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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眸中蕩起波浪。隨后她看向何姍姍,“姍姍,我未來三天的通告都排好了嗎?” 何姍姍轉頭看她,見江露沖著她俏皮地眨了眨眼睛,頓時會意假裝吃驚,“哎呀!我得會公司加一小會班整理一下了!帆哥你就把我放這我自己走到公司去就好?!?/br> 趙帆愣了愣,“你不如明天再弄?今兒你就陪露露去她那休息也讓她安安神?!?/br> 何姍姍連連搖頭,“這可不成的!耽擱了我工作就保不住了!” 江露接話,“姍姍你去吧。這次謝謝阿帆幫忙,我也沒什么事?;厝バ菹⑿菹⒕秃谩!?/br> 趙帆想了想,“那我送送你?” 何姍姍笑道:“客氣啥,就走個幾分鐘了。就是得再麻煩帆哥你把露露平安送回去了。” 趙帆點了點頭,“那也成,我今天急著有事,也就不送你了。我這就靠邊停?!?/br> 江露的家在江邊的一個小區(qū)內,雖然只是一間普通的小公寓,在這寸土寸金的城市亦是價格不菲。 趙帆在小區(qū)門口停了車,示意江露下車,卻見江露的面色映著小區(qū)前的街燈仍然茫然蒼白。趙帆不由得心中一軟,跟門衛(wèi)領了一張卡又向小區(qū)內繼續(xù)開去。 趙帆拉好手剎下車,隨后又拉開后座的車門。江露的細高跟落在地上,在她站定前輕輕一撇,整個人失去平衡地落向趙帆懷里。趙帆立即伸手一面不動聲色地將她推開一面穩(wěn)穩(wěn)地幫她站定。 江露的臉微紅,細聲道:“謝謝你阿帆。” 趙帆松開手,“沒什么。你安下神,我送你去電梯口。” 江露連忙抬起頭,“不去我那坐一會嗎?” 趙帆搖頭,“不了,我真的有事。再說萬一你家樓下蹲駐了幾個狗仔可怎么說得清?!?/br> 江露忽而輕輕嘆息了一聲,“他們要強說什么,我終歸是沒有辦法的??晌也痪褪俏覇??我也要我自己的生活,為什么要由著他們擺布?!?/br> 趙帆聽完笑道:“這倒也是。我送你去搭電梯,還是不上去了?!?/br> 電梯口離車庫不過十米。 趙帆看著江露按下了電梯按鈕,他卻已經將手機握在手中,焦慮地以手指拍打著手機的背面。 正當電梯門打開的一瞬間。 江露突然回過身來,吻上了趙帆的嘴唇。 安欣靜靜地收拾著桌子。 將冷掉的湯倒掉,將餅干封入小罐,低頭擦拭著桌子。 她忽然感到一陣疲憊。 她甚至記不清上一次和趙帆并肩走出家門是什么時候。 可是她還那么清楚地記得,趙帆從門口握著在這個城市最富盛名的唱片公司的合約沖進門的時候緊緊地抱起她在狹小的廉租房中轉圈,而她則是激動到流下了眼淚。 她還記的她看見條款上五年之內不得公布戀情的附加條款時心跳的那一小陣顫動。 接著,趙帆捧起她的臉,認真地說:“小安,相信我。” 她的所有顫動又在那一刻被安慰。 趙帆猛踩下油門,在燈光昏黃的高架橋上告訴行駛著。 他需要馬上回到他的小安身邊。 他今天犯下的錯誤已經讓他無法通過一通電話解釋,手機屏幕上不斷閃爍著江露的名字,被他暴躁地扔在副駕駛座位上。 他似乎又聽到大學的她似笑非笑地半捏著他上交的情書,嗔怪地彈在他的額頭上,撇著嘴,“誰讓你對誰都這么好呢?” 回憶里她明媚干凈的笑容讓他越發(fā)焦慮與苦惱。 他需要趕回她身邊緊緊抱住她,將戒指送給她,如果她還不高興,就把心整個兒剖出來送給她。 戒指? 趙帆連忙伸手掏了掏口袋,空空如也。 他皺著眉頭,一手握著方向盤一手焦急地在身上尋找著。 落在哪里了? 公司? 酒店? 車上? 他抬起頭,大燈照過的地方忽而有一道小小的黑影,一只受到驚嚇而不知動彈的貓。 趙帆握著方向盤的手下意識地一偏離。 當他再想雙手握住方向盤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 ——汽車已經直直地撲出了高架橋外。 “嘩啦?!?/br> 安欣愣了愣,看著支離破碎的罐子和散落一地的小貓餅干。 怎么會突然失神? 她蹲下身子,小心收拾著碎片,手一接觸到一片鋒利的碎渣便又立即拿了起來。 殷紅的鮮血從指間滲出。 ☆、喵嗚 對于許多人來說,今天不過是尋常的一天。 一家家開起的早餐店,新煮的餛飩撒上蔥花,冒著折騰騰的香氣。 沒有睡醒的中學生背著沉重的書包拖著步子向學校挪動。 地鐵上的上班族們低頭看著手機。 偶有一兩名年輕人發(fā)出一小聲驚嘆,“趙帆出車禍了!” “哪個趙帆?” “就是那個,那個唱的那個?!?/br> “哦哦哦,就是那個長得特別帥的民謠歌手?” “他不是華盛最近新捧的么?” “是啊,我們辦公室的小紅可喜歡他了,不知道今天有什么反應?!?/br> “哎,是好可憐,這么年輕。不知道臉有沒有毀了。” “歌手呢,沒啞就成?!?/br> “行了吧!那么帥!要是臉毀了也不得了了!” 不遠處一人手指在手機屏幕上飛快地跳動著,微博的話題蹦出來好幾個。 #趙帆車禍#當紅民謠歌手趙帆遭遇車禍。 #趙帆平安#為趙帆祈禱平安。 #趙帆靈異事件#民謠歌手趙帆在深夜遭遇車禍時看到了什么?是誰幫他報的警? 他猶豫再三,最終點進了第三個。在熙來攘往的地鐵上生生地打了個哆嗦。 而此刻,華盛娛樂大廈卻不似往日一般平靜。 前坪已經橫滿了各式各樣的車輛,無數(shù)的話筒,攝像機涌向門口,每一個拿著員工證有資格進出大廈的人都會被人拉住焦急地詢問:“請問趙帆現(xiàn)在在哪家醫(yī)院進行搶救?” “請問趙帆現(xiàn)在脫離危險了嗎?” 即便他們得到的答案是一句接連著一句的“不知道?!笨墒撬麄儏s仍然沒有絲毫要放松的跡象。 片刻后,張固拖著肥胖的身軀,帶著墨鏡啞著嗓子伸手道:“請各位記者朋友先不要著急,稍后華盛會舉行一個新聞發(fā)布會說明情況。趙帆現(xiàn)在正在治療過程中,因為個人隱私和確保治療的順利進行,暫且不能告知他在哪家醫(yī)院,請各位諒解。如有新的進展,公司的官方微博會第一時間發(fā)布?!?/br> 他的話語并沒有撲滅那一浪高過一浪的詢問聲,反而如同一滴水落入了燒得通紅的油鍋之中。 “請問張先生,車禍事故原因是什么?” “張先生,請問趙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