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禮堂舉行授位儀式,前面學(xué)院的同學(xué)剛出來,葛菲就跟著班里的人涌了進(jìn)去,她跟蘇子揚坐在一起,院長和書記還有導(dǎo)員坐在最前排。 大屏幕上開始播放大學(xué)四年來電院各種活動的照片,葛菲看到了軍訓(xùn)時候青澀的自己,蘇子揚跟她咬耳朵,“我怎么沒見過那張照片?” 到了授位環(huán)節(jié),院長和書記站在上面,學(xué)生排隊將學(xué)士帽的帽穗放到右邊,等著一會兒院領(lǐng)導(dǎo)將帽穗撥到左邊。 葛菲站起身來,回頭看了蘇子揚一眼,她猶豫了一下,排在了院長的那條隊伍后面。 隊伍很長,葛菲卻覺得行進(jìn)得很快,不到一會兒就輪到了她,她走上去,低頭,楊明新微笑著將她的帽穗撥過去,又伸出手來跟她握手,然后是千篇一律的“葛菲同學(xué),畢業(yè)快樂”,她將學(xué)位證書交到葛菲手上,葛菲接過證書,楊明新突然張開雙手,給了她一個大大的擁抱。 葛菲覺得她的懷抱很溫暖,耳邊是楊明新的聲音,“畢業(yè)了,人生又要開始新旅程,看到你們這么多年一直這么好,我真的很為你們開心?!?/br> 放開葛菲,兩個人站在一起合照,葛菲抬頭就看到蘇子揚坐在正前方,對著她露出一個大大的笑容。 從禮堂出來,轉(zhuǎn)到了cao場,葛菲跟蘇子揚坐在cao場的看臺上,俯瞰著校園,大四離校的學(xué)生拉著行李箱往大門的方向走,cao場上還有幾支踢球的隊伍,跑道上的女生手拉手在散步,零零散散的小團(tuán)體坐在一起玩兒狼人殺。 有兩個小學(xué)妹從兩個人旁邊走過,互相抱怨著信號處理的期末考試題變態(tài),開學(xué)補考要怎么辦。 葛菲看著她們遠(yuǎn)去的背影,又看到遠(yuǎn)處大屏幕上大四最后的離校日期,她將目光收回來,安靜地看著cao場上的人——她也曾陪周曼曼跑步,和其他人一起陪楊靜怡散心,和班里人在cao場游戲,如今卻要拉著行李箱揮手告別。 她想起王奕然,想起孫峻濤,想起陳玉珊,想起曾經(jīng)步入附中迷茫而又孤獨的自己。每個人闖入的時候都猝不及防,離開時轟轟烈烈或悄無聲息,有的成為過客,有的成為歸人。 人生還在繼續(xù),還有無數(shù)的相逢與離別。她扭頭看一眼身邊的人,發(fā)現(xiàn)蘇子揚也在看她。 夕陽正好正溫暖,兩個人很久都沒有說話。 完 作者有話要說: 正文完結(jié)啦o(∩_∩)o 其實這篇文我寫得挺開心的,雖然自己的筆力和水平都各種不足,但因為是校園的故事,寫的時候或多或少也會想起自己的青春時光,很溫暖。 感謝大家一路的陪伴,真的特別謝謝所有追文的人?。?!后面還會有番外,會用其他角度交代一些事情,還答應(yīng)言荼姑娘會有一個男主的番外,寫了都會貼上來的。 因為最近真的很忙很忙,所以暫時不開新文,不過下本要寫的已經(jīng)差不多有一點兒構(gòu)思了,我貼個文案過來,感興趣的姑娘們可以戳進(jìn)去收藏一下(對手指),小窒息真的需要大家支持??!希望能一本一本進(jìn)步~ 文案: 陸澤行剛接手公司的時候還是個毛頭小子,在秘書兼助理袁明月的幫助下一步一步坐穩(wěn)了一把手的位置,袁明月卻因家庭變故突然離職。 三年后一個偶然的機(jī)會兩人再見,昔日的女強(qiáng)人居然成為了一個在家?guī)兔Ш⒆拥拈e散人士。只是她口中的弟弟……怎么跟自己長得有點兒像??? 是個披著偽破鏡重圓皮的雙向暗戀故事,我是起名廢和文案廢,大家將就著看orz 電腦戳: 手機(jī)戳: app用戶可以在詳情界面點進(jìn)右上角的那個寫著作者專欄的小圓圈,就可以看到預(yù)收文了。 btw,作者專欄也求個收藏,在頭像下面有一個【收藏此作者】,求突破三位數(shù)TT ☆、57 番外一 畢業(yè)旅行 張瀟還沒入職, 每天在家趕稿,我給她分享過去首頁剛刷到的那條熬夜猝死的微博,張瀟電話打過來,“周曼曼你沒聽過那句話嗎?!今晚我就要從熬夜變成提心吊膽熬夜了!” 我說:“嘻嘻, 我們過幾天要去青海玩兒,你去嗎?” 張瀟說:“怎么都去青海啊, 我朋友圈好幾隊人馬去了?!?/br> 張瀟說她在家等待入職, 就不摻和我們還在A市留著的小組織了。 去青海的人有我們宿舍三個,還有葛菲的男朋友蘇子揚, 蘇子揚是我給拉上的,葛菲說:“就他一個男生,多不方便?!?/br> 我說:“咱們四個人, 剛好兩間房,你倆一間, 我跟楊靜怡一間,怎么不方便了?” 葛菲堅決不同意,她說覺得很奇怪。我有時候還覺得葛菲奇怪,出去玩兒不帶男票是怕同行的人不樂意, 我跟楊靜怡都同意了她還婆婆mama。 我說:“那我問問大熊去不去?!?/br> 已經(jīng)提前入職的大熊苦哈哈地表示了無能為力,楊靜怡在群里說:“菲菲,你看看你高中同學(xué)有沒有人想去?” 于是在火車站碰面的時候我見到了葛菲的兩個高中同學(xué), 女生我認(rèn)識,叫王奕然,來過我們宿舍幾次, 是葛菲的高中閨蜜,很好說話,我老覺得她跟蔣欣長得有點像,葛菲來之前告訴我,“你別在王奕然跟前說她跟華妃長得像?!?/br> 我問為啥,“年世蘭也是皇帝寵妃好不好!” 楊靜怡說:“你敢在導(dǎo)員面前說他長得像潘長江嗎?” 我閉嘴了。導(dǎo)員身材長相確實都像潘長江。 除了王奕然還有一個男生,叫孫峻濤,再過兩周要去中建一個公司去上班,自來熟,我們在進(jìn)站口排隊,孫峻濤拿了我們的身份證去取票。 蘇子揚站我前面葛菲后面,兩只手圈在葛菲的脖子上,頭搭在葛菲肩上,半彎著腰,兩個人看一個手機(jī)屏幕拿手機(jī)打王者榮耀。 葛菲拿手機(jī)玩兒,蘇子揚在旁邊指揮,我聽見葛菲說:“我剛過去打他,明明還有小兵,為什么塔會打我?” 她扭過頭問蘇子揚,蘇子揚低頭親了她一下,耐心給她解釋,“你在塔下打?qū)Ψ接⑿鄣脑挓o論有沒有小兵塔都會打你?!?/br> 葛菲點了點頭。 哼,他倆以為我沒看見,老娘什么都看見了!我拿出手機(jī)在后面打算拍他倆,閃光燈是自動的,在暗夜中閃了兩下,前面好幾個人都看我,尷尬死。 我轉(zhuǎn)過頭跟王奕然聊天,發(fā)現(xiàn)我們倆居然都喜歡同一個愛豆,話頭打開后開始花癡,順便diss愛豆的黑子,微博互關(guān),不亦樂乎。 晚上我睡上鋪,下鋪那個男人的腳味略重,看了眼對面下鋪的葛菲,眼睛閉的很嚴(yán)實,也不知道睡著沒睡著。 我收回視線的時候看到蘇子揚也在從中鋪探頭下去,也不知道他想到什么,嘴角翹起來。我默默舉起火把,想要燒死這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