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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下吧?!?/br> 鳩摩扶著一棵松樹站好,眼前是一望無際的山林,身后是大片大片視野開闊的平原不用想也能猜出來他們要怎么走。 “你這樣真的沒關(guān)系?”青司撿起一截高直的枯樹枝遞給鳩摩,讓他能夠拄著稍稍借力。 “你這是第一次陪著我爬山嗎?”鳩摩勉強的笑笑,額上冷汗涔涔而下。 箭矢上面鑄造的倒刺,扎進他的肌膚紋理當中,他每動一下,中箭的地方都好像在別人生生撕裂。 馬蹄的聲音越來越近,這也說明追兵越來越近,他們一個受傷嬴弱,一個連跑動都艱難,這樣老弱病殘的組合想想也真是夠了。 必須想個辦法。 青司看看左右,目光卻不由自主的落在自己腳下松軟的松針上。 這些松樹不知道在這里活了多少年,層層疊疊交錯而起,卻是在變成了花肥一般的存在日久天長之間。 “有了!” 青司看看自己身上尋常的衣衫,又看了看鳩摩身上的華服,毫不猶豫的從他身上撕下一條,向著遠處的荊棘叢跑去…… “就是這里!” 一隊穿著黑袍的狄國刺客追尋著青司的腳步而來,停在了馬匹口吐白沫的馬匹之間,馬蹄揚起,圍著地上的瀕臨死亡的馬匹一圈圈的轉(zhuǎn)著。 “他們就在這附近跑不遠的,”一道蒼老的聲音從黑色斗篷下傳來,他騎在馬上,雖然看不清他的臉,但是他手上戴著的孔雀石扳指,即使在這種時刻,也是分外顯眼。 卻那人看看四周,顰著眉頭小心翼翼的推測著。 如果是他的話,平原人多眼雜,若是他們還有馬,他未必不會輕易放過這條捷徑。 可是既然現(xiàn)在馬還倒在這里,那他們能走的,就只剩下一條了。 “進林子!” 領(lǐng)隊的人,用著不太標準的西周話命令著,隨行的人自然高聲應(yīng)是。 幾人牽馬的牽馬,騎馬的騎馬,俱是長刀在手弩箭上弦,一份鄭重萬分的樣子踏進了這片樹林。 “搜仔細點!這人是赫曼王后點名要見的,若是出了差錯,將你們剁碎了丟進羅剎湖!” “是!” 幾人俱是底氣十足的紛紛應(yīng)到。 他們面上志在必得,實際上卻是一個個心中不屑。 不過就是抓住一個溫潤書生,和他們尊敬的羅嘉爾王,有必要弄這么大陣仗? 騎在馬匹上的人紛紛前進,寬大的馬蹄掌踩在松軟的松針上,驚起一種綴在天邊的飛鳥。 這山林看著不大,卻山勢起伏不斷,或許是這里的松樹活的年歲長了,這里因為偏僻所以顯得特別的壓抑。 這還只是一開始的感覺,你越在這里待,那種心里不舒服的感覺就越發(fā)顯著,到最后,竟然就連脾氣都變得開始暴躁起來! “你看看你做的!” 矛盾不知是何時積累下的,爆發(fā)原因卻是在這片古松林里。 “不就是不小心碰了一下,又不是什么大事,你用的著這副模樣嗎?”解釋的人,雖然也很想緩和一些,但是這話一說出口就變了味道。 爭吵幾乎就是在此時此刻形成,他們身上帶著兵器,吵到極致竟然動起武來。 這里你一拳,那里我一腳其中一人剛剛被一腳踢出去,那里就聽得“轟隆”一聲。 那先前掉落在地上的刺客,幾乎就是一個眨眼的功夫,就踩塌了眼前看似厚重的松針。 “怎么會這樣?”見自己人在自己面前死去,竟然還是這種一個難以解釋的原因,實在是…… “不過就是松針搭空了形成了一些縫隙,不用如此害怕?!蹦巧n老的聲音一出來,眾人心里就好似有了主心骨。 他看看左右,終于停在一處隱蔽的荊棘叢前,那……看上去像是一小塊布。 蒼老如猿爪的手指從荊棘里撿起那塊布條。衣飾華美,并且其中還加雜了金線,這樣的衣服,除了一人,他也想不出別人去。 必須要快。 這片山林說大不大,說小不小,誰知道這追捕羅嘉爾王一事,會不會生出別的波折? 就像他們先前一樣,誰能想到那,那樣精密的部署,那絕對不會出錯的計劃,竟然會這樣泡湯! 布條被緊緊攥在手中,那人高聲道:“部隊散開,兩兩一組繼續(xù)搜查!已經(jīng)找到,除了羅嘉爾王其他人殺無赦!” “有些不好吧,底下的刺客有些疑慮的看了眼安排事物的統(tǒng)領(lǐng)。 “那羅嘉爾王早年間也是文武雙全,這里又這樣詭異,我們本就不容易捉到他們,而你竟然還不讓我們動手?” ------------ 434 那人抱怨的話還沒有說完,就驚愕的垂下了要去,唇角大片大片鮮血溢出,他卻又不相信的看著自己的胸口。 那只粗糙細瘦如同猿猴爪子一般的手掌竟然硬生生插進了自己的胸膛。 “你知道的,我不想這么做的,”斗篷蓋住了他的眉眼,卻是露出那雙勾起的猩紅唇角。 手指慢慢收縮,那顆尤在跳動的心臟在他掌心里,一點一點跳動著…… “求求你……不要……”受到掏心之刑的男人,看著眼前之人苦苦哀求,“大人,放過我吧,我會繼續(xù)當一只聽話的狗。” “太晚了……”他輕輕的嘆息著,然后手指募的一攥…… 鮮血在掌心里溢出,比起那片刻的心滿意足,他更喜歡看別人死了之后,那張驚恐萬分的臉。 “烏涂大人,”有人堤上潔白的毛巾,后者仔仔細細的擦拭著自己染血的手指。 跟在烏涂旁邊的人,靜靜的看著他的動作,仿佛早已經(jīng)喜歡,他這殺人取樂的興趣。 “這里松針積的很厚,看不清風(fēng)險,所有人上馬,朝著前方尋找,必要時,舍棄馬匹?!?/br> 這意思就是讓馬當這小白鼠,一旦踏空,就借著馬背的力道借此逃命,雖然有失天和,但是耐不住人人都不想死,與自己的性命比較起來其他事反而不重要了。 聽著馬蹄聲越來越遠,就在距離荊棘叢不遠的地方,地上覆著的松針被人從底下全部翻起。 他們兩個老弱病殘,若是想跑贏馬幾乎就是不可能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