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禮搗亂了!” 他滿不在乎地:“這有什么,我出錢,給他換個地方再辦一次。這酒店也沒什么好稀罕的,都不知道有沒有三星,百度地圖上沒標(biāo)識,一路過來可找死我了。” 看韓梅要發(fā)飆,他又馬上換了個說法:“要不這樣,往后我每個前女友結(jié)婚都通知你去鬧場?” 這人就不能有點正常人思維?她氣不過,攤開手管他拿身份證。 陳晨捂著褲兜不肯給。 韓梅直接伸手,陳晨仗著身高優(yōu)勢,將錢包舉到頭頂,像逗小狗一樣引得韓梅圍著自己轉(zhuǎn)。 陳晨正為兩人遽然縮短的距離笑得得意忘形,韓梅膝蓋微屈立定跳起,手指馬上就要碰到錢包了。 陳晨著急之下,沒過腦子,腕一松,就把錢包扔出了窗外。 韓梅眼前一花,眼睜睜看著鼓鼓的皮夾子越過了頭頂,準(zhǔn)確無誤地從窗口躥了出去。 她扭身去追,看見的卻是它成了空中的一個小黑點,落入河中時,都濺不起一點水花。 她半晌回不過神,等轉(zhuǎn)過身,嘴巴仍舊呈“O”狀:“陳晨,你有病吧?” 他從點點迷茫中晃過神來,問的居然是:“哎呀!這下……你是不是不能趕我走了?” 他迎窗而立,整張臉被籠進(jìn)陽光之中,明凈的臉龐被打上了一層高光,連角落處都不見陰影,坦蕩蕩地表露著他突如其來的歡喜。 韓梅看得心頭一跳。 她走他就追,她趕他就賴,甚至為了不給身份證,把整個錢包都扔掉。 韓梅真的不知該怎么辦了。她頭痛捂臉,腦子里只剩那句網(wǎng)絡(luò)名言:“你到底看上我什么了,我改還不行嗎?” 陳晨張嘴就謅:“我對你一見鐘情唄,第一次看見就覺得你長得跟妖精似的,急得我在心里大喊,葫蘆娃快來救我?!?/br> 韓梅已經(jīng)分不清他是哪句真哪句假。 他肚子里適時地傳來難以忽略的“咕”聲。 陳晨毫不客氣地要求:“韓老師,你看!為了來找你,我快一天都沒吃東西了?!币桓币蚯镲L(fēng)的架勢。 韓梅欲哭無淚。 他算盤打得倒響,就不怕她一狠心,隨便把他扔大馬路上? 韓梅頂著一腦子漿糊,迫于無奈,指了指宴會廳的方向:“無論如何……你先給我去跟主人家道歉了!” 既得償所愿,他還有什么不肯的? 陳晨親自為她拉開了大門:“好的大王,是的大王,知道了大王?!?/br> 作者有話要說: 如你們所愿哈哈哈! 致敬郭德綱和 碼字之路不好走啊~全文存稿還是忙感冒了~555 ☆、世界上不愛我的女人只有蕾絲邊和性冷感兩種! 早在幾十年前,波普藝術(shù)代表者安迪·沃霍爾就預(yù)示過,他說:“在未來,每個人都能當(dāng)上15分鐘的名人?!?/br> 放眼望去,網(wǎng)絡(luò)明星,靠自黑成才。 遠(yuǎn)的諸如鳳姐芙蓉不提,就講韓梅大學(xué)里一副教授吧,幾十年做研究沒出什么大名堂,結(jié)果因為搞外遇被老婆鬧到學(xué)校里,第二天就上了社會版頭條。 這年頭,認(rèn)真做事沒人看,偶爾露出傻逼的一面卻很容易被揪著不放。 韓梅二十幾年循規(guī)蹈矩,她可不想因為喝個喜酒被標(biāo)簽為極品前女友在網(wǎng)上被人rou。 不過她給陳晨擦屁股也算資歷深厚了。只是沒想到,隔了這么久,居然要因為這個,讓她先向周彥低頭。 回到大廳,大家已經(jīng)吃到一半了。 韓梅想低調(diào)再低調(diào),可惜陳晨自帶發(fā)光體質(zhì),一進(jìn)宴會廳大門,仍免不了一陣小sao動。 敬酒團(tuán)中也有眼尖的小姐妹,一眼認(rèn)出來搶婚的帥哥又回來了。之前他橫沖直撞地沖進(jìn)宴會廳,她還管他要份子錢來著,被他一句“看不出爺是來砸場子的呀!”吼了回去。 于是一見來人,她就立馬氣憤地指給新娘看。 新娘臉一拉,拽了周彥的袖子引他去看,命令他立刻將人趕出去。 周彥轉(zhuǎn)頭和伴郎耳語,倒骨牌似地又指示后者招辦。 伴郎盧子也是韓周二人的中學(xué)同學(xué),他一過去就攔住了韓梅的腳步:“韓梅你也太不厚道了,你們的事兒都過去多久了,今兒是他小登科,你何必把他婚宴搞得這么難看?” 韓梅難以置信地一皺眉,再看向遠(yuǎn)處的周彥。 陳晨看不過去,冷笑出聲:“現(xiàn)在誰故意要搞他了,這人是不是有被迫害妄想癥!” 韓梅回頭瞪了這個始作俑者一眼,示意他住口。 畢竟自己這邊理虧在先,她只好吞下辯解,先隨伴郎盧子來到門外:“這里邊有點小誤會,我們就是想親自解釋清楚,再跟他夫婦道個歉再走?!?/br> 畢竟是老同學(xué),盧子見她姿態(tài)放得那么低,雖做不來主,可還是答應(yīng)進(jìn)去傳話。 二人在外頭被罰了好久的站,等得陳晨都不耐煩了,周彥才滿臉不耐地出來:“盧子的話是我的意思。你們走吧,這邊不歡迎你們。” 他說完轉(zhuǎn)頭要走。陳晨冷哼一聲:“還以為自己走T臺呢,腳步?jīng)]停定就轉(zhuǎn)身走人?!?/br> 周彥經(jīng)歷了一天的忙亂,腦子里那根繃緊的神經(jīng)終于承受不住最后一根稻草的重量。憤怒像被引燃的爆竹,順著他的話就迸發(fā)出來。 他話是說陳晨,槍口卻對著韓梅:“我說你怎么愿意來喝喜酒呢,原來是帶了頭小狼狗要來咬我一口?” 陳晨陰惻惻地威脅:“你他媽嘴巴放干凈點?!?/br> 周彥打量陳晨年紀(jì)輕,看也不看他,對著韓梅的目光里既有可憐又有不屑?!半x了我,你就只能找到這樣的?” 陳晨再也站不住,要用拳頭和周彥說說話。卻被韓梅一手拉住。 滿心的挫敗和憤怒從韓梅的肚子里一直滿溢到了喉頭,她冷冷地與周彥對視:“他是不是個好對象,始亂終棄的你,似乎沒資格評判?!?/br> 周彥一時被噎得啞口無言。 陳晨無聲一笑,仿佛又看見了在二踢腳面前那只護(hù)崽的小母雞。 韓梅:“這次是我們不對,我叫你來,是想親自跟你解釋和道歉來著,無論你信不信,今天的事真的是個意外,我也是真心要祝福你的,不過現(xiàn)在說這些,大概你也不會接受。份子錢我已經(jīng)隨了,咱們的情誼就到這兒吧?!?/br> 她說罷,拉著陳晨,頭也不回地往大門走去。那些兩小無猜,花前月下,都化成斎粉,輕輕一吹,便成了過眼云煙。 從此以后,過去種種,譬如昨日死,往后種種,均如今日生。 在人前威風(fēng)凜凜的韓梅,到了人后就頓時變得垂頭耷腦。 她一出了酒店門就把陳晨的手松開了。 陳晨從后面叫住她:“喲,這剛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