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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把車開回來。 向南不明所以,但是還是照做。 黎成澤上車之后,直接對向南說:“A城福利院?!?/br> 向南盡管不知道黎成澤的目的,但是依舊一踩油門,直接到底,疾馳前往A城福利院。 黎成澤到了福利院的門口,下來,推門想要進(jìn)去,卻被門口的保安攔住了。 黎成澤冷聲說道:“你們老總請我來的?!?/br> 保安訝異:“我們老總……” 黎成澤推門進(jìn)去,他氣場很強(qiáng),甚至想一個主人,來這兒巡查自己的領(lǐng)地。 保安上下打量著他,不敢再攔。 黎成澤直接進(jìn)了福利院的大樓。 樓中空空如也,黎成澤轉(zhuǎn)了幾個彎,才在第三層找到了人。 他看著坐在當(dāng)中的那個人,冷聲問道:“人呢?” 第一卷 正文 第536章 憑什么 那人輕笑一聲,將手中的水杯放下來,站起來,笑道:“黎少來了。” 黎成澤看著那人,聲音冷冷:“南亭,人呢?” 屋中之人,正是南亭。 南亭笑瞇瞇地說道:“我不就在這里么,黎少您還找誰?” 黎成澤上前,伸手抓住南亭的領(lǐng)口,咬著牙說道:“南亭,曼曼呢!” 南亭輕笑一聲:“黎少要找阿雨,為什么來找我?你不是跟阿雨天天在一起么?” 黎成澤比南亭個子高一些,他低著頭,俯視南亭,幾乎要將他臉上的表情看透。 但是南亭的表情依舊無懈可擊,讓人找不出任何的破綻。 他就像一個長時間帶著面具的人,根本沒有了自己的表情一般。 黎成澤的手逐漸攥緊,用力,他幾乎要掐住南亭的脖子。 黎成澤冷聲說道:“我再問最后一遍,曼曼呢!” 南亭笑道:“黎少找我真是找錯人了,曼曼怎么會在……” 黎成澤不再廢話,直接揮拳而出,打在南亭的臉上。 南亭被打倒在地。 他用手肘撐著地板,挑了挑眉毛,用手背輕輕擦拭了一下唇角的血,輕笑一聲。 “黎少,您可真是仁慈??!” 黎成澤咬著牙,冷笑道:“南亭,不要挑戰(zhàn)我的底線?!?/br> 南亭卻是笑個不停:“是啊,你們都有底線,不要讓人輕易去挑戰(zhàn)。我卻是個沒有底線的人呢!” 黎成澤冷眼看著南亭,不知道他到底是什么意思。 南亭躺在地上,眼睜睜地看著天花板上的吊燈,面上似乎有幾分嘲諷之色。 “黎少從出生的時候,就含著金湯匙,大概沒有體會過那種底層人們的生活吧。那種缺衣少食的日子,連睡覺的時候,都要小心,會不會突然就被酗酒回來的父親給突然捅死了?!?/br> 黎成澤不明所以,不知道南亭為什么要這樣說。 南亭卻是繼續(xù)說道:“那種日子,一眼望不到頭。有時候會想,會不會哪天那個酗酒的男人死了,這一切就結(jié)束了?” 黎成澤心中惦記胡曼,非常焦慮,他根本不想聽南亭說這些廢話。 他伸手拎起南亭的領(lǐng)子,怒道:“南亭,不要以為你現(xiàn)在很安全,我手上有東西,就算證明不了你是個毒販,也能證明你走私。你脫不了罪責(zé),也別抱有什么幻想。把曼曼還給我,我考慮放你一條生路?!?/br> 南亭眼睛被黎成澤打的,有些紅腫。 他挑起一側(cè)眉毛,冷笑。 “生路?什么是生路?把人殺了,是不是就解脫了,是不是就是生路?當(dāng)然不是,把那個男人捅死了,終于沒有人酗酒了。你以為家里就清靜了?并不是,還有那個女人,不停地將別的男人帶回到家里。她已經(jīng)有了孩子,為什么還要那樣的yin蕩不守婦道。她就不能去工作賺錢,一定要靠男人?所以,這種女人,也應(yīng)該死。但是她也死了,我就必須到這里來了。這個兒童福利院,簡直是天堂。” 黎成澤好像有些聽明白了,他心中驚異不已。 如果按照南亭說的,那他的父親和母親,都是他親手殺死的! 因為父親酗酒,母親賣銀,所以南亭就親手殺死了他的父母! 黎成澤看著眼前的男人,只覺得這個男人瘋狂至極。 他松開手,有些疑惑地看著南亭,不知道南亭為什么要跟他說這些東西。 南亭冷笑著,繼續(xù)說道:“但是我沒有想到過,出了福利院這個天堂,竟然還有下一個天堂。黎少,您的外婆,趙老太太,真是個不錯的人呢!她把我從福利院接走,給我吃穿,給我錢花,吃得用的住的,都是我這輩子都沒有見過的東西。我當(dāng)時就想,這輩子的運(yùn)氣,大概都用到這上面了,使得找老太太能收養(yǎng)我?!?/br> 黎成澤聽到南亭說起舊事,忍不住咬牙。 他只聽過修明欣說到那些舊事,沒有聽到當(dāng)事人說。 現(xiàn)在聽南亭親口說了,可以得知,他的外婆對南亭,的確是不錯的。 黎成澤咬著牙,怒道:“我外婆對你那樣好,你為什么要傷害她!” 南亭笑得一派天真無邪。 “為什么?這個問題問得好。因為什么?因為突然發(fā)現(xiàn),天下沒有免費(fèi)的午餐,我被人收養(yǎng),竟然是給人擋災(zāi)的。是不是很諷刺呢!那些對我的好,都是目的的。我天生就應(yīng)該是被人利用的,要不,就是被人虐的,是么?” 黎成澤沒有說話,他冷眼看著南亭,只覺得他在發(fā)瘋。 南亭這會兒像是醉酒了一樣,搖頭晃腦,看著他的狀態(tài),極其不穩(wěn)定。 “可是,憑什么?大家都是一樣的人,憑什么你生下來,就天生貴氣,帶著好命。憑什么我生下來,就天生賤命,任人凌辱,哪怕有人對我好一點兒還是帶著惡毒的目的。我憑什么要給你擋災(zāi)?難道就因為你天生命好,所以別人都要圍著你轉(zhuǎn)?” 黎成澤看了南亭好一會兒,這才緩緩張口,“這就是你的緣由?你做這一切的緣由?” 南亭重新收回剛才朦朧又迷茫的目光,看向黎成澤的眸光中帶著決然的恨意。 “怎么,難道這些理由還不夠充分么?” 黎成澤突然伸手,重新抓住南亭的領(lǐng)子,他揮拳而下,悶不吭聲,直接給了南亭幾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