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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頭的幾個丫頭,黎酥推開門正見那漢子躺在床榻上,捂著胸口要起身:“媳……”剛喚了一個字便不動了,一雙虎目直直的盯著她看。 黎酥只當(dāng)未見,拿過桌子上放好的紗布和傷藥來到他身旁,也不說話只伸手去解他的衣裳。 腰帶被解開方青山才回過神,不自覺的吞咽了下忙拉住了她的手:“臟!你別動手,我自己來就行?!?/br> 黎酥看著他沒有說話。 眼看著那張艷麗無比的小臉兒漸漸冷了起來,方青山再不敢阻攔,忙放開了手。 春季了,他最是不耐熱沒,沒有穿褻衣連她給他做的背心也沒穿,脫下他身上的單衣便露出他赤裸著的寬厚雄壯的上身了。 上面纏著的紗布幾乎全都被血水浸濕了,黎酥看的心中一緊忙小心的將他那沾了血的紗布一點(diǎn)一點(diǎn)的取下來。 那猙獰的傷口也一點(diǎn)一點(diǎn)的露出來,幾乎沒有一片完好的地方,全都是傷上加傷,前胸后背處的兩道傷口尤為大,被他刻意掙開更顯可怖。 方青山小心的等了會兒并不見那人兒動作,察覺不對忙轉(zhuǎn)過臉去看她,果見她捂著嘴兒哭的身子一抽一抽的。 方青山看的心里一疼忙伸手?jǐn)埶^來,著急安撫:“媳婦兒別哭別哭,這些傷看著兇其實(shí)不疼,別哭了?!?/br> 那人兒想是心疼的忘了同他置氣,在他懷里終是哭出了聲兒,嗚咽著:“你把自己弄成這個樣子就不怕……不怕我棄了你嗎!” 聞言方青山忽然意識過來,她是個天仙兒精魅般的人物,他這樣的粗人本就配不上她,如今身上又有了這諸多的傷痕,現(xiàn)下可怕便是日后傷好那傷痕累累的模樣會更是可怖,她日后總看定會不舒服,他豈不是更配不上她了! 如此一想一時都急出了一頭的汗水:“我……會好的!會好的!” 這個傻子! 眼見他胸口上的傷還在往外流著血,黎酥強(qiáng)忍了淚自他懷里起身,出去讓丫頭端了熱水進(jìn)來,細(xì)細(xì)的給他清洗包扎傷口。 便是以前替他弄過一次有了經(jīng)驗(yàn),但這次也是包扎了一個多時辰才將他身上的傷口全部包扎好。 方青山看著她還自濕漉漉的眸子,心里頭又是疼惜又是喜悅又是難耐,萬般滋味縈繞終是忍不住想要伸手將她拉到懷里,只是他還未動就見那人兒腳下一歪正摔到他懷里。 她很輕,便是摔在他懷里也未將他的傷口砸疼,方青山軟玉溫香的抱了個滿懷,心頭一蕩還未及有什么動作忽覺喉結(jié)一濕,竟是那人兒的小嘴兒含了上來,那靈巧的小舌還在上頭畫著圈圈。 方青山心尖都是一抖,忍不住從喉嚨里悶哼一聲,大手伸過來要將她就地正法之時,那人兒竟異常靈巧的自他懷里離開,直退到門口,細(xì)嫩的手指劃著微張的紅唇,魅惑萬分的說著后果:“你要是敢動我,我就再不來看你!” 短短一句話就將那本要撲上來的漢子定在原地,猩紅著眼珠子野獸一樣的盯著她,喘聲震天。 黎酥卻不管他了,自轉(zhuǎn)身離去。 至此,再不需方青山掙裂傷口使苦rou計,那人兒日日都過來看他給他上藥。 方青山日日欣喜并痛苦著。 他喜的是媳婦兒終不再不理他了;痛苦的是,媳婦兒日日裝扮的嬌美無比,給他看卻不給他碰,他日日飽受煎熬。 但看著他這幅難耐的模樣,黎酥卻是高興,心里頭的那股子氣終于消散了不少。 方青山的身子到底比常人健壯,逃過了死劫又細(xì)心養(yǎng)了這么幾天傷口就漸漸的結(jié)了疤,黎酥給他往前胸纏繃帶的時候,有意無意的摸過他胸口上的那兩點(diǎn)凸起,立時就聽得他變的粗重的喘息聲。 這喘息聲她這幾天聽的很多并不是很在意,走到他身前的時候特意將領(lǐng)口又往下拉了拉。 她今天穿的是露著大片肌膚的襦裙,此番又這般往下拉了,立刻就露出了半點(diǎn)豐盈,凝脂一樣。方青山喉頭不住的滾動,她近來穿的越發(fā)的少了,胸口越露越低,直到今天竟都能看到那兩團(tuán)圓潤的起伏了。 腦中立刻浮現(xiàn)出她那被黑色桃形狀的布所托著的兩團(tuán)水滴鮮果一般的白膩膩軟rou,一時心若燎原。 黎酥看著他不住起伏喘息的胸膛,得意的輕哼了聲轉(zhuǎn)身要走,哪知剛踏出一步,腰上一緊就被人大手握住了腰拖了回去,她只來得及轉(zhuǎn)臉兒,喝止聲還尚在喉中,嘴就被那漢子堵上塞了他那粗大的舌頭進(jìn)來蠻橫肆虐,像是發(fā)情的野獸一般,大力的揉搓著她的身子將她抵到了墻上,拿他身下那個粗硬的大東西直往她腿心不住的磨。 這一夜便任她哭紅了眼,再怎么喝止都沒有用了。 第64章 美滿(完) 從晚間月上柳梢頭直到那太陽初升, 客房內(nèi)的動靜總算是消停了下來。 那人兒早已支撐不住,此刻正嬌弱無力的靠在那漢子的懷中。承接了一夜的雨露使得她那本就勾魂奪魄的小臉兒, 現(xiàn)下更是如吸了瓊漿仙露一般更加的嬌艷欲滴。 那漢子臉上的情欲之色還未褪去,熬了大半年的光景只這一夜遠(yuǎn)遠(yuǎn)不夠, 但也曉得那人兒是再受不住他了, 只能勉強(qiáng)按捺緊緊抱著懷中的人兒不住的廝磨, 一聲聲的喚:“媳婦兒, 媳婦兒……” 那聲音粗嘎沙啞的讓人心慌意亂。 黎酥疲累到極致強(qiáng)撐著一絲精神斥他:“出去!” 雖是斥但那聲氣兒卻嬌軟的讓人心都想捧了給她,方青山哪里還能出的去瞬間又漲大了許多。 那人兒也察覺了,無力的瞪過來。 曉得她再是受不住了, 方青山用了極大的意志才將自己那東西從她那銷魂蝕骨之處抽離,立時就涌出一些東西,那人兒難受的蹙了蹙眉頭“嚶嚀”了聲。 見此, 方青山哪里還顧得上自己,忙起身隨意穿了件衣裳,出去讓丫頭拿了熱水進(jìn)來給她清洗, 見她終是舒展了眉頭沉沉睡了過去這才放心,又萬般憐愛的親了親她被他吮吸紅腫的小嘴兒, 這才草草收拾了自己出門往廚房去。 只是還沒走兩步,就聽得有奶聲奶氣的哭鬧聲兒,他脊背一緊, 轉(zhuǎn)過身, 果見李婆子抱著個奶娃子正過來。 那奶娃子穿著銀紅繡串枝蓮的小薄襖, 頭上帶著個海棠紅的虎頭帽, 這般喜慶的顏色將他映襯的更加精致漂亮的跟觀音座前的小童子福娃娃一樣,只是這福娃娃此刻正撇著個小嘴兒,哭的萬般委屈。 李婆子見他出來了,忙加快了腳步有些為難道:“老爺,小公子醒來見不到夫人哭的止不住,連二虎都不管用了,這可如何是好?” 離的近了,那奶娃子見到他原本撇著的小嘴立時就張大了,哭的十分嘹亮。 那人兒累成那般,方青山怎么都不會再讓她起來受這等疲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