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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她的事情,告訴了她?!?/br> 黎成澤十分無奈地“嗯”了一聲。 修明欣嘆息道:“你不要生氣,畢竟,她心里承受能力沒有那么強。她做不到自己有可能是一個殺人兇手,還能和你在一起。甚至被殺的那個,還是你的母親?!?/br> 黎成澤閉上眼睛,眉頭緊緊皺起來。 “她不是!” “你也不能確定,不是么?”修明欣輕聲說道:“就算她是因為藥物的原因,導(dǎo)致精神出現(xiàn)問題,但是她心里依舊難過這個坎兒。你不要恨她,她很難過?!?/br> 黎成澤的聲音緩緩的,像是非常的疲憊:“我知道,我都知道。但是我不能沒有她,您明白么?我不能……” 黎成澤覺得眼睛酸疼,他從來沒有想過,自己會這般無奈地去祈求一個人。 修明欣也是無奈,她又安慰了黎成澤一會兒,便掛了電話。 她轉(zhuǎn)頭,發(fā)現(xiàn)胡曼從臥室里出來,就站在門口。 “你都聽到了?” 胡曼點點頭。 “你不舍得,連我打電話都要站在我身后偷聽,你說,你這又是何必?” 胡曼咬著嘴唇,不說話。 修明欣嘆了口氣,走過去,重新抱住胡曼。 “我的孩子,可憐的孩子,為什么會經(jīng)歷那么多事情?” 胡曼的頭垂在修明欣的頸間,她低聲說道:“mama,我想查清楚,我不甘心?!?/br> 修明欣“嗯”了一聲,說道:“mama也不相信是你。” 胡曼小聲說道:“不管是不是我,我都要幫黎成澤查出來,到底是誰拔掉了他母親的氧氣管。” 她抬頭,語氣認(rèn)真:“mama,我懷疑一個人。” 第一卷 正文 第516章 做不到不介意 修明欣挑眉:“你懷疑是誰?” 胡曼搖了搖頭,“我現(xiàn)在還不能確定,所以還不能亂說。我想知道,您當(dāng)年跟姜成,到底是有什么仇恨,他為什么非要把我弄到C城去?” 如果當(dāng)年她不被姜成帶到C城,就不會被姜蕊百般折磨,也不會被注射那些藥物。 所以她心中是有些恨的。 她不是圣母,沒有辦法去原諒這些人。 修明欣拉著胡曼坐下,沉聲說道:“當(dāng)年姜成曾經(jīng)追求過我,只不過我沒有答應(yīng),他便一直耿耿于懷。甚至你父親剛剛?cè)ナ赖臅r候,他還曾經(jīng)說過,讓我去C城,跟他結(jié)婚。我當(dāng)然不會去的。他當(dāng)時就說過一句,如果我不去,就把你綁架了。但是我以為他只是一句戲言,沒想到,他竟然真的這么做了。” 修明欣說道此,咬著牙握緊了拳頭。 胡曼伸手握住修明欣的手,輕聲安慰:“mama,不要這樣,已經(jīng)過去了。” 修明欣自嘲一笑:“我竟然還要你來安慰我。” 她伸手摸摸胡曼的頭發(fā),面上非常愧疚:“mama真的是對不起你。如果當(dāng)年知道你被姜成帶走,我拼了命也要回來的?!?/br> “mama,別這么說,當(dāng)年你沒有錯?!?/br> 修明欣后悔萬分:“當(dāng)年在法國的時候,我本來已經(jīng)置辦好了一切,只剩下回國接你,到時候我們就長居國外。只是沒想到,那時候出了車禍,我的雙腿被截肢,在床上躺了一年半,才能下床。如果不是布朗,恐怕我已經(jīng)死了。等我裝上假肢,可以獨自走路,基本和常人無礙的時候,已經(jīng)三年了,我沒有給你打過任何一個電話。因為依舊有人在找尋我的下落,甚至還要殺我。我不敢讓人知道你的存在,我以為你在湘琴這里會很安全。沒有想到……” 胡曼抱住修明欣,心里難過得不行,“mama,沒事的。這都過去了。” 修明欣努力咽下淚水,她握住胡曼的手,搖了搖頭,“沒有過去,你受的罪過不去,我這心里就無法過去?!?/br> 胡曼一遍又一遍摩挲著修明欣的手。 她曾經(jīng)在最煎熬的時候,想過如果mama還活著,絕對不會不管她,把她扔在C城的。 那時候,她每天都在懷念自己的母親,自己的父親甚至曾經(jīng)見過每一個對她有善意的人。 她咬牙堅持,才活了下來。 現(xiàn)在知道了實情,mama沒有死,也的確把她仍在了C城,她卻對自己的母親恨不起來。 她知道,mama過得也很艱難。 正如她思念mama一樣,mama也一樣思念著她。 甚至mama還要經(jīng)受沒有雙腿的打擊。 當(dāng)年mama是多么喜歡穿漂亮的高跟鞋,現(xiàn)在卻只能穿上將腿腳都蓋住。 她心中酸楚難耐。 修明欣抱住胡曼,淚流不止:“這些都是我的罪業(yè),卻落在了你的身上。真希望當(dāng)年我真的死了,能換來你的平平安安?!?/br> “mama,不要這樣,我不要你死,你是我的親人,我現(xiàn)在唯一的親人了。” 母女二人訴說了一下當(dāng)年的事情。 胡曼忍不住問道:“mama,那您知道是誰當(dāng)年要殺你的么?” 修明欣搖了搖頭:“我當(dāng)年以為,應(yīng)該是蔣瑞年,因為蔣延卿想圖謀蔣氏,如果我死了,他就能高枕無憂。但是后來回來查過之后,發(fā)現(xiàn)蔣瑞年曾經(jīng)的確是派人到過法國,但是是尋找我手上的保險柜,那個保險柜里有你爸爸留給你的一部分資產(chǎn),他一直知道這件事,如果我死了,他永遠(yuǎn)就拿不到那個保險柜,所以不會是他。但是我又一直不知道,到底是誰?!?/br> 胡曼歪著頭想了一會兒:“會不會跟給我注射病毒的人,是一個人?” 修明欣問道:“難道不是姜蕊?” 胡曼仔細(xì)回想了一下,“是姜蕊,但是姜蕊當(dāng)時跟我說他,她也是被人要求做的,還是一個富太太。她說那個人需要一個孩子,所以又拿走了我一顆卵子。我一直不明白,姜蕊為什么這么做。需要孩子的人,為什么要找姜蕊,又為什么一定要我的卵子?她給我打了那種病毒,是為什么?” 修明欣擦去了眼淚,問道:“現(xiàn)在你準(zhǔn)備怎么辦?” 胡曼咬了咬唇,說道:“我要知道姜蕊是為了什么這么做。但是現(xiàn)在,我想先查出來,到底是誰拔了黎成澤母親的氧氣管。黎成澤母親的事情,姜蕊肯定是知道的。她的那個meimei,姜蓉,曾經(jīng)說過,她jiejie存有證據(jù)。本來她說好拿給我看的,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