧?!?/br> 姬淵頷首,又拉起她的左手,拉開袖子看著她手臂上的紅斑和水皰,一臉心疼地道,“回去就立刻給自己解毒,知道么?” “嗯?!蹦嫌狞c(diǎn)頭。姬淵又送她至屋外,“馬車已經(jīng)備好了,你去吧?!?/br> 墨紫幽放開他的手,帶著飛螢走了幾步又回頭看他,見他沖著自己笑,“我很快就回去?!彼呕剞D(zhuǎn)頭繼續(xù)前行。 姬淵回到屋中,找出自己那身車夫的衣服穿上,地上的楚烈還在控制不住地發(fā)笑,“原來是你,想不到她竟然選了你!哈哈哈哈……” 姬淵已走出屋子,對著屋外的侍衛(wèi)吩咐道,“看好了他,若有人來突襲救人,無需顧忌,直接殺掉!” “是?!蹦鞘绦l(wèi)拱手應(yīng)道。 姬淵大步往馬廄方向走,聽見楚烈的大笑聲回蕩在這長夜之中,“……所以輸?shù)貌恢故俏乙粋€!他也不曾贏過!哈哈哈哈……” 作者有話要說: 沒擔(dān)心,楚烈沒的蹦跶了。。。稍微讓男女主秀一下恩愛。。。不知為啥,寫的時候總想讓女主對著秦王滴蠟。。OTZ。。努力克制我的S\M傾向。。。。話說男主一被撲倒,你們的留言頓時就多了。。。。。 第195章 魏開平二十一年十一月末,秦王楚烈謀反事敗倉皇而逃, 其在玉山別宮與金陵城中施放瘟疫, 煽動百姓圍困別宮, 挾持天子意圖篡權(quán)奪位的罪行, 在皇上被云王楚卓然解救回金陵城之后, 便被昭示于眾。別的不論, 單是施放瘟疫這一條就引得天下嘩然,此等喪盡天良、禍國殃民之舉世人自是深惡痛絕。 特別是在搜查楚烈的中軍將士發(fā)現(xiàn)了那座楚烈圈養(yǎng)瘟疫病人的莊園,將其是如何殘害無辜才將瘟疫自夏時延續(xù)至冬天的手段公諸于世之后, 魏國萬千百姓更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憤怒,對其口誅筆伐,群起而攻之。還有人將楚烈的惡行編成了歌謠在街頭傳唱。 一時間,楚烈成了魏國的過街老鼠,人人喊打。朝廷通緝楚烈的告示一下,幾乎所有百姓都聚集在告示前,仔細(xì)記下告示上楚烈的長相,然后自發(fā)留意著身邊有沒有相貌類似之人。先不說那告示上的懸賞甚巨, 就算沒有懸賞,百姓也不會對楚烈包庇縱容。因?yàn)檫@一次不單單只是皇宮朝廷的黨爭內(nèi)斗,楚烈他行了最不該行之舉,他危及了天下萬民的性命,視人命如草菅。 然而,卻始終沒有人找到楚烈的下落。 與楚烈那一身惡名相反,此次成王楚玄卻是為自己再博了一身美名, 贏得了玉山別宮之中眾多朝廷官員好感。在皇上拋下玉山別宮的眾人跟著高指揮使走后,玉山別宮的那些染病的官員與家眷也就罷了,沒染病的官員家眷和一眾嬪妃都是群情激憤,險(xiǎn)些因?yàn)閷ξ烈叩目謶侄c包圍別宮的百姓起沖突,造成大亂。 在情況危急不得已之下,韓忠自好擅自作主拿出了皇上親筆所寫的立楚玄為太子的圣旨,讓楚玄以太子身份主持玉山別宮大局。那日下著雪,玉山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