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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亭想要推開黎成澤,但是黎成澤非常暴力,死死地按住南亭。 他咬著牙,冷聲道:“這就是你的緣由?你可真夠自我的。你說的很對,這個世界,不能圍著我轉(zhuǎn),但是也不應(yīng)該圍著你轉(zhuǎn)。你覺得人生下來就不公平,但是不管身份如何,人都要讓別人看得起自己。你這樣,覺得別人會看得起你么?你只看到了別人天生所擁有的東西,但是你看到別人為了守護這些東西,所付出了多少?你只覺得自己受盡了委屈和磨難,別人何嘗不是。你覺得你生活困苦,但是別人難道都是一帆風(fēng)順?每個人都在自己的人生中起起伏伏,但是他們都能堅持,不管受到多少磨難,都選擇做一個好人。你呢?你一直在問,憑什么。我倒是想問一句,你這樣傷害別人,憑什么?” 南亭冷笑道:“受到磨難,還能是好人,黎少,這肯定不是你,你倒是跟我說一個?” 黎成澤壓抑著情緒,說道:“我可以說一個,你認(rèn)識……” 第一卷 正文 第537章 摧毀這根嫩苗 黎成澤的聲音里,帶著極其壓抑的情緒。 “我就說胡曼。胡曼從小到大,都是一個聽話乖巧的孩子。她從來沒有傷害過任何人,但是卻被你們一而再再而三的傷害。我倒是想問一句,憑什么?你當(dāng)時利用她的時候,想過她會如何被姜蕊對待么?你當(dāng)時是不是還覺得自己能說會道,是不是覺得自己很溫柔,對胡曼非常好,所以胡曼還應(yīng)該為你感動,甚至感謝?我特別納悶,你當(dāng)年到底是為了算計姜蕊,所以利用胡曼?還是為了算計胡曼,才會利用姜蕊?” 南亭聞言先是一愣。 繼而他笑了,“黎少真是聰明?!?/br> 黎成澤瞬間變了臉色。 他伸手掐住南亭的脖子,“說清楚。” 黎成澤剛才那句話,被南亭做了一個肯定的回答,黎成澤心中泛起一層冷意。 當(dāng)年姜蕊對胡曼做出的事情,或許另有一層深意。 南亭笑著說道:“黎少這么聰明,不是已經(jīng)猜到了么?” 黎成澤壓著聲音,幾乎是一字一頓得說道:“我讓你說清楚!” 南亭輕嗤一聲:“姜蕊為什么要那樣對阿雨?她的確是對我有好感,但是還不至于一顆心都撲在我身上。姜蕊并不是阿雨那樣,把戀愛當(dāng)做重要大事的人,在她的心中,利益永遠(yuǎn)比情感重要。姜蕊對我的惦記,不過是因為我把他們姜家的財產(chǎn)順走了一些罷了。但是那點兒東西,我能看得上眼?” 南亭的話,讓黎成澤的情緒產(chǎn)生了新的波動。 南亭接著說道:“我不過是給姜蕊一個理由,姜蕊恨我而已。畢竟,我就是享受被人恨的感覺。” 黎成澤咬著牙,恨不得撕爛這張笑著的臉。 他因為從小受到的不公和虐待,就想要報復(fù)整個世界。 他迷戀被人恨的感覺,所以一再傷人。 南亭不止設(shè)計姜蕊,他還傷害了外婆,傷害了曼曼。 南亭看著黎成澤咬牙切齒的表情,心中分外愜意。 他笑得張狂不已:“黎少,你是不是也恨上我了?你越恨我,我就越高興。而且你們這些道貌岸然的好人,也不能把我怎么樣。你有膽子殺我么?你沒有。哪怕你心里已經(jīng)清楚。你的曼曼,能有今天,就是我一手策劃的。我就是見不得她那樣的人,沒有任何的瑕疵,乖巧純凈,什么黑暗面都不知道,簡直像是在溫室中呵護著長大的一根嫩苗。我就是要一點兒點兒地摧毀這根嫩苗!” 黎成澤憤怒地掐著南亭的脖子。 他終于知道,胡曼受到哪些痛苦,都是一個莫名其妙有著斯德哥爾摩癥的男人,對仇恨的狂熱迷戀,使他對胡曼下手。 南亭扒著黎成澤的手,啞著聲音說道:“黎少,不止是我要弄死這根苗,誰讓她是那人的女兒呢?有人也見不得他們一家人好,見不得你們好,所以,你們活該!” 黎成澤心中的怒氣和殺意再也壓抑不住。 他掐著南亭用盡了力氣。 這時,向南帶著張青山上樓,正好看到黎成澤掐著南亭的脖子,不松手。 南亭的眼白已經(jīng)完全翻了起來。 “黎少!”向南大驚。 張青山趕緊過去,去掰黎成澤的手。 黎成澤不松手,張青山直接掐住他肘部的麻骨,黎成澤手上失了力氣,這才松開。 向南趕緊把南亭的身體拉到一邊,他伸手在南亭的鼻息出探了一下,還有呼吸。 張青山大聲喝道:“你這是要做什么,你難道要殺人!” 黎成澤大口喘息著:“我就是要殺了他!” 張青山看著黎成澤這幅樣子,就知道肯定是有事,他問:“你不是要去香港么?怎么又回來了?” 黎成澤搖了搖頭,說道:“不,我錯了,曼曼并沒有去香港。” 黎成澤當(dāng)時知道胡曼被人帶走了之后,直接想到的就是黎鴻軒在搞鬼。 因為突然出現(xiàn)的胡曼和他是堂兄妹的事情,就是黎鴻軒一手策劃,所以他直覺認(rèn)為,胡曼一定是被黎鴻軒帶走的。 而且到了帝國酒店,黎鴻軒離開。 那時他收到了一張胡曼的照片,時間太過巧合,他當(dāng)時以為,是黎鴻軒帶走了胡曼。 但是當(dāng)他去了機場的候機大廳,看到新聞的時候。 一閃而過的新聞畫面里,是A城兒童福利院里面往昔孩子們在午休時候的錄像。 黎成澤的腦子里瞬間有了一個信息閃過。 那個福利院的床,和胡曼那張照片躺著的床,一模一樣,床位都有一個笑臉的標(biāo)識,這是別處不常有的。 如果那個福利院還在,或者地皮開發(fā)的老板,不是南亭,黎成澤不會去對應(yīng)起來。 但是偏偏這塊地皮,是南亭買下來的。 所以黎成澤很快就對應(yīng)上了。 他這才意識到,自己差點兒就被假消息假判斷,影響著去香港。 黎成澤趕緊回來,直接奔向福利院中。 他讓向南帶人去找,甚至通知張青山。 他先行上來,但是沒有找到胡曼,只見到了南亭。 黎成澤現(xiàn)在恨的,渾身上下充斥著一股暴戾的氣息。 向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