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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永遠都覺得自己是對的!你有考慮過我的感受嗎?!你有把我和子城同等對待嗎?天城所有人的名字都可以寫在你的作戰(zhàn)計劃里,就我不行!你這就是把我還當一個無用的孩子,就是不平等的對待!” 冉琛整個人的氣壓都低了下來,低的譚哲都要窒息了:“我不在乎什么?我看不見什么?譚哲!我今天就告訴你,我不這樣做,你就會可能變成你最厭惡憎恨的異形!你父親就會賠上他自己的命帶你離開這個世界!” 冉琛今天當真動了肝火,譚哲這拎不清的樣子她真想抽醒他! 譚哲仿佛被雷劈中,焦糊的身體一動不敢動,怕一動就要碎裂的危險。 冉琛說完就開門往外走,譚哲卻一把扣住她的手腕,沙啞著嗓音問她:“我爸……這樣跟你說的……?” 冉琛轉過身來,甩開他的手,冷著臉:“就算用他的血rou養(yǎng)著你他都愿意!” 譚哲覺得眼睛里一片酸澀,濕潤的他都不敢眨眼睛:“……多大的概率?” 冉琛看著男孩強忍的恐懼和痛楚,心下終歸不忍,緩和了語氣道:“不會有事的?!?/br> 譚哲只是對著她慘笑一聲:“你騙我?!?/br> 她認真的看著他的眼睛,似乎在向他保證:“相信我。” 譚哲靜靜的落下一顆眼淚,悄然的讓冉琛都沒有察覺,他半跪下摟住冉琛的腰,摟得很緊很緊,他將臉頰貼在她的小腹上,讓冉琛僵直的動彈不了分毫。 在安靜的小房間里,陽光從玻璃窗透射進來,好似看見了屋內的場景,又偷偷的縮了回去。 冉琛看不見抱著她的男孩已經淚流滿面,譚哲張開干澀發(fā)白的嘴唇,吐出了敲打在冉琛心尖上的三個字:“我愛你?!?/br> 忽然他迅速站起來,浮光掠影般在她額角落下一吻,轉身離開的那一刻,他聽見她在他身后說道:“我不愛你?!?/br> 那一刻,譚哲忽然有了一種解脫,讓他整個靈魂都輕松起來,他知道冉琛會拒絕他,他就是想聽見這么一句話罷了,他早該了結這一段沒有結果的暗戀了。 他有一個不確定的未來,而冉琛有一個金字塔頂端的未來,他們注定逃不開末世的束縛和折磨,注定是兩條平行線,永遠不會相交,不會擦出火花。 他轉身注視著冉琛,男孩的淚仿佛要為她流干,卻依然向她扯出一抹微笑:“冉琛,如果沒有末世,我一定會在你轉學來的第一天就追到你?!?/br> 說完大步流星的離開了她的房間。 冉琛一個人良久的站在原地,過了好一會兒她才把窗簾拉上,讓陽光一點也別想偷溜進來。 是的,她不愛譚哲,所以她毫不猶豫的拒絕,在她看來拖沓得回應一個不可能的人都是可恥的,甚至她覺得譚哲也不是愛她,他們之間的感情參雜了太多的東西了,恩情,友情,敬佩之情……雜亂到不能從記憶里拿出來擺在明面上。 她仰躺在床上,將帶著銀河的手舉到自己眼前,她忽然很想知道愛一人是什么感覺,在她殘缺不全的記憶里好似沒有有關愛情的,就好像她天生沒有這種感情一樣。 在她的印象里,愛情的結局都是凄美的 就像她膽大包天的高軍銜父親娶了一個外籍女子落得個削職失蹤的下場 就像青梅竹馬的羅佳馨被李拓騙了所有感情 就像李筱因為追逐自己的摯愛葬身于惡心的異形…… 愛情里有太多太多的悲哀與無奈,在世態(tài)炎涼,人間冷暖的末世,就像天價的奢侈品,不是什么人就能輕易擁有的。 ………… “爸,你愛過我媽嗎?” 正在練射擊的譚灃拿著槍的手一頓,放下槍看著情緒明顯不對勁的自家兒子,他很認真的思索片刻:“愛過。” “所以現在是不愛對嗎?” 譚灃覺得這臭小子今天很反常,從前他們倆從來不談論愛情男女關系之類的問題,今天他好似想從他這里得到什么答案。 他忽然明白了什么:“我已經十幾年沒見過她了,當然不愛?!?/br> 譚哲的母親在譚哲兩歲的時候就和譚灃離婚了,原因是譚灃的出軌,他母親也是個硬氣的女子,死都要和他離婚,譚灃不愿意于是扣著兩歲阿哲不給她撫養(yǎng),她狠下心帶著自己年邁的父母離開了這座城市,放棄了優(yōu)渥的生活,從此杳無音訊。 可以說譚灃不算是一個好丈夫,但卻算一個很合格的父親,他在外面不管有多少個女人他從來沒有帶回家過,更沒有讓譚哲看見過,譚哲理所當然的對他父親的事情一概不知。 譚灃一個人又當爹又當媽,譚哲雖然被他養(yǎng)得跋扈缺心眼了點,倒也沒長歪。 四十來歲的譚灃依然可見年輕時的風華絕代,隨著年齡的增長,更加的有成熟男人的沉穩(wěn)與魅力。 “那你當初為什么和她離婚?” 這個問題譚哲問過他爹無數遍,譚灃每次回答的都是,在一起過日子不合適。 不過這次譚灃沒有再掩飾什么,拋出一句譚哲幾乎無法接受的話:“因為我有了別的女人,就在她懷著你的時候。” 他坦蕩得讓譚哲一度以為他說的根本不是這句話,他覺得他這一天他最珍重的兩個人都給了他狠狠一擊,毫不留情。 “……為什么?” 似乎他只能問出這個問題。 “因為在愛情里人都是多變的,就像現在你可能深愛著一個人,絕對不會相信自己有一天會不愛她了,但是真正到了那一天你不愛了,才會覺得當時的自己執(zhí)著得有多么可笑。” 第一七零章:路遇次日 次日 初晨的陽光還不是那么刺眼,冉琛一身男式的黑色登山裝帶上頭盔一腳跨上一輛地平線摩托跑車,背后只背了一個登山包,油門一踩,迎著滿面的晨風絕塵而去。 這次并沒有人送她,因為在大家看來這并不是赴死或是離別,一大推人扎在門口顯得太過娘氣矯情。 譚哲聽見油門踩動的聲音,知道是冉琛已經走了,立馬從床上爬起來,一骨碌的收拾完麻利的下樓參與到炎霆的晨練之中。 金宏亮完全是按照新兵連的訓練項目cao練他們,射擊列隊,戰(zhàn)術,體能等等一個不落,好幾次把譚哲練趴下。 譚辰和譚灃也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