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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支配的公司欠款,聽說許偉得知這個消息之后,趕到許振東的病房前連連抽自己的嘴巴,都沒能讓許振東改變主意,日后許偉也只能像家族里那些閑人一樣,每月拿個萬兒八千的生活費了。 許偉現(xiàn)在雖然是把莊睿恨之入骨,但是他連繼續(xù)雇請大彪的錢都沒了,就連嘴里掉的那幾顆牙,都在考慮是鑲金還是鑲個烤瓷的呢,這真是善惡非不報,時候終未到啊。 這個消息讓莊睿胃口大開,風(fēng)卷殘云般將桌子上的小點橫掃一空,吃飽之后剛點上根煙,電話就響了起來,原來韓皓維已經(jīng)到了酒店大堂了。 第二百零七章 賭石顧問? 玉器街旁邊的這家四星級酒店。一向都是玉器商人和各地客戶下榻的地方,韓皓維如果不是公司總部設(shè)在增城,在廣州另有居所,一定也是會住在這里的,他經(jīng)常到這里拜托客戶,對這個酒店倒也熟悉。 此時等在酒店大堂處的韓皓維,對于即將見面的莊睿,心中充滿了好奇。 原本韓皓維只是認為莊睿運氣好,接連賭漲了兩塊表現(xiàn)平平的毛料,不過經(jīng)過一番打聽,他對莊睿的印象完全改變了,在南京賭漲2000多萬,在平洲更是一上午賺回了三千多萬,這已經(jīng)再不能用運氣來解釋了。 韓皓維想見莊睿,就是基于心中的好奇,中午和許振東吃過飯之后,他就找到了楊浩,從楊浩口中得知,莊睿和許偉并非朋友,而且關(guān)系十分惡劣,這就讓韓某人有些浮想翩翩了。 韓皓維和許振東不同。許振東是繼承的家族產(chǎn)業(yè),而韓皓維是從八十年代中期,由緬甸賭石開始,逐漸創(chuàng)建公司,并一步步發(fā)展到現(xiàn)在這個規(guī)模的,在南方幾省已經(jīng)是穩(wěn)穩(wěn)的壓住了許氏珠寶一頭,對于原石毛料的精通,他的水平甚至在許多所謂的賭石專家之上。 上午莊睿所擦的那塊毛料,他也沒有看出什么破綻,韓皓維可以認定,毛料絕對不是做了假的,如此一來,這里面就有個問題了,莊睿是如何得知這塊毛料的翡翠只是集中在表層的?以莊睿和許偉的關(guān)系,肯定不會好心的將一塊大漲的毛料賣給許氏珠寶的。 韓皓維當(dāng)然不會認為莊??梢钥创┻@塊原石,畢竟那些什么隔墻視物之類的特異功能,早都已經(jīng)被證明是騙局,就像是大家身旁的人,要是告訴你他有特異功能,恐怕朋友們都會罵上一句神經(jīng)病吧,即使你那朋友偶爾顯露出什么特異之處,估計也會被歸類到走狗屎運的類別里去。 韓皓維同樣只是認為莊睿眼力高明,有著他所不具備的賭石技巧,這才是韓皓維急著要見莊睿的主要原因。 “莊兄弟,這邊……” 看到莊睿的身影從電梯里走出,韓皓維連忙擺手打了個招呼,嘴上自然是叫的親熱無比。 “韓老板。您好,不好意思,麻煩您跑了一趟……” 莊睿對這位韓老板的印象很好,這人給他的感覺,有點像馬胖子,雖然市儈但是卻不失可愛,并且沒有許振東身上那種盛氣凌人的傲氣,在電話里面雖然只說了短短的幾句,但是讓莊睿感覺很舒服。 其實這就是草根創(chuàng)業(yè)和二世祖之間的區(qū)別了,別看許振東年齡不小,但是許氏珠寶創(chuàng)建于解放前,打江山的時候沒他什么事情,解放后家里是資本家,不怎么招人待見,導(dǎo)致他們那一代人,都沒有受過很好的教育,學(xué)歷并不是很高。 由于政策限制,一直到八十年代,許氏珠寶才重新崛起,不過那會老人沒死光,二次創(chuàng)業(yè)依然沒他什么事。一直等到九十年代中期,許振東才坐上了許氏珠寶總裁的寶座,而從那時起,許氏珠寶也逐漸的開始走向下坡路。 而韓皓維是七十年代末,國家地質(zhì)專業(yè)的第一批大學(xué)生,曾經(jīng)做過和莊睿爺爺一樣的事情,遠赴緬甸考察當(dāng)?shù)氐牡刭|(zhì)地貌,在偶然的機會中,接觸到了翡翠原石。 由于那時翡翠原石在緬甸并不怎么受重視,價格也不是很高,眼光獨到的韓皓維很快就積累了一筆財富,創(chuàng)建了韓氏珠寶,所以說,不管是從市場營銷還是對于翡翠賭石的專業(yè)知識,許振東比之韓皓維,那是要差出幾條大街那么遠。 “咱們?nèi)タХ葟d坐坐吧。” 莊睿四處看了一下,他是不想再在酒店大堂里面談事情了,搞得像大熊貓一般被人圍觀,正好在酒店的一樓有一家星巴克,兩人就坐了進去。 “莊兄弟,今兒的事情,真是要好好謝謝你,不然我老韓這次就要虧大發(fā)了……”剛一坐定,韓皓維就掏出煙來,很是客氣的給莊睿敬上一根。 “韓老板……” “別叫老板,聽著怪別扭的,老弟你的身家,現(xiàn)在也不見得比我少多少,要是看得起我的話。叫聲老韓吧。” 韓皓維雖然是文革后的第一批大學(xué)生,算得上是高級知識分子了,不過這二三十年商海起伏,將他打磨的張嘴一副江湖口吻。 “行,那我就叫你韓大哥吧……”貌似莊睿這圈子里,就是他最少,走到哪里都要喊哥,也不差這一個了。 “韓大哥,那塊毛料的事情,我也是剛剛聽說的,兄弟是個爽快人,也不說那些虛的,我和許偉不怎么對付,這是真事,當(dāng)時我就是感覺那塊毛料不值這么多,他們買去,也未必就能賺得到錢,這才讓人勸了韓大哥你一句?!?/br> 莊睿知道,對于韓皓維這樣的人,說些偉哥等人相信的扯淡話,根本沒用,開門見山的就先說出了自己和許偉之間的矛盾,輕描淡寫的將毛料的事情帶了過去。 莊睿的話果然讓韓皓維對他印象大好?,F(xiàn)在平洲乃至全國的賭石圈子里,已經(jīng)傳邪乎了,有說莊睿是祖?zhèn)飨聛淼拿显旒俑呤?,祖上就是專門和石頭打交道的,有說莊睿是玉石協(xié)會古老爺子的親傳弟子,還有的說這人有特異功能,手一摸就知道石頭里面有沒有翡翠,總之是眾說紛紜,褒貶不一。 還別說,這些傳言倒是都和莊睿沾點邊,他爺爺?shù)拇_是和石頭打了一輩子的交道。而古老爺子和他也算是世交,至于最多人呲之以鼻的那個傳聞,倒是猜的最為準確,只是莊睿的特異功能不在手上,而是在眼睛上的。 “老弟當(dāng)時就是憑感覺嗎?” 韓皓維聞言皺起了眉頭,他和彭師傅一樣,也經(jīng)歷過憑感覺選購毛料的事情。 有一次韓皓維在緬甸一個老坑廠看毛料,本來心情挺不好的,但是當(dāng)他摸到一塊不怎么起眼的毛料時,心里頓時覺得很舒暢,于是就把那塊毛料買了下來,從里面居然解出了玻璃種的翡翠,雖然塊頭不大,但是值個幾百萬,由于自己經(jīng)歷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