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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瞬間不敢隨意開口說話了。 經(jīng)過幾日的打探,方姚現(xiàn)在知道了,這個李言蹊是個孤兒,是在養(yǎng)生堂長大,好不容易考取了功名,拼搏了兩年成了禮部員外郎,他的老師和方姚父母做主給他們兩個訂了這門婚事。誰知剛成婚,李言蹊就被貶離京,也是霉運當頭。 不過對于這樁婚事,兩個人似乎都不樂意,原來的方姚還因為李言蹊被貶對他冷眉冷眼,出言譏諷,這次他官復(fù)原職,估計他是以為自己又轉(zhuǎn)為諂媚了,所以對她也是愛答不理。 方姚巴不得他這樣,想到來到這兒的第一天晚上,她的心是狂亂不已的,自己一穿越就成了人家的老婆,萬一他提出什么要求自己怎么辦? 雖然李言蹊白面朱唇,秀眉星目,豐神俊朗,一舉一動也頗有儒雅之風,但是絕對不能因此失了原則! 那一晚,方姚坐在木桌前,正在思考著想個什么理由避免尷尬,李言蹊就進來了。 他穿的是束腰常服,更顯得腰肢纖細,身材挺拔,方姚忍不住咽了咽口水,轉(zhuǎn)過臉不去看他。 李言蹊自行走到床邊衣架前,開始寬衣解帶,而后穿著中衣坐在床上。 方姚心里像揣了只兔子,心想他怎么還不去睡覺呢?他睡著了自己才敢去睡啊??墒抢钛怎杈褪庆o靜的坐在床榻上,一言不發(fā),不肯先休息。 過了一會,方姚悄悄轉(zhuǎn)過頭看了他一眼,李言蹊好像知道她正在打量自己,也抬眸看著她。 四目相對,方姚感覺自己好像是在參加明星見面會?;椟S的燭光下,李言蹊的臉更加俊生,眼神中那一點點的冷然之色更讓他少了白天的秀弱之儒,多了些堅毅剛強之感。 “好帥??!”方姚腦子里放起了煙花,燦爛之極,明知自己不該犯花癡,可就是忍不住。蒼天對她著實不薄,給了她這么一個俊美青年。 “過來!”他突然對方姚說了一句,眼中有些不耐煩之意。 方姚從花癡狀態(tài)中清醒,下意識的抱住雙臂。不能丟掉原則,要在美色面前做到面不改色。她堅決的搖了搖頭,哪怕李言蹊是方姚的丈夫也不行。 “你不睡了嗎?”李言蹊又問她:“夜已深了?!?/br> 這話... ...算是暗示嗎?方姚看著一直在催促她的李言蹊,他明眸之間顯示著不解。 “你先睡吧?!彼鲅詻Q絕,“我不困?!?/br> “隨你。等會你來時不要吵醒我?!崩钛怎铔]有過多堅持,扯過被子就自顧自休息了。 這下?lián)Q方姚不明白了,看他這樣完全沒有那個意思嘛。那剛才算什么在逗她嗎?不過既然他沒有歪心思,她就能安心休息了。 方姚走進床榻,見李言蹊睡在外圍,明白了。只怕是方姚平時都是睡在里側(cè),他才等了她一會兒。難怪李言蹊方才說不要吵醒他。 不過,現(xiàn)在的她可不能再睡在里側(cè)了,雖然今天他放過了自己,萬一以后有什么特殊需求,她跑都跑不了。 “你往里一點?!彼龑σ呀?jīng)閉目休息的他道。 李言蹊皺皺眉,睜開眼睛,一臉的不耐煩?!霸趺??” “你睡里面?!狈揭钠鹩職獾?。 “莫名其妙?!彼m不滿,但還是挪到了里側(cè),反正明日就要啟程回京了,他心情好得很,懶得與她計較不這些。 和衣躺在他身邊,戰(zhàn)戰(zhàn)兢兢過了一夜,思索著前世與今生的回憶,方姚半睡半醒、迷迷糊糊的到了天明。 經(jīng)過這幾日相處,方姚是徹底放心了。李言蹊對她確實沒什么興趣,而且趕路疲累,休息還休息不過來,根本沒有心思和精力想別的。 自己的處境暫時掌握,又沒有想起前世的記憶,方姚決定暫時在這里生存下去,慢慢尋找回去現(xiàn)代的辦法。 作者有話要說: 聲明:架空勿究。本文設(shè)定的時間在真實的歷史上算作國喪期,很多事情不可做,所以,看到以后撒歡的場景勿考究。 另外,感謝基友@報之淺笑做的封面,么么。 第2章 第二章 連續(xù)幾日的顛簸確實將人累的夠嗆,方姚與李言蹊用過了早飯,又是一時無言。 方姚不想面對著李言蹊了,但是只有兩輛馬車坐人,其他馬車裝的是行李。其中一輛里是方姚的兩個婢女——阿羅和阿錦。這幾天她知道的事也都是從她二人口中套出來的??墒撬植荒芨九當D一輛馬車,只能跟他坐一塊。 李言蹊形象俊美,但他對自己的態(tài)度卻讓方姚很不喜歡,她知道以前的方姚給了他不少氣受,但也不愿意就此承擔這后果。 她又有點怨天尤人了,人家穿越不是遇見王爺就是世家公子,自己偏偏遇見個小官,而且兩人還是已經(jīng)成了親的,連個逆襲的機會都不給她。 雖則心有不滿、不甘,但方姚也不是坐以待斃的人。想到自己不明不白的穿越而來,她還是心有余悸。既然枯坐無事,那便找點事來做。 “你?”她不知私下里該稱呼他什么才合適,只能這般叫,“我看你這次帶的行李中有很多書,有沒有佛經(jīng)之類的?” 她是想看看里面有沒有跟她類似的事例,畢竟佛道都是比較玄乎的,而且佛教之中還有輪回的概念。 李言蹊抬眸,星目對上她的鳳眼,有一絲不解。這個女子要看他的書?奇也! “是有幾本,你要看?”語氣中頗有些嘲諷。方姚也不去理會他的蔑視,瞪大了眸子,堅定地點了點頭。 “我去找給你。”李言蹊收起眼中一絲疑惑之色,跳下馬車,不一會兒,便在后面裝載行李的馬車中翻出幾本他平素也沒大看過的佛經(jīng)。正要全部拿過去,又想到了什么,便停了手放了三本回去,只拿著兩本回到了方姚身邊。 “多謝?!狈揭舆^,看到手上一本是,一本是,雖然從未看過佛經(jīng),但這兩本的名字都是熟悉的。 李言蹊愣了一下,方姚在對自己說謝謝。這不僅是不同以往,簡直是大大超乎他的意料。若說方姚因為他官復(fù)原職而對他示好他能夠理解,畢竟她母家已經(jīng)因為睿王之事沒落。但是這幾日的他對自己態(tài)度變好的同時,也十分的疏離,而且安靜的不像話 李言蹊實在猜不透她如今的想法,也許她真的只是因為這事受打擊了吧。想不通,他便不想了。拿起方才放下的,繼續(xù)讀了起來。 找到了事情做,方姚終于心下稍定,翻看了起來。古體繁字難懂,她只能認出一小部分,晦澀難懂的經(jīng)文更是讓她百思不得其解。 她偏了偏頭,看了看認真讀書的李言蹊,想要去問問他,可又怕開口漏了陷,讓他察覺自己不是真正的方姚。 不過一看到他棱角分明的側(cè)臉,她又是一呆。李言蹊這人真是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