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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待硬著頭皮接手,哪知那奶娃子雖哭的兇,那小胖胳膊卻是伸向他的。 竟讓他抱?方青山大為稀奇忙接了過來,奶娃子小小的一只,他一只手就抱過了,見他哭的可憐也是不忍心,伸手僵硬的拍著他的小身子哄。 小小奶娃子哭的小身子一抽一抽的卻還伸著兩只小胖手去抱他伸過來的大手,晃著一雙濕漉漉的還在不斷往下掉金豆的大眼睛瞧他。 那眼巴巴、哭唧唧的模樣簡直和那人兒是一個模子里刻出來的。 方青山看的臉上忍不住帶了笑意,這奶娃子竟還記得上次他給他吃過的那蜂蜜。 這關(guān)頭有辦法治他就好,方青山終是松了口氣抱著他一道去了廚房,先把羊奶滾上才去尋了蜂蜜過來喂他。 那奶娃子再次吃到蜂蜜跟吃到寶貝一般,抱著他的大手吭哧吭哧啃的無比香甜。 方青山看他這模樣直嘆氣:“又不是個女娃子,愛吃糖還愛哭!等你長大點,可是要跟著我學(xué)功夫才行!” 那奶娃子哪里聽的懂,依舊啃著他的手指頭。 紅泥小火爐上的羊奶已經(jīng)滾的咕嘟咕嘟響了,李婆子正將羊奶盛出來涼著:“夫人還睡著,小公子定也餓了,可要給小公子也喂些羊奶?” 方青山看了看懷中那個啃著自己手指頭的奶娃子,點了點頭:“以后別讓他總擾我媳婦兒,喝羊奶也行?!?/br> 聞言,李婆子有些呆愣:“小公子喝羊奶……那夫人會漲奶的……” 想起昨夜他嘗到的那奶水的滋味,方青山干咳了聲:“你別管!” 李婆子:…… 羊奶里放了糖,那奶娃子嘗到滋味立馬拋棄了那漢子的大手,小胖手抱著個小瓷碗吭哧吭哧的沒一會兒就喝了一碗下去,圓圓的小肚子都鼓起來了卻還伸著小胖手想要。 方青山是個粗枝大葉的,見他要,就去盛了要再喂他。 李婆子見了嚇了一跳忙攔?。骸袄蠣斈傥剐」恿?,當(dāng)心小公子喝多了吐奶難受,到時候夫人曉得定要擔(dān)心憂慮了!” 聞言,方青山這才曉得,忙停了手。 吃飽了的小湯圓很乖巧,雖還伸著小胖胳膊要奶喝卻沒再哭鬧了,李婆子便將他接了過來笑道:“老奴帶小公子去和二虎玩兒,老爺去喂夫人吧。” 方青山點頭,也沒再管那奶娃子自盛了羊奶到青瓷碗里端去了他住的客房里。 她在便是一室的幽香。 依舊還是他走時的模樣,細(xì)嫩的小手乖巧的放在被子上睡的正香甜。 方青山看的臉上忍不住就帶了笑,小心的將她抱到自己懷里細(xì)細(xì)的給她喂著羊奶。 她也依舊乖巧,在他懷里像沉睡的海棠一樣。 方青山看的眼熱,勉強喂完就忍不住不安分了起來,吮著她的小舌頭。 她困極了這樣都沒醒,乖巧的任由他欺負(fù),方青山呼吸都粗重了起來,卻是沒再有什么旁的動作。自個兒平息了好一會兒將她安頓好這才出門去了。 這一去便直到了天擦黑才回來,宅子中已經(jīng)掌起了燈火。 侍立在客房外的丫頭見他走路踉踉蹌蹌的,趕忙上前相扶,走近前這才看清他滿頭都是虛汗,唇色也慘白的厲害,看起來竟是比他剛從京城回來之時還要虛弱。 一時都有些訝異:“老爺您這是怎么了?” 方青山?jīng)]有回答,只艱難的揮開她們:“我媳婦兒呢?” 丫頭們忙回道:“夫人還在房中未曾醒來。” 方青山聽了臉色緩和了些揮退她們自進了房間,卻正見她撐著身子要起來,想是睡久了全身都是軟綿綿的。 一見到她,他身上的傷痛似乎都減輕了不少,忙快步上前扶她:“吵到你了?” 那人兒低著個小臉兒沒有說話。 察覺不對,方青山忙伸手捧起她的小臉兒,果真是不好了,那一雙灼灼的眸子里已經(jīng)蓄滿了淚,正在“簌簌”的往下掉。 方青山看的心中一抽,忙伸手給她擦淚:“別哭別哭!” 但那晶瑩的淚滴卻是越擦越多,大掌中,那雙含淚的眸子在萬分委屈的瞪著他:“你欺負(fù)我的時候怎么沒叫我別哭?” 方青山被問的一窒,昨夜他確實未曾因她的淚而放過她,吭哧了半晌只能認(rèn)錯。 只是他再怎么認(rèn)錯那人兒卻不理他了,伸著細(xì)嫩的小手擦著眼淚要掙出他的懷抱下床。 她那又冷起小臉兒的模樣讓方青山著實心慌,哪敢放手,大手緊緊包裹著她的小手攥成了拳頭狠命的往自己胸膛上砸:“媳婦兒別氣,別氣,你也欺負(fù)我!” 他那鐵錘一般的拳頭砸著自己,力度之大仿佛那不是他自己的身子一樣,發(fā)出“咚咚咚”的悶響聲。 只一下就砸了血水出來,竟是又將傷口砸裂了。 黎酥忙使勁制止,驚聲:“你想死嗎!” 方青山額上虛汗更多,喘息著艱難伸手替她擦了擦眼淚:“別……氣。” 一言不合就使苦rou計,黎酥既氣又心疼,別扭了會兒到底還是心疼,眸中含淚的點了點頭,威脅:“你以后要是再這樣傷自己,我就當(dāng)真不要你了!” 她這樣說便是終于不再生他氣了,方青山大大的松了口氣,有些虛弱的俯靠在她身上。 三番兩次撕裂傷口如何能不虛弱!黎酥又氣又心疼這時候也顧不上再同他算賬,大聲吩咐侍立在外面的丫頭去拿熱水和傷藥過來。 她昨夜被那漢子欺負(fù)狠了,這時候腿心還疼著,下床走兩步就眼淚花花了,強忍著沒有哭出來拿著熱巾子過來解他的衣服。 那漢子靠在床上眼都有些抬不起來,察覺她的動作才一個激靈忙伸出大手抓住她,顫聲:“讓……讓賽華佗過來?!?/br> 聞言,黎酥吃嚇,眸中的淚立時就涌出來了:“怎么了?你……你傷重了?我看看……”說著就要伸手去脫他的衣服,但手卻被他牢牢鉗制著。 “不算重……就是有些難受……你讓他過來就……就行!” 不算重能讓他說話都說不連貫?黎酥心慌,哪里還顧的上別的,忙應(yīng)聲讓丫頭去請賽華佗過來。 待轉(zhuǎn)過臉就見他連臉色都慘白的不像話,黎酥嚇到了,緊緊攥著他的手想說些什么,可是一開口就是嗚咽:“你要是……要是敢有什么事情……我……我這輩子都不會再原諒你了!” 方青山虛弱的搖了搖頭,艱難的抬手替她擦去臉上的淚:“我……沒事,別怕!” 黎酥忙點頭,吸著鼻子拉過他的手放好:“別再動了!”只是看著他的臉色越發(fā)的難看,她也越發(fā)的著急,譴了好幾撥的丫頭出去催,那賽華佗才終是來了。 黎酥一直提著的一顆心才終是放下來了些忙迎他進來,讓他看那漢子的傷勢。 那賽華佗走上前看了看,神色卻有些怪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