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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好像姓陸。” “姓陸?”蔣清雅蹙眉,“給我看好了,再有人來探望,第一時間告訴我。” 她頓了一下,接著說道:“把程總屋里的女護士都換掉,找男的來?!?/br> “是?!敝響?,身上冷汗涔涔。只有親自深入接觸這位蔣大小姐,才知道,她的手段的內(nèi)心,與表面完全不符。 她并不是一個好相與的。 下班了之后,胡曼過了好久,才抱著包跑出來。 黎成澤看著她雀躍的樣子,唇角情不自禁地勾起一抹笑意。 他老婆已經(jīng)上班好幾年,平日里穿著打扮也是成熟女性的樣子。但是身上還是有股小女孩兒的氣息,天真爛漫,這讓他越來越沉迷其中,欲罷不能。 “怎么這么久?” “有些事情,耽擱了?!?/br> 胡曼將包包放好,隨手用手抓了抓因跑路而凌亂的頭發(fā)。 “什么事情?”黎成澤啟動車子,一邊開著,一邊問道。 “B組來了新組長,對之前的設計稿各種挑毛病,跟她們吵到現(xiàn)在?!?/br> “你還會吵架?”黎成澤挑眉。 他老婆就是只沒牙的兔子,連蘿卜都啃不利索,還能吵架? “當然!我的嘴巴很好用的好么!”胡曼瞪眼,覺得黎成澤小瞧了她。 “好用,做什么事情好用?”黎成澤似笑非笑,挑眼看著胡曼,臉上的表情分明寫著三個字。 不正經(jīng)! “你,你又在想什么亂七八糟的東西!” 胡曼俏臉漲得通紅,一雙美眸含嗔帶怒,下唇被她咬得死死的,幾欲出血。 “你說我在想什么?” “你自己心里知道!” 他薄唇輕啟,悠然說道:“我可沒想什么不正經(jīng)的,我在想,嘴巴好用,一定什么東西都能吃得下去?!?/br> “你還說你沒想不正經(jīng)的!” 胡曼羞惱,氣得大口呼吸著,胸部起伏,黎成澤瞄了她一眼,臉上笑意更深。 “我在想晚上吃什么,這也不正經(jīng)了?” “你!” 胡曼徹底語塞。他明明是一副不正經(jīng)的表情。 算了,這個男人的本性,就是個流氓。胡曼不想跟他說話,轉(zhuǎn)頭看向窗外。 黎成澤反倒心情很好。 到了餐廳門口,寧可心已經(jīng)等在那里了。 這家餐廳寧可心已經(jīng)想來很久了,奈何一直沒時間,等有時間了胡曼又沒時間,今天倒是巧得很,正好黎成澤請她們在這里吃。 黎成澤將車子停好,先下了車,然后將副駕駛的車門打開,這才讓胡曼下車。小心翼翼的樣子,生怕胡曼下個車會出什么意外似的。 他攬著胡曼的肩膀過來,寧可心趕忙迎上去,笑容妍妍。 “黎少晚上好?!?/br> 胡曼看到寧可心,趕忙從黎成澤懷里跑出來,拉著寧可心的手,兩人一道。 黎成澤有些無奈,什么時候他老婆能光明正大一點兒,從心里正視他這個老公? 進入早已經(jīng)預定好的包廂,服務生將菜單拿來,黎成澤沒有看,直接將菜單丟給兩位女士。 “想吃什么,自己點?!?/br> “謝謝黎少賞飯?!睂幙尚拿奸_眼笑,她也不客氣,拿過菜單就翻看了起來。 “你在說什么亂七八糟的話?!焙÷曕洁熘?。 胡曼看看這家餐廳,環(huán)境優(yōu)雅,氛圍安靜,從正門進來,除了大廳的吧臺和沙發(fā),供人休息之外,沒有吃飯的地方。只有包間,供客人用餐。 顯然私密性很好,是個高檔的地方,室內(nèi)設計方面卻是處處低調(diào),并不顯奢華,只有胡曼這種懂行的人,才看出里面的門道。 無論設計的細節(jié)還是使用的材質(zhì),都是極為高級的,這才是低調(diào)的奢華。 黎成澤見胡曼四處張望,心思并不在菜單上面,便問道:“怎么了?” “我在看這家餐廳的設計,真是匠心獨運,太值得學習了。不知道是哪家設計公司做的?!?/br> 胡曼一邊張望,一邊喃喃說道,一雙美眸發(fā)出別樣的神采。 黎成澤知道,這是職業(yè)病犯了,他笑道:“這家餐廳,是法國著名設計師威廉杜朗的作品?!?/br> “天哪,居然是他!我超級喜歡他!”胡曼驚喜不已,沒想到能在A城,看到最愛的設計師的作品,而且還在里面吃飯,享受。 這種突如其來的幸福感,讓胡曼差點兒從座位上跳起來。 黎成澤臉上有些不快,“他是男的。” “我知道??!”胡曼依舊興奮著,她甚至說起了威廉杜朗的人生履歷,獲過哪些獎項,以及目前從事的職業(yè),一切如數(shù)家珍。 “據(jù)說現(xiàn)在已經(jīng)很少接單子了,但是他在美國的一所大學里教書,有生之年要是能跟他學習,那真是死都值了!” 胡曼絮絮叨叨,眼中的神采越發(fā)熠熠生輝。 而黎成澤卻是臉越來越沉,他冷冷地說了一句:“你對這個男人,倒是了解得很。” “那是自然,我喜歡他嘛!”胡曼一臉理所當然。 寧可心再也忍不住了,“撲哧”一聲笑了出來。 怎么她的好姐妹這么遲鈍,黎少在吃醋她看不出來么?居然敢在黎少面前說起另一個男人,還說得那么起勁兒。 這不是自己作死么? 黎成澤瞇著眼睛盯著胡曼,像是隨時會發(fā)飆,將胡曼整個吞吃下去一樣。 寧可心覺著眼前的氣氛越來越詭異,她趕緊站起來,說了一聲“我去趟洗手間啊”,便趕緊跑出去。臨走,還不忘把門合得嚴實。 “可心,等我一下,我也要去!”胡曼剛站起來,就被黎成澤拉住,猛得往回一帶,便跌進他的懷中。 胡曼還沒有反應過來,便被黎成澤擒住下巴,重重地吻上。 胡曼嘴里發(fā)出“嗚嗚”的聲音,似小貓一般撓著黎成澤的心,黎成澤松開她的嘴唇,與她鼻尖相貼,低聲問道:“還說不說了?” “說……說什么呀?!焙逕o淚。 這個男人,隨時隨地發(fā)情也就罷了,怎么還發(fā)得這么莫名其妙,她招他惹他了? 黎成澤見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