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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的舒蘭身前只有一個身著鎧甲的女將:“還請皇后隨我一同前往鳳棲宮,免得刀劍無眼,傷了您?!?/br> 舒蘭眨眨眼,疑惑的問到:“你不殺了我嗎?”她還挺想死的,那樣就可以和家人團聚了。只不過過了安逸的兩年,已經(jīng)失去了自盡的勇氣。 女將把發(fā)育不良的瘦小女孩兒抱在了懷里,邊走邊說到:“您說笑了,王爺是來清君側(cè)的,禍國妖妃華貴妃搞得天下民不聊生,與您沒有什么干系?!?/br> 女將身上的盔甲很硬,甚至還帶著斑斑血跡,讓舒蘭十分難受。好在她的步伐飛快,沒花多久就走到了鳳棲宮。 舒蘭揉了揉被盔甲弄得生疼的腰,坐在一邊不敢說話,雖然女將語氣客氣,那犀利的眼神總讓她不寒而栗。 她在腦中想象著皇宮諸人的歸宿。華楚楚肯定要回歸地府了,太監(jiān)宮女們大多還會活著,其他宮妃或許回去寺廟了卻殘生,才兩歲大的小公主應(yīng)該會被隨便的養(yǎng)在深宮,和當(dāng)初的自己差不多。 還好不著調(diào)的皇帝表哥沒有皇子,否則肯定是要死了。 她自己會怎樣呢?是跟著宮妃一同去寺廟,還是和小公主為伴? 全都猜錯了。她低估了陳家人的無恥。 等了兩日,舒蘭終于等到了關(guān)于自己的判決: “朕與皇叔情誼甚篤,奈何妖妃作亂,欲清君側(cè)以正視聽,惜雍樂帝以身相護,不幸歸天……今尊皇后舒氏為太后。欽此?!?/br> 還是那個穿著堅硬盔甲的女將,還是一樣的利落,念完旨意,轉(zhuǎn)身就走了。 原來換了個皇帝也想讓她當(dāng)個吉祥物啊,果然陳家的人都是一個樣子。 然而并不一樣,雍文帝(平寧王)正是害死他父兄的罪魁禍首。 舒蘭過了整整十年才幾經(jīng)周折找到了父兄的親兵,查清了當(dāng)年的真相,她幾乎要瘋了,她竟然給這樣的人當(dāng)了整整十年的“母后”?! 她幾乎失去了理智,連衣服都顧不上換,就怒氣沖沖的奔向御書房。 可她連慈寧宮的門都沒能踏出,就口吐鮮血,倒在冰冷的白玉臺階上。 宮外,已經(jīng)準備起了葬禮,原來,只有她一個人不知道自己將要死。 她的靈魂飄蕩了三日,親眼看著道貌岸然的雍文帝甚至為自己舉辦了盛大的葬禮,用來標榜自己的仁德之名。 ---- 冊封大典已經(jīng)結(jié)束,舒蘭一個人回到了冷清的慈寧宮。 她迎著日光伸出手去,再白皙的雙手逆著光看也變得黑沉沉的,仿佛看到了前世的自己,黑沉沉的荒廢在這深宮之中,到死也不得解脫。 “小姐應(yīng)該多穿一點,凍壞了身體就罪過了?!?/br> 舒蘭怔愣的看著眼前突然出現(xiàn)的男人。她知道這個人,最是風(fēng)流沈家郎,引得閨閣女兒望。可舒蘭前世并沒有見過沈輕塵。 看著他握住自己剛才伸出的手,輕柔的放在嘴邊呵著氣,那熟練的動作讓舒蘭連拒絕都忘記了,感覺一切是那樣的理所當(dāng)然。 沈輕塵覺得這丫頭有點傻呆呆的,忍不住揉了揉舒蘭的頭:“舒蘭小姐,平日里應(yīng)該多笑笑。”這個年紀的女孩子怎么能一直皺著眉頭,他嘆了口氣,在舒蘭耳邊低聲道:“這樣你的父兄才能放心安去?!?/br> 沈輕塵把舒蘭送回屋子就行禮離開了,只剩舒蘭手中的紙團告訴她剛才真的有個人來過。 泛黃的紙張已經(jīng)有些殘破,斑斑的血跡昭示著它經(jīng)歷的坎坷,上面只有九個蒼勁的字,舒蘭卻看得落了淚。 那是父親的筆跡。 愿蘭兒此生平安喜樂。 作者有話要說: 最是風(fēng)流沈家郎,引得深閨女兒望。 最是兇悍舒家娘,后宮嬌妃躲閃忙。 打滾賣萌求專欄接檔連載文收藏: 蔣夏夏有輕微潔癖。 也不是多嚴重,除了注意干凈愛洗手以外,也就是被妹子碰到渾身難受,被漢子碰到原地爆炸…… 可惜她穿越了。 蔣母握著她的手語重心長,蔣夏夏渾身汗毛都嚇得要飛。 更讓她崩潰的是,第二天,她就要嫁人了??? 新婚之夜,蔣夏夏好聲好氣:“你離我遠點好不啦?!?/br> 成王上前抱住新婚妻子:“愛妃這是何意?” 蔣夏夏瞬間掙脫,拿起匕首架在了成王脖子上:“你再過來我捅死你!” 成王:QAQ我家王妃不讓碰怎么辦,在線等,挺急的。 跳脫潔癖女主x假裝嚴肅男主 第2章 活著 舒蘭把血跡斑斑的字條貼身放著,時不時就拿出來看一看父親最后的筆跡。 她想報仇,可她也要好好的活著,那可是父親最后的心愿,可惜自己晚了一輩子才看到。 舒蘭其實并不聰明,甚至是有點笨。上一世前十年她是將軍府的嬌小姐,舞刀弄棒會一點,勾心斗角一抹黑。后來被養(yǎng)在深宮中時,更是所有人都恨不得她最好是個傻子。 可好歹活過二十三載春秋,剛剛好夠她分析出自己現(xiàn)在的處境。 其實她的身份無比安全,以致于前世雍文帝也只能花費十年來慢慢下毒。 和隨心所欲的雍樂帝不同,雍文帝好大喜功,愛惜聲名。他為謀奪天下害死了一心忠君、聲名顯赫的舒家父子,為安撫將領(lǐng),尊舒蘭為太后。 不僅如此,為名正言順的奪位,也要尊舒蘭為太后,以示自己并非謀朝篡位,只是清君側(cè)時出了一點點小小的意外。 而且雍文帝生母(雍樂帝之姐)早逝,多一個太后也好向天下宣揚自己的仁孝。 事實上,只要舒蘭不做出什么天怒人怨的大事,她的位子可能比皇帝還要來得穩(wěn)固。 當(dāng)初虎視眈眈的盯著皇位的王爺可不止平寧王一個人。 所以怕什么呢,她坐在御花園里看著跪了一地的宮妃,雖然她目前沒什么能力手刃仇敵,但折騰他的后宮簡直不要更容易。前世自己太傻了,只知道幽居慈寧宮,暗自感傷。 她小小口的喝著茶,直到一壺茶水喝得差不多了,才慢悠悠的說:“都起來吧,大熱的天,曬傷了你們可就不好了?!?/br> “謝太后?!贝似鸨朔闹x恩聲響起,哪怕她們心底再多怨念,也不得不做出恭順的姿態(tài)。 華貴人捏著自己的手帕,有些憤憤,不過是一個無父無母的黃毛小丫頭,也有臉在這里耀武揚威。她勉強笑著說:“太后今天怎么有這個興致來御花園了?” 來就來吧,你能不能安靜的來安靜的走?我們應(yīng)付皇帝已經(jīng)很累了,不想再多應(yīng)付一個太后。 舒蘭好笑的盯著她,不知這個華貴人知不知道上一個和她同姓的華貴妃最后什么下場呢?她盯著亭子外被陰云遮住了大半的日光隨口道:“今日天色不錯,哀家出來散散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