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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名就你可沒后悔藥可吃。” 韓梅義正辭嚴地反駁他:“老師眼中,學生哪有貧富貴賤?” “呵,老師靠吃土活著?大把老師為了拉關(guān)系倒過來捧學生臭腳的。你們不也按成績把我們分了三六九等嗎?” “嘿——”韓梅又羞又急,加上多喝了幾口,就有點關(guān)不住自己嘴巴,思來想去想不出拒絕的理由,把竹簽扔桌上,“那我作為一窮人,連仇個富也需要理由嗎?!” “你要是不喜歡我,為什么要三番四次地替我出頭?” “……我是出于職業(yè)道德!” “不可能!”陳晨瞇起眼睛。 他斬釘截鐵地說:“世界上不愛我的女人只有蕾絲邊和性冷感兩種!” 作者有話要說: 來個小劇場吧~ 蛋親媽:“看韓老師這表現(xiàn),是不是真不喜歡你這型???你看前度走的也是高材生路線啊?!?/br> 陳晨:“不可能!” “為什么?” “哼!哪個女的見了我不是脫了褲子等著的?” 蛋親媽(⊙﹏⊙)b:“呵呵,說的是你還在注射室當護士時候的事嗎?” ☆、這好聽點,叫姐弟戀,難聽些的,叫吃耙飯,你就不怕被朋友看 陳晨說:“世界上不愛我的女人只有蕾絲邊和性冷感兩種!” 韓梅簡直要瘋!這人哪來的自信? “那我就是第三種!” “你不是!”陳晨自信滿滿:“你是死鴨子嘴硬!” 他說著一筷子戳進鍋里,看也不看就往嘴里嘴里塞。 剛要繼續(xù)發(fā)布偉論,他的表情卻倏地僵了起來,面色迅速漲紅,眼眶里一秒鐘就漫了水霧。 韓梅這才看清他筷子戳到辣鍋里了,不由捂嘴笑道:“所以我佛說的對,人之所以痛苦,就是因為自己追求了錯的東西?!?/br> 她好心把碗端到他嘴邊讓他吐出來。 陳晨偏不從,和她上演你追我躲的游戲,被逼得沒辦法,頭一仰,像吞藥丸一樣,將丸子囫圇個咽了下去。 陳晨明明被辣得泗涕橫流了,還啞著嗓子反駁:“師生戀怎么了?魯迅和許廣平還是師生戀呢?!?/br> 虧他匠知道魯迅和許廣平,她以為他最多就說說楊過小龍女。 她默默擱了碗,被他這副狼狽不堪的樣子弄得不知該笑好還是怒好。 說他可恨吧,又夾雜了點天真無邪的小可愛,說他可笑吧,還有讓人覺出些觸動人心的小可憐。 這念頭方起,韓梅便馬上意識到危險。也不知想說服陳晨還是自己,她故意恐嚇他:“這好聽點,叫戀姐情節(jié),師生不倫,難聽些的,就叫掏古井,吃耙飯,你就不怕被朋友看不起?” 陳晨指著自己的臉,似笑非笑地看她:“你知道我這種叫什么?禮貌些的說我厚臉皮,直接點的叫不要臉,你覺得我這樣的還會在乎那幾句閑言碎語?” 陳晨秉持一貫厚顏無恥的風格:“而且誰知道呢,說不定我一失足就成千古風流人物了?” 韓梅沒覺得自己這么笨嘴拙舌過。 氣氛尷尬起來。韓梅只能繼續(xù)喝酒掩飾,直把雙頰喝得出不正常的潮紅來。 陳晨死纏爛打地追問:“你是被他甩了,所以諱疾忌醫(yī)?” “說誰諱疾忌醫(yī)呢?我又要忙讀書,又要忙工作,哪有空一心二用!” 她說著說著覺得有點眼花,晃了晃腦袋,等看清他面上的得瑟,一時想起那些新仇舊恨來,賭氣地冷哼:“論這個,我是得倒過來喚你一聲老師。畢竟不是每個人在小賣部就能發(fā)情的。” 陳晨還不以為恥反以為榮:“看在你請吃的份上,我傳你幾招?!?/br> 韓梅吐出一個酒嗝來:“我沒興趣?!?/br> 陳晨把手肘撐到桌上,靠近了看她:“別介啊,不要因噎廢食嘛。你看你都這把年紀了,連拋媚眼都不會,再待下去不怕成爛水果了?” 韓梅氣上來了,一拍桌子:“誰說我不會?!” “那你做一個來看看?!?/br> 韓梅打發(fā)著給扔了個眼風過去,用力之大,差點把脖子都扭了。 陳晨看得捂著肚子笑:“你這是眼皮抽筋還是羊癲瘋復(fù)發(fā)?” 韓梅整理好那被甩得亂七八糟的頭發(fā),扭臉表示不玩了。 “別介啊?!标惓颗κ樟随音[,擺出一副高深莫測的樣子:“Mississippi Rules聽過吧?” 陳晨伸手把她的臉扭過來,又拽了她的手放到自己臂上,一步步地教起來:“先來點身體接觸,再一個視線也得對上!” 兩人靠得近,視線交纏,呼吸相聞,仿佛磁鐵兩極靠到了一起,忽然生出有一種無形的引力。韓梅突然就不自在起來,下意識地要把手收回。 陳晨比她更快地先一步摁住,長指輕巧地插進她倏然緊握的拳中,輕而易舉地就掰開展平了,平貼到自己的手臂上:“好好學,過了這村可沒這店了。 你手別瞎動,眼睛不要亂晃,對,得長久看著,然后在心中數(shù)過兩次Mississippi?!?/br> 韓梅聽了半天,不就是數(shù)一二三四嘛,假高深! 她好勝心上來了,一口喝光了剩下的酒,按著他教的方法,放松了眉眼,手上施了點小勁去攀住他的小臂,然后長久地看向他,等數(shù)過兩次密西西比,再帶著笑意輕輕一眨眼。 韓梅演完一套下來,卻發(fā)覺陳晨沒點反應(yīng)。 “怎么,我又做錯了?” 陳晨不置一詞,更確切地說,他是呆住了。 原本就黑白分明的眼里忽然閃過野生動物一樣的精光。 韓梅心生警覺,剛要松開手,陳晨突然一笑,嘴里喃喃出一句:“好一個青出于藍的學生!”,就要把頭湊過去。 韓梅被這餓狼撲食般的畫風嚇得猛地往后倒。 誰知用力過猛,連人帶凳子摔翻在地,連帶著碰到旁邊的空桌子空椅子,發(fā)出唧哩咣啷的一串巨響。 陳晨也是始料未及,想伸手去拉,卻被韓梅一把揮開。 她說要自己站起來,試了幾次,又都跌回去了。 不死心的她拉過來一張凳子,想扶著凳腿使勁,結(jié)果撲在上頭又摔了一跤。 陳晨看不過去,想著不顧抵抗也要把人先把人扶起來再說,等走過去—看,人正一動不動地躺著,抱起來,懷中人雙眼緊閉,已經(jīng)輕輕打上呼了。 陳晨一笑,手指在她臉上戳出個酒窩來:“看你瞎跑,最后不還是落我手里了!” 等陳晨像寄居蟹一樣,把他的全副家當——韓梅扛到身上時,他才發(fā)現(xiàn)自己是高興太早了。 他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成功一手扶人,一手摸錢地給買了單。 等從蒼蠅館子走出幾十米,陳晨就已經(jīng)辨不出東南西北了。 打開手機地圖,上面的路名他一個都不認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