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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福至心靈地, 她突然把學姐的婚宴給想起來了, “我這周末有事情, 要去喝喜酒?!?/br> 韓梅換上裙子, 化了淡妝, 也沒讓陳晨送,按同學群上通知的地址坐地鐵到達商場。 這地方她第一次來,找了一會兒才找到直達酒店宴會廳的電梯。門剛要關上, 就被人從外面摁住了。 她抬頭,看著隨后邁進來的人,一臉的目瞪口呆。 陳晨面上是真假難辨的訝異,他又看了一眼電梯按鈕,才扭頭對韓梅說:“呀,好巧,你也在這喝喜酒?” 韓梅呆呆地回應:“新娘是同我一個導師的學姐……”陳晨“噢”了一聲,點點頭說:“那真巧?!?/br> 她默了一會兒,醒過神來,問:“你呢?” “我也喝喜酒呀?!彼皖^整了整袖扣:“男家親戚?!?/br> 她一挑眉,頓時不說話了,安靜地看他表演。 她跟在陳晨后面出了電梯,來到迎賓禮桌。 陳晨當然是掏不出請?zhí)模荒樻?zhèn)定地對小姐妹說:“怎么辦呢,好像落在車里了?!?/br> 小姐妹說不要緊,并十分體貼地主動替他查找賓客名單,好一通忙亂,也只找出一個姓陳的,是八十高齡的新郎他老舅。 韓梅故意打趣:“看不出您輩分這么高!” 小姐妹還以為自己出錯了,慌忙道歉,轉身就去找男方的親戚來幫忙。 陳律師什么事情沒見過。這自己撒的謊,再說上千個百個也要圓過去。他清了清嗓子,剛準備編故事,一抬眼,就看見了大門上的婚照。從看見簽名版上蘇嘉豪沈瑩聯婚的字樣時就開始縈繞在心頭的那股怪異的熟悉感終于慢慢開始清晰起來。 小姐妹找來的幫手也來了,隔著老遠就大聲招呼:“韓老師。” 等來人看見陳晨,聲音又轉為了驚詫:“這……不是陳晨嗎?” 陳晨看一眼來人那錚亮的光頭,轉頭對韓梅苦笑:“......這是大蘇的婚禮?” 韓梅忍不住了,哈哈大笑,對光頭說:“來,叫舅舅?!?/br> 聽得光頭一臉的黑人問號。 光頭對著陳晨,臉上又高興又疑惑:“你怎么也來了?” 陳晨把手里的紅包干脆地遞過去:“寫上吧,陳晨韓梅伉儷。” 光頭指著二人,大大地 “靠!”了一聲。 等新人和上一波賓客合影完,兩人終于被光頭帶引著過去打招呼。 新娘進去補妝了,只有大蘇站在宴會廳前迎賓。 大異于光頭的大驚小怪,大蘇對二人一起來似乎并不驚訝,相反地還有點慨嘆:“沒想到,她最終還是把你等到了。” 陳晨面上沒什么好臉色,他還記恨著當初在瀛洲之旅上,大蘇給韓梅大獻殷勤的事呢。 回程的車上,他硬是用行李堆滿了后座,才成功把韓梅和自己旁邊的座位堵死了,營造出一個私密的小天地。 大蘇顯然也沒忘?;爻搪飞?,他琢磨了好久才找想出個搭話的借口,他從前頭箱子拿了兩瓶礦泉水,裝著往后傳的樣子,誰知一轉身就見韓梅靠在陳晨肩上的樣子。 她雖然是睡著了,但行駛中那一閃而過路燈光,還是短暫地掠過那柔美的臉頰,讓他沒有錯過她面上全然的放松和幸福的微笑。 而陳晨正低頭欣賞韓梅的睡臉,眼光里有溫暖的光。 他一呆,尷尬地轉回頭,擰開礦泉水瓶猛灌了一口,把面上收不住的驚詫連同和踢到鐵板的郁悶一起咽了下去。 就是那一刻,讓大蘇決定放棄的。 誰知道陳晨居然一聲不響地就消失了。 正如他此刻一聲不響的出現。 大蘇對韓梅說:“要等這個小屁孩長大,你還不知要熬多久?你要不還是站我旁邊得了,捧花和新郎都是現成的。” 這句一聽就知道是開玩笑的話,卻把陳晨聽得臉都黑了。 陳晨舉起和韓梅十指交扣的手:“誰愛揀現成的,韓梅就愛玩養(yǎng)成!” 韓梅還忍不住好笑:“你這么認真干嘛?他開玩笑呢,他們兩口子還是我介紹認識的?!?/br> 果然新娘子一回來,就和韓梅相擁住了,兩人好一通喋喋不休。要不是迫于后面還有人等著,都不舍得讓他們進去。 韓梅笑話陳晨:“看,鬧笑話了吧?我就是怕你吃醋才不告訴你的。問你還后不后悔了自己手伸那么長,一聲不響地來突襲我?!?/br> 陳晨理所當然地:“戀愛不就是跟濕吻一樣嗎?把舌頭伸到對方的嘴巴里,分享空氣和口水,誰打啵前還特意招呼一聲?!?/br> 韓梅面稍稍紅了一下,才反擊過去:“那我被嚇到了可以一口咬下去嗎?” 陳晨還裝,捂著嘴巴嗚嗚了兩聲:“你不會,你怕我痛?!?/br> “幼稚!” 話出口,韓梅還怕陳晨不高興。誰知他坦然得十分囂張:“如果這是幼稚的話,那你喜歡我的幼稚。” 韓梅一愣。 巨大的鮮花拱門下,她要抬頭才能仰望他。 他眼里一閃一閃的光,仿佛是從天幕漏下來的星光,博大而溫柔。 陳晨面帶微笑。 作為只給最親密的人看見的那一面,他似乎也喜歡它映照在韓梅眼中的樣子。 他終于像個大人一樣,能和自己的弱點握手言和,而非強迫癥那樣忌諱這個關鍵詞,姿勢丑陋地把它藏到屁股底下。 像曼德拉說的,勇敢不是無所畏懼。長大也不是無所不能。 好一會兒,他又補充道:“再說,我來都是為了你好。” 韓梅這就忍不住“呵呵”了:“還有我好處?。俊?/br> “當然,你沒聽過懷璧其罪嗎?從婦聯罵剩女那篇文章,你還沒能悟出來未婚女性是已婚女性的假想敵嗎?你和新娘從今往后可算是階級敵人了,要不是我在,你們會這么其樂融融嗎?帶上我就不一樣了,就跟得了免死獎牌似的。” 韓梅聽得想笑:“你說這話不臉紅?” 這人的曝光欲,像是狐貍尾巴一樣,一尋著了機會就急不可耐地露出來。 幸運的是,他真相了。 韓梅主動握上他的手。如果這曝光欲是他幼稚,那她喜歡他的幼稚。 作者有話要說: 俗話說:狗改不了吃屎,陳改不了吃醋。??( ̄??)? 快!快用留言鮮花硬幣鼓勵我! ☆、這下連情敵都承認我們了 雙春年的紅色火乍弓單跟接力賽一樣,一棒接著一棒。被大蘇和學姐炸出的血還沒止住, 沒過兩個禮拜, 便又迎來了喬尼大婚。 兩主角都是富二代, 再不想高調, 也簡單不起來。 據說新娘子本來還想去外國辦海島婚禮,考慮到親友中不少有官職在身, 為免手續(xù)麻煩, 最后才移師到海南cao辦。 說是距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