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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發(fā)現,里面都是搬過來之后,黎成澤給她購置了,本有一件是她曾經自己的衣服。 她丟掉黎成澤,就等于是把生活中的一大塊都扔了。 胡曼心中發(fā)空的厲害。 她打開門,重新回望這個住了不長時間卻非常眷戀的地方,心中酸楚。 準備離開的時候,卻突然,被一個人攔住了。 第一卷 正文 第515章 我不能沒有她,您明白么 胡曼低著頭,看到黎小雨。 黎小雨抱著她的腿,臉上帶著明顯的擔憂。 “mama,老黎是不是欺負你了?”黎小雨聲音輕輕的,像是有些無措一般。 胡曼忍著身體的酸痛,蹲下來,盡力撤出一個笑臉,摸了摸黎小雨的頭。 “沒有,不要亂想?!?/br> 黎小雨捧住胡曼的臉,rourou的小手在胡曼臉上摸來摸去。 他小心翼翼地對胡曼說道:“mama,我都聽到了,你都哭了,老黎是不是打你了?” 胡曼心中有幾分赧然,但是更多的是心酸的痛楚。 她揉揉黎小雨的臉,輕聲說道:“真的沒有?!?/br> 黎小雨咬了咬唇,好像有些委屈的樣子。 “但是老黎剛才出去,好像很生氣的樣子,我想拉住他不讓他走,趙爺爺不讓我管。mama,他要是欺負你,我?guī)湍愦蛩?,但是你不要生氣,好不好??/br> 胡曼感覺眼淚好像又要掉下來一般。 “我不生氣?!?/br> “那你為什么要走呢?”黎小雨看著胡曼手里拉著的一個小小的行李箱,他小小的眉毛蹙了起來,像極了黎成澤愁容滿布時的樣子。 而他大眼睛里蓄起來的眼淚,則更像胡曼一樣,委屈又無辜。 胡曼心酸不已。 她忍住心里的難過,對黎小雨說:“我要出差一段時間,這段時間里,你好好聽黎成澤的話,晚上不要鬧他,知道么?” 黎小雨忍了好久的眼淚,終于落了下來。 他抱住胡曼的脖子,抽動著鼻子,小聲抽噎道:“不要出差,mama,我不要你出差?!?/br> 胡曼也跟著掉下眼淚。 她不止舍不得黎成澤,也舍不得黎小雨。 黎小雨的小小身體不停抽動著,他小聲訴說,聲音可憐兮兮的:“mama你騙我,電視上都是這么演的,只要爸爸mama一吵架,然后一個拉著行李箱走的,一定之后再也不回來了。都不是出差去了,都是要離婚的。mama你騙我!” 胡曼流著眼淚笑了一聲,無盡心酸。 “mama沒有騙你,mama真的是出差?!?/br> 黎小雨抱著她的脖子不撒手,他哭得越來越厲害了:“mama,你騙我,你不是個好mama,你騙我!” 黎小雨哭得凄慘。 胡曼難受得不行。 這時,趙管家出來。 他對胡曼說道:“您和黎成澤吵架歸吵架,但是孩子,還是離不開您的。您消消氣,等阿澤回來,讓他給您賠不是?!?/br> 趙管家?guī)缀跻菜闶抢璩蓾傻拈L輩了。 他說話,黎成澤能夠聽得進去。 但是這次,他也覺得不太對勁。 黎成澤跟胡曼,兩個人那是關系好得不能再好,蜜里調油一般,基本上沒有見過他們吵。 黎成澤寵著胡曼簡直要寵到天上了。 但是這次卻能這么嚴重,恐怕是發(fā)生了什么大事。 胡曼想要起身,卻被黎小雨抱住了脖子,黎小雨不松手,胡曼無奈,只得抱著黎小雨,到趙叔身邊。 “趙叔,有些事情,我必須要確定之后才行?,F在繼續(xù)和黎成澤在一起,恐怕我做不到。趙叔,對不起,真的對不起?!?/br> 趙管家狠狠蹙眉:“你哪里需要跟我說對不起,可是,你真的決定了?” 胡曼閉了閉眼睛,又睜開,然后把黎小雨塞進趙管家的懷里,把他勾在自己頸間的雙臂放下來。 胡曼已經說不出話來,她匆匆點了一下頭,便快速離開了。 身后,黎小雨哭得幾乎撕心裂肺。 胡曼打了輛車,直接離開。 在她那輛車的后面,黎成澤坐在自己的車上,悶悶地抽著一支煙,他眼睜睜地看著胡曼離開。 黎成澤像是失了魂一般,眼中有幾分失焦。 他一路跟著胡曼的車,車開得飄忽莫定,如同醉酒一般。 等胡曼坐的那輛出租車,到了胡湘琴那里,黎成澤才把車子遠遠地停下。 他看著胡曼下車,見胡曼拉著一個不大的行李箱,行李箱應該很輕,大概是沒有裝什么東西。 她心不在焉拖著,幾乎要將它拖翻過去。 胡曼快要進家屬院的時候,又停下,她又拐了個彎,往回走。 黎成澤按滅了手中的煙蒂,雙手扒在方向盤上。 他看著胡曼,滿心希望胡曼這會兒拿起電話,給他撥過來,這樣他就可以下車,然后跑過去,抱住她,告訴她他就在她身邊。 但是胡曼卻轉到一個棵樹下,背對著家屬院的大門,然后蹲下,抱著自己的雙腿,身體不停地抖動著。 她在哭,哭得很厲害。 黎成澤握緊了拳頭。 他之前手背上砸爛的傷,一直沒有包扎,此刻顯得更是駭人。 胡曼哭了一會兒,這次又起來,拉著箱子,低著頭,回到胡湘琴家。 黎成澤閉上了眼睛,靠在座椅上,忍不住笑了起來。 他覺得很諷刺,甚至還有幾分自嘲的意味。 過了一會兒,他給修明欣發(fā)了一條短信:“她回去了?” “嗯?!毙廾餍阑貜土撕喍痰囊粋€字。 黎成澤將手機丟在副駕駛上,感覺身體像空了一樣。 不知道過了多久,馬路上往來的行人和車輛見見少了許多,只剩下深夜里不知何處樓道里的犬吠,讓這個世界顯得像是活人的世界。 黎成澤的電話突然響了起來,顯得格外刺耳。 黎成澤頓了好久,才反應過來似的,他拿起來,接通,“喂。” 發(fā)出的聲音,沙啞干枯,毫無生氣。 修明欣低聲說道:“是我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