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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男女。 列車員通知馬上熄燈,下鋪男人終于將腳放到了被窩里,味道似乎輕了一些…… 次日早上我們下車后聯(lián)系租車師傅,這個事蘇子揚負責(zé),我們只需要跟在后面裹緊帶來的大衣感受祖國高海拔下的寒冷。 我跟王奕然一起,討論wuli歐巴,楊靜怡跟孫峻濤不知道說些什么,我看見孫峻濤把楊靜怡逗得一笑一笑。 王奕然給我吐槽,“孫峻濤原來坐我跟葛菲前面,你知道愛情公寓里曾小賢的打嗝不,有段時間他特別喜歡模仿那個惡心的打嗝?!?/br> 我瞟了眼他倆,總覺得楊靜怡不太拒絕這個王奕然口中“惡心的賤人孫”。 我們第一站原本是個寺廟,但大家談了一下,都不太想去。師傅三天歸我們,于是直接拉我們?nèi)デ嗪:?/br> 我們六個人租的是個小面包車,車窗外可以看到青海一望無際的公路,與窗外變幻莫測的天氣。 蘇子揚跟葛菲在玩兒猜人游戲。 蘇子揚說:“女的?” 葛菲搖頭。 蘇子揚又問:“男的?” 葛菲說:“不是女的不就是男的嗎?” 孫峻濤插嘴,“金星!” 葛菲笑道:“男的。” 蘇子揚:“是認識我的嗎?” 葛菲點頭。 蘇子揚說:“李凡?” 葛菲道:“你怎么猜這么準!” “你剛不是才說他最近上班什么的嗎?” 葛菲嘟了嘟嘴,我總覺得蘇子揚口型像是一個“傻?!?/br> 青海湖很大,來之前我只知道它是我國最大的咸水湖,卻不知道從遠處看起來那連綿不斷的藍色“山脈”就是所謂的青海湖。 司機師傅將我們拉到門口,在車里休息,他在別人車隊干活,說是昨晚只睡了五個小時左右。 我們進去的時候天突然陰了,遠處烏壓壓的云與雪山融在一起,感覺天要塌下來。 蘇子揚帶了一個佳能的入門單反,我跟葛菲楊靜怡站一起,蘇子揚幫我們拍照,葛菲跟她高中同學(xué)站在一起,我?guī)退麄兣摹?/br> 我想起那天張瀟問葛菲的話,隨口問道:“當時秋游的時候是你們四個拍的照嗎?” 孫峻濤說:“是啊,現(xiàn)在那照片王奕然空間還有呢!” 王奕然說:“私密相冊里,有密碼,一般人看不到。” 我看見蘇子揚在把葛菲的衣服拉鏈往上拉,那拉鏈都快拉到下巴了,葛菲說:“好啦好啦快拍,好冷?!?/br> 蘇子揚聽到這話就自然而然把葛菲抱住了。 孫峻濤說:“你們倆滾一邊去,我跟王奕然拍,你們兩個拍你們的。” 我們在湖邊拍照,跟排列組合似的,每兩個每三個每四個等等等都有合照,有幾個女游客披著當?shù)孛褡屣L(fēng)的披肩光著腳丫,看得我直打冷戰(zhàn)。 風(fēng)很大,湖水泛起漣漪。蘇子揚拿相機咔擦咔擦不斷,不過我發(fā)現(xiàn)他百分之八十的鏡頭都是對著他們家那位。 我八卦起來,問王奕然:“我聽葛菲說蘇子揚還有前女友,她對每個女生都是這樣嗎?” 王奕然說:“蘇大少爺以前都是被倒追的,十分rou,只有對菲菲,嘖嘖,狗腿得很?!?/br> 我目瞪狗呆,“菲菲應(yīng)該不是很難追吧?!狈凑肆怂焖哪甓紱]撬出來個子丑寅卯。 王奕然說:“難不難追只有男豬腳知道?!?/br> 王奕然剛說完這句話,所謂的男豬腳仿佛心有靈犀一般朝著我們倆毫無準備的臉猛拍幾張。 王奕然搶相機:“刪了刪了!” 蘇子揚刪了照片拿給王奕然看,她這才罷休。 從青海湖景區(qū)出來的時候雨立馬就大了,我們十分幸運。 司機車上放套馬桿的漢子,車上幾位都跟著搖擺,我坐在副駕駛上,頭轉(zhuǎn)過去想跟他們說話。 葛菲似乎是困了,靠在蘇子揚肩膀上睡覺,蘇子揚拿手機打游戲,楊靜怡王奕然還有孫峻濤坐在最后一排,王奕然在玩手機,楊靜怡跟孫峻濤在說話。 我孤獨地趴著,蘇子揚突然抬起頭,嚇我一跳。 他說:“我們今晚怎么???” 我說:“你們兩個男生一間,我跟楊靜怡一間,菲菲跟王奕然……” 說到最后我突然意識到,這么簡單的安排蘇子揚問我干什么? 我假裝思考一番,“我跟王奕然一見如故,自然是要住在一間的,楊靜怡跟葛菲不能住一起,楊靜怡感冒了,葛菲體質(zhì)弱,給她傳染了就不好了,那讓楊靜怡跟我還有王奕然一間,你們仨自行安排。” 蘇子揚沖我豎起一個大拇指,我無所謂地挑挑眉,拍了拍他的肩膀,“兄弟,我只能幫你到這兒了?!?/br> 不知道是我動作幅度太大還是什么,葛菲突然醒了,她說:“好啊好啊,我跟王奕然住?!?/br> 我不知道葛菲聽力是不是間斷性的,不過蘇子揚馬上賣了我,他揉了揉葛菲臉頰睡出來的印,溫柔道:“你想跟王奕然住可以,但你們兩個晚上不要聊太晚,明早還要看日出?!?/br> 葛菲乖巧地點了點頭。 司機師傅換了一首老男孩,用不太標準的普通話說:“這首歌很好聽?!?/br> 音樂前奏響起,孫峻濤跟著哼唱,“那是我日夜思念深深愛著的人吶……” 我想起當年高中班里有個男生,曾經(jīng)在元旦晚會上彈過這首歌,音樂像是黑洞,將我拉到熟悉它的時光。 我們跟著唱,窗外是下著淅瀝小雨的陰沉天空,車內(nèi)像是演唱會,如春風(fēng)一般。 晚上我們六個人坐在一間打牌,原本想凌晨去黑馬河看星星,但店老板說今天天氣不好,晚上沒有星星,于是我們決定窩在一間玩兒跑得快。 第一個贏的人可以向最后輸?shù)哪俏惶嵋粋€要求。 第一局我贏,孫峻濤輸,我說:“給我微信發(fā)一個五百塊錢紅包?!?/br> 孫峻濤說:“我靠你敲詐啊?!?/br> 我笑著說逗他玩兒,讓他評一個這里最好看的女生出來,孫峻濤罕見的臉紅了,好一會兒才說:“楊靜怡?!?/br> 楊靜怡打著哈哈讓趕緊開始下一局,我們幾個都打趣他倆,王奕然說:“得了得了,我跟曼曼住這間,你們四位請便?!?/br> 孫峻濤說:“行了行了,我今晚打地鋪,你們幾位隨便分配?!?/br> 第二局王奕然贏,葛菲輸。王奕然經(jīng)過大學(xué)四年的熏陶,顯然十分雞蛋,她清了清嗓子,“菲菲,我問你一個問題。” 葛菲一臉茫然地看著王奕然,我興沖沖地豎起耳朵,聽見她問道:“你們倆,咳,最喜歡哪個姿勢?” “666,”孫峻濤洗牌,“王胖你牛?!?/br> 王奕然抽了孫峻濤一下,我跟楊靜怡相視一笑,笑得十分猥瑣。 葛菲顯然也聽懂了,臉紅成了猴屁股,我認真觀察兩個當事人,生怕錯過他倆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