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曼不思悔改的樣子,心中帶氣。 胡曼都沒有說過喜歡他,卻能堂而皇之地說出喜歡另一個男人。她的腦子里到底裝了些什么? 不就是一個設計師而已,一把年紀的老頭子了,有什么好喜歡的! 不就是會畫兩筆設計圖么?這就值得她這張金貴的嘴說出喜歡了? 胡曼見黎成澤的臉色越發(fā)陰沉,心里覺得害怕。她側坐在黎成澤腿上,身子往下滑去,想逃離黎成澤的掌控。 黎成澤兩手握住她的纖腰,一把將她提起。胡曼身子猛得一顫,失了力氣。黎成澤抓著她,讓她正面對著他。現(xiàn)在胡曼正好是跨坐在黎成澤腿上,姿勢尷尬至極。 胡曼渾身都不自在起來,她想要站起來,卻被黎成澤死死按著。 “你到底要怎樣啊!” 第一卷 正文 第74章 黎少真是兇殘啊 胡曼焦急得很,寧可心去洗手間,一會兒就要回來了,若是看到她這個樣子,一定要調侃她的。 太丟人了! 黎成澤雙眼微瞇,陰惻惻地盯著胡曼,沉聲說道:“說,你到底喜歡誰?” “我喜歡……”胡曼怯怯地看著黎成澤,突然之間,好像明白,他為什么發(fā)這么大的火。 繼而她又覺得,黎成澤完全是在無理取鬧嘛!她說喜歡威廉杜朗,完全是對他設計方面才華的崇拜和贊賞,又不是那種喜歡,黎成澤發(fā)得哪門子邪火?這有什么好生氣的。 可黎成澤不這么覺得。 他霸道慣了,胡曼是他的人,居然心里不向著他,還敢喜歡別的男人?不管是哪種喜歡都不行!他要逼著胡曼說出喜歡他才行。 黎成澤將胡曼的身子往上提了提,與他的身體貼得更近。胡曼不自在地扭動,黎成澤低聲喝道:“別亂動!你還不長記性?” 胡曼呆住,上次在家里,就是她亂動,把他動出了火。 這次她不敢了,老老實實,任由他抱著。 “你到底喜歡誰?說!”黎成澤再次問胡曼。 他今天非要在這里磨著胡曼,讓她說出那句“喜歡”。 胡曼咬著下唇,低著頭,不吭聲。 這怎么說,太難為情了!胡曼不說。 黎成澤勾起唇角,大手開始慢慢摩挲她的后腰。胡曼身體敏感,身體又開始顫動起來。 “你你你,你怎么能這樣!”胡曼眼里泛著水光,想大聲痛斥黎成澤,但是發(fā)出的聲音確實嬌嗲柔媚,說不出的惑人。 黎成澤胸中好像有一把火在燒,他抱緊胡曼,大手撫上胡曼的臉,慢慢磨著。 胡曼抬眼看他,有些迷茫,黎成澤這是冷靜了? 他的動作很慢,像是在撫摸什么稀世珍寶一般。雙眼直勾勾地盯著她,如雄鷹盯著獵物。 胡曼突然覺得有些渴,她忍不住舔了一下嘴唇。 小巧的紅舌一卷,稍縱即逝,好像刮在黎成澤的心上。 黎成澤大手穿過胡曼的發(fā)絲,按在她的腦后,猛然低頭,與她親密纏吻。 真是冷靜不了三秒,剛才還覺得他應該是冷靜了,怎么轉眼間又變身大獅子了! 胡曼心中欲哭無淚。 她想躲卻躲不掉,只得伸手抓著黎成澤胸前的襯衫,好讓兩人隔開一些距離,不至于貼得那么近。 黎成澤被她抓著襯衫,感覺她的小手一下一下地撓著,孽火更盛。 黎成澤不滿意胡曼吻得不用心,他大手伸進胡曼的衣服里,朝著她腰間的嫩rou不輕不重的捏了一下。 胡曼猛得一個機靈,牙齒咬住了黎成澤的嘴唇,兩人唇齒之間,逐漸彌漫起一絲血氣。 胡曼趕緊松口,有些害怕地看著黎成澤。 黎成澤卻是挑眉笑了起來,好像終于滿意了一般,伸手端著胡曼的臉頰,用拇指拂去她唇上的血絲。 “你把我咬傷了?!?/br> “對不起?!焙膊恢罏槭裁磿f對不起,要不是他欺負她,她能咬他么?反過來卻要跟他說對不起。 簡直沒有天理了! “那你打算如何補償我?”黎成澤薄唇貼著胡曼的耳朵,沉聲問道,聲音里帶著玩味的笑意。 那怎么辦?讓他打一頓?出出氣? 胡曼不吭聲。 黎成澤張嘴咬住胡曼的耳垂,胡曼整個人都不好了! 耳朵是她最敏感的地方,現(xiàn)在她整個人都是抖的,呼吸不暢。 “你得讓我咬回來?!?/br> “黎成澤……你,你別咬……那里……”胡曼話都說不完整了。 黎成澤好像開發(fā)了新的領域一般,咬住胡曼的耳朵,沿著耳郭流連。玩了好久,胡曼整個人都癱倒在他懷里,他才松口。 繼而在胡曼耳邊吹了口氣。 “不讓咬那里,那你讓咬哪里?這里么?”黎成澤的唇,從胡曼的耳朵,開始轉向她細白的脖頸。 “可心,可心會回來的,別這樣?!?/br> “她回不來!”黎成澤不松口,嘴唇牙齒依舊在她脖頸上逞兇。 胡曼真的哭了出來。 黎成澤哪里是禽獸,簡直禽獸不如! 而被黎成澤說,回不來的寧可心,已經(jīng)在包廂外面的走廊上轉了好幾圈了。 剛才推門想進去,但聽到里面的聲音,沒敢進去。 不過她也奇怪,黎少是挺喜歡胡曼的,她能看出來,但是這喜歡的時間終歸太短了吧! 他到底喜歡胡曼什么? 胡曼不是名媛千金,也不是當紅明星,只是一個普通白領,她到底哪里吸引黎成澤了? 她不是不相信胡曼的魅力,她的好姐妹,在她眼里是最好看的,性格也是最好的,但是,對黎成澤,還是有幾分不信任。 雖然黎成澤是她男神,但是他花花公子的名聲在外,緋聞女友無數(shù)。 她怕胡曼會吃虧。 過了一會兒,包廂的門被打開,黎成澤走了出來,嚇了寧可心一大跳。 黎成澤滿眼通紅,一臉猙獰,他沒看寧可心一眼,大步朝洗手間走去。 寧可心推門進去,見胡曼趴在桌子上,長發(fā)披散下來,根本看不見她的臉。 她翻了個白眼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