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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話,到我住的酒店來。咱們坐坐吧?!?/br> 莊睿說話很客氣,原因自然就是他手中的那塊紅翡了,要知道,這樣的極品翡翠,不是一般人消費(fèi)的起的,都是有著特定的顧客,莊睿是想通過韓老板結(jié)識幾位那樣的人,日后手中的那塊紅翡也好出手。 只是現(xiàn)在莊睿還沒有想好,那塊翡翠是解開后賣明料,還是由自己找人雕琢制成成品之后,再銷售出去,不過不管選擇哪種方式,和韓老板這樣的玉器商人打好交道是不會錯的。 “行,你是住在玉器街旁邊的那個酒店吧?等會我一準(zhǔn)到。”韓皓維滿口答應(yīng)了下來。 隨口和韓老板聊了幾句,莊睿下到了二樓餐廳,這才發(fā)現(xiàn),幾人居然不是在吃飯,而是在喝茶,廣東人喜歡飲茶,很多事情都是在喝茶的時候談成的,有些人能從早茶、下午茶一直喝到夜里。 上午消耗很大。中午吃的不多,莊睿這會是饑腸轆轆了,坐下后也不客氣,把面前的rou丸,蝦餃,小籠包等點(diǎn)心,一個勁的往嘴里塞。 “怎么了,都看著我干嘛?” 喝了一口茶,將嘴里的食物送下肚子之后,莊睿發(fā)現(xiàn)這哥幾個的眼神都直愣愣的看著自己,不由奇怪的問道。 “老幺,你是不是知道那塊石頭里面沒有翡翠啊?”偉哥心里藏不住事情,馬上開口問了出來。 “石頭?你說的哪塊石頭?” 莊睿心中已經(jīng)猜到了是什么事情,不過他可以透視到原石內(nèi)部這事,是打死也不能說的,只能裝傻充愣了。 莊睿沒有想到的是,許偉等人居然回到公司就解石了,原本還以為這事要到賭石大會結(jié)束之后,才會被他們知曉呢。 “還能有哪塊,就是你賣給許氏珠寶的那個啊,雷蕾都告訴我們了,你和姓許的那小子不對路,老幺,是不是故意想陰他們的?” 老四是當(dāng)時幫莊睿給韓老板傳話的,是以疑心也最大,按莊睿的性格,斷沒有把好東西賣給仇家的道理啊。 “那塊石頭里真沒有翡翠?!”莊睿裝出一副吃驚的樣子,看著眾人。 “你小子早就知道了吧?”說話的是宋軍,莊睿今天辦的這事情。漏洞太多,經(jīng)不起別人推敲的。 “怎么回事,你們先給我說說,我知道什么啊?”演戲真他**的累,莊睿這會的臉部表情,夠得上去拍電影了。 還是老三厚道,看到莊睿著急的模樣之后,開口說道:“許氏珠寶回去之后,就將那塊毛料給解開了,不過只有外皮下面的表層上,附有一些翡翠,里面整個就是一空心,別說三千萬了,三百萬都不值,有傳言說,是你作假了?!?/br> “放他娘的個屁,那石頭是我和宋哥一起去買的,今天上午在賭石會場里面,上百個玉器商人都看過,我怎么做的假啊,**,輸不起居然怪到我頭上了?!?/br> 老三這話可說讓莊睿氣的不輕,萬一在玉器行當(dāng)里傳出個不好的名聲。那以后誰還敢買他的東西,要知道,莊睿手上可是還有塊價值上億的紅翡呢。 宋軍聞言擺了擺手,道:“你小子那么激動干什么,這東西可是簽過合同,經(jīng)過公證的,根本不用搭理他們,賭石賭垮了,造謠生事的多了,沒事,老哥我給你作證。” “是啊。要說這毛料作假了,我也不信,不過莊睿,我怎么就感覺你事先知道了那毛料里的情況呀?”馬胖子嘴里啃著個雞爪,含糊不清的說道,一雙瞇成縫的小眼睛,頗帶玩味的看著莊睿。 “我冤枉啊,馬哥,我買那塊石頭就是圖便宜,這事宋哥知道的,話說回來,我要是知道石頭里面沒有翡翠,我會買嘛?我又不知道許偉他們要買。”莊睿喊起了撞天屈。 眾人一聽,這話也有道理,如果莊睿要知道那毛料里面沒有翡翠,肯定不會買,他又不會算命,怎么可能知道許氏珠寶會出這么大的價錢,來購買這塊毛料。 莊睿說的這話是三分真七分假,謊話自然就是毛料里面的情形,他是一清二楚的,至于真話,他本來只是想隨便賣個幾百萬的,卻沒有想到許氏珠寶這個冤大頭,一頭撞了進(jìn)來。 “莊睿,你剛才回答岳經(jīng)的話,說的是:那塊毛料里真的沒有翡翠,這也說明你已經(jīng)知道了,這事怎么解釋?。俊?/br> 馬胖子認(rèn)準(zhǔn)了莊睿事先知情,是以緊盯著他不放,非讓莊睿說出個一二來不可。 “馬哥,您這可是難為我啊,我買毛料的時候,就是圖個便宜,不過在解石那會,感覺倒是有些奇怪,不知道為什么。我就覺得這毛料里面的翡翠,不見得就有外面天窗表現(xiàn)的那么好,所以我才讓四哥傳話,把毛料讓給許偉的。” 看著眾人一臉不相信的表情,莊睿苦笑著說:“別問我為什么,我也不知道,就是感覺而已。” 眼中異能這件事情,莊睿這輩子是打算爛在心里了,要是傳出去的話,恐怕不被國家抓去切片研究,也會被某個實(shí)力夾持,見天的幫他們挑原石了。 “莊睿這話我信,宋總,你忘了嗎,去年你解開的那塊價值2000萬的毛料,我當(dāng)時就說感覺不是很好,想讓你囤在手上,以后出手的,可是你最后還是解開了,不也是垮了嗎……“ 出人意料的,一直很安靜坐著旁邊的賭石顧問彭師傅開口說話了,而且是幫著莊睿說話的,只是他說話有些直白,把自己個的老板氣得直翻白眼。 感覺這東西是說不清楚的,就像是地震時老鼠搬家,牛馬嘶鳴,是生物的一種本能,莊睿用這點(diǎn)來解釋,馬胖子也是無話可說,他自己本身在觀察別人的時候,也是憑借著一種過人的直覺的。 宋軍更是被彭師傅說的啞口無言,他賭垮的那兩千萬,比之今天也少不了多少。 “哎,我說諸位哥哥,不帶這樣的啊,我還不知道究竟發(fā)生了什么事情呢,誰給我說說呀。” 莊睿只知道許振東他們解石解垮掉了,不過具體情況,他是一點(diǎn)不知,這心里也有些癢癢的。 宋軍一臉幸災(zāi)樂禍的說道:“有什么好問的???一個被氣的吐血,一個被趕出了公司,小子,你可真是造孽啊。” 原來,在許振東從醫(yī)院里清醒過來之后,馬上召集家族內(nèi)的主要人員開會,調(diào)整了公司的經(jīng)營方向,日后主要以經(jīng)營中低檔玉器為主,放棄高端市場。 雖然這樣會使得許氏珠寶業(yè)務(wù)大量萎縮,但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現(xiàn)在的許氏珠寶,已經(jīng)不具備與眾多珠寶公司競爭的實(shí)力了。 至于許偉,則被免去了在許氏珠寶公司內(nèi)的一切職務(wù),立即凍結(jié)許偉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