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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一手拍在前座的靠枕上:“陳老師,剛才那頓不是你掏錢,那么算著,你還欠我一頓飯??!” 陳晨順?biāo)浦郏骸耙活D飯算得了什么?我要是結(jié)婚了,謝媒禮肯定不小了!” “送什么?IPHONE X?” “你說了算!” 黃寶兒笑嘻嘻地一指他:“你說的!” “我說的?!?/br> 韓梅看不得兩人當(dāng)著面就把她賣了,正要發(fā)威,車子已經(jīng)到了宿舍區(qū)外面。 黃寶兒先跨出車外,差點把門甩到了準(zhǔn)備出來的韓梅臉上。她吃驚地重新拉開門問:“你也下來?” 韓梅推了推她:“否則讓我去哪兒?” 看著她和陳晨揮別,黃寶兒隨后跟上她:“都不是師生戀了,你們還要遮遮掩掩的?” “沒有遮遮掩掩,我本來就要回來休息的?!?/br> 被黃寶兒不吱聲地看著,她只好笑著坦白了:“畢竟還在同一個地方工作,能注意就低調(diào)一點唄?!?/br> “合著我剛才跟你說的話,你都沒聽進去呢?!秉S寶兒推心置腹地勸道:“作業(yè)本也得寫個名字呢,無名無份地,你就不怕大寶貝被人撿走嗎?宣誓主權(quán)懂不懂,咱們那些90后女學(xué)生,拍拖第一天就會讓男友把微信頭像換成合照。” 韓梅覺得好笑,她還是感激黃寶兒為自己著想的,親熱地挽上了她的手臂,對她發(fā)宏愿:“放心吧,我會為你的謝媒禮奮斗的?!?/br> “最好這樣!”黃寶兒恨不得一指戳在了她的額頭上,就能將這個牛皮燈籠點明了。 明明日程還是跟往日一樣,可韓梅卻分明覺得時間過得不一樣了。 仿佛門前種起了大樹,夜路上亮起了燈光,他只需要存在著,就能讓她覺得實在和溫暖。 她如常地學(xué)習(xí)、上班,周五晚上還去給成教班上課。 下課的鈴聲,仿佛是催眠試驗的鬧鐘,讓原本垂頭耷腦的學(xué)生們都醒過神來。 還沒等韓梅宣布下課,已經(jīng)有人合上了書本。 韓梅還是給大家布置完作業(yè)才喊“下課!” 等給學(xué)生答好疑,一看表,已經(jīng)是晚上快九點了,手機屏幕上是陳晨無聲無息發(fā)來的短信,說正在校門外等著她。 她走出大樓,才發(fā)現(xiàn)外頭下著細(xì)雨。被霓虹夜雨妝點過的路面,像是潑上了濃油重彩。夜色遮掩下的,校門兩側(cè)的各色名車也低調(diào)了起來。 她打傘出去,好不容易找到目標(biāo)車子,彎腰朝里一瞧,見陳晨雙臂抱緊,腦袋一點一點地,居然睡著了。 他最近一個案子正到了要緊處,已經(jīng)連著加班了幾個通宵了,好不容易才盼來了周末,還等了她那么久。她好一陣心疼,輕敲車窗將他喚醒。他擦了擦迷蒙的雙眼,趕緊打開了中控。 她坐上車子邊道歉:“對不起,有幾個學(xué)生問問題,把你給等慘了吧?” 陳晨倒沒什么:“只是餐廳的預(yù)定時間過了,要不咱們回家吃吧,然后看碟片?” 當(dāng)然是他怎么說怎么好。 只是原本還想著要去嘗他家附近新開的日料,韓梅對沒吃上那兒的茶碗蒸,還是有點可惜的。 陳晨卻一笑說:“這有什么?” 要不是親眼看著他打蛋,煮湯,調(diào)合,濾汁,再放進洗好剝凈的蝦仁蛤蜊,倒入有蓋日式茶碗里蒸,她簡直不能相信面前擺盤緊致入口即化的小食居然是他的作品。 韓梅被他的好廚藝喂得肚子都鼓起來了。 吃飽喝足,兩人躺倒在沙發(fā)上看電影。 客廳的燈光被故意調(diào)暗了,屏幕一幀一幀的白光打在相擁的二人身上。 韓梅看得聚精會神。進度條還沒到一半,屏幕里的人就突然開始脫衣服了。 被音響放大的口水聲,讓人閉上了眼睛還是忍不住面紅耳赤。 韓梅稍稍有點不自然。 不知什么時候,那原本擱在她腰際的大掌,順著她寬大居家服下擺就潛進去了,在細(xì)腰上輕揉慢捻,引出了一串的雞皮疙瘩。 眼看著這雙魔術(shù)師的手,馬上就要將電視機里的戰(zhàn)火引到他們身上,韓梅趕緊抓住了禍“手”。 最近是做得有點多,她想。她不是不理解陳晨的久旱逢甘露??稍傧矚g的rou,也扛不住天天三頓地吃吧? 她稍稍挪了下位置,就被惱羞成怒的陳晨還一掌拍在了屁股上:“別亂動!” 誰亂動了啊這是?這不是賊喊抓賊嗎? “你還敢說,每次看完電影,我都腰酸背痛!” 陳晨明明都在笑了,嘴上還不肯承認(rèn),反說韓梅污,說自己原本一丁點啪啪啪的意思都沒有,要不是她經(jīng)??谑切姆堑?,他才不會意亂情迷。 韓梅鼻子都?xì)馔崃耍野选皹尅睆乃凵吓查_了,再說這話嗎?! 她從沙發(fā)上跳起來,“拿我換個‘健康’點的片子,免得繼續(xù)‘影響’你?!?/br> 誰知她拉開抽屜,全都是、之類的限制級的文藝片。 韓梅指著一柜子的“證據(jù)”,“還敢說不是早有預(yù)謀?盡買的都是這種片子。” 陳晨面色不改地跟過來,從后抱上她:“不怪我呀,天知道為什么那些女大男小的師生戀都是些情谷欠片?” 作者有話要說: 陳老司說:茶碗蒸好吃嗎? 韓老師說:好吃! 陳老司說:那吃飽了嗎? 韓老師說:嗯呢,飽了~ 陳老司說:那輪到我了! ☆、如果這是幼稚的話,那你喜歡我的幼稚。 韓梅指著一柜子的“證據(jù)”問:“還敢說不是早有預(yù)謀?否則怎么盡買的都是這種片子。” 陳晨面色不改地跟過來,從后抱上她的腰:“不怪我!天知道為什么那些女大男小師生戀的都是些情谷欠片?” 韓梅白眼一翻, 差點叫自己的口水嗆死。 陳晨笑瞇瞇地把韓梅的身子轉(zhuǎn)過來, 食指邊誘惑地在她的鎖骨上來回滑動:“要不你說, 咱們什么時候公開?否則咱們整天困在小房子里約會, 是很容易擦槍走火的?!?/br> 她覺得好笑,這人可真會打蛇隨棍上:“你舍得公開嗎?你現(xiàn)在可是校園BBS評選的十大黃金單身漢哦, 還是之首。” “我連整個人都是你的呢, 還有什么舍不得的?” “那為了我的生命安全考慮, 咱還是再想想看吧?!彼_玩笑地說:“萬一一公開,我被那萬千老中青女的嫉恨目光看殺了怎么辦?!?/br> 韓梅看陳晨沉穩(wěn)地笑了笑,居然沒繼像當(dāng)年一樣, 因為一點點的拒絕就開始多思敏感。他把這個當(dāng)成是交換的籌碼,親熱地跟韓梅打商量:“那要咱們走遠(yuǎn)點,周末咱去個自駕游?去趟蘇杭什么的, 你不是喜歡看雷峰塔嗎?” 韓梅才沒那么傻, 誰知道開完幾小時車到那,被壓的除了白娘子還有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