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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jīng)開始著手處理隱源的隱患,發(fā)布告示,集眾宣講……仿佛每一個角落都告知了隱源的危害。 第一分區(qū)好似又走上了正軌,風(fēng)平浪靜,卷不起任何浪花。 冉琛順利的出了第一分區(qū)的安檢大門,尾氣落在快速移動的排氣管之后,跑車立馬在扭曲的公路上消失成一個黑點。 這次她準(zhǔn)備直接跨越第四分區(qū)過公路大橋上高速,從高速直達(dá)無息之嶺。 這樣她就不用再穿過人流和建筑多的第二和第六分區(qū),可以節(jié)省一大半的時間。 第四分區(qū)是太航最亂也是人口最少的一個分區(qū),這里甚至沒有軍隊駐扎,一副被軍方國家拋棄了的模樣。 冉琛大概行駛了二十來分鐘終于看見了一個人影,這時候太陽已經(jīng)有越來越毒辣的趨勢,她隔著一件沖鋒衣都能感受到陽光的熱度。 這里的氣候已經(jīng)越來越不適應(yīng)人類生存了,初晨的氣溫有時候都可以達(dá)到三十度,正午更是四十度開外,所以太航基地基本上不會有人在太陽底下閑逛,都躲在陰涼處保持體內(nèi)的含水量。 不遠(yuǎn)處是一個瘦骨嶙峋身上的衣衫襤褸幾乎全裸的男人,看見她極速的行駛過來,手舞足蹈的招呼她,冉琛稍微減緩了速度打算轉(zhuǎn)一個彎繞過他,卻沒想到這男人直接往大馬路牙子中間一橫,儼然一個碰瓷兒黨。 冉琛見狀,也不減速直沖他開了過去,那男人沒想到她會真的撞過來,迅速閃身,隨后閃身的瞬間立馬抱住了冉琛的后座椅,伸出一只手死命的扯冉琛的包。 她拖著這男人開了數(shù)十米他都死抓著不放手,直到冉琛看見地上擦過的血跡,猛然停住摩托,一個甩尾把他甩到馬路一邊。 冉琛不打算和他計較,握緊離合器打火就要離開,沒想到這男人如此堅韌不拔爬起來就要朝她撲來,冉琛實在忍無可忍一腳揣在他肚子上,男人吃痛的倒在馬路邊,冉琛揚起尾氣繼續(xù)趕路。 任子衿坐在副駕駛上只看見冉琛這最后一腳,狠辣無比,毫不留情,她當(dāng)即就讓司機轉(zhuǎn)了一個路口停在那男人身邊。 看見任子衿準(zhǔn)備撿人回去,安顏心中就一陣惱火,但她只在心里堵著一口惡氣想發(fā)泄出來也沒那個膽量,只能嘟嘟噥噥對著她男友抱怨。 “月月,你來和我一起扶一下他,剛剛那小子一腳踢得太狠了點,他疼的站不起來。” 冉琛那一身男性打扮讓任子衿以為她是個心狠手辣沒有絲毫同情心的野小子。 名叫月月的姑娘,扎著馬尾,露出圓圓的額頭,學(xué)生氣很重,她立馬和任子衿把人抬上車,在容納里將近三十號人的貨車車廂里給他騰了一個位置。 他們是一個由八名異能者,二十三名普通人組成的車隊,他們共同的目的地只有一個——邯城。 見有人上來了,車廂里立馬有人不樂意了:“任隊長,你這是啥意思?咱大家伙都是繳了食物和水上車的,你這弄來一個不明不白的人,看樣子啥也交不上來,誰來養(yǎng)他?難道要大家伙平攤他的伙食費?隊長,你要這樣做事可就不地道了?!?/br> 任子衿把長發(fā)往后一甩:“得了吧陳瘋子,你好好把自己的日子過好,肚子喂飽,有命活就行了,別整天盯著我不放,我拉上來說人當(dāng)然我自己管。” 陳瘋子撇了撇嘴,但終歸還是沒再頂她的話。 畢竟任子衿六階的實力擺在那,車隊里的人就算對她再不滿也不會落她多大面子。 “月月,把我中午那一份飯給他喂一半?!?/br> 朱月藍(lán)想都沒想就答應(yīng)下來,還幫這男人簡單包扎了一下擦傷。 大貨車?yán)^續(xù)朝高速公路上行駛,太陽也隨著時間的推移越升越高,灼燒著大貨車的車頂,guntang的鐵皮車頂都要被曬掉一層皮了。 彭盛在末世前是個大胖子,末世后雖然過得豬狗不如,吃了上頓沒下頓的,但以往的底子還在那擺著,整個車廂里就他熱得仿佛從溫泉里爬出來一樣。 他往角落里的丁繁蹭過去,賠上一張笑臉:“丁大哥,我在你這坐會兒,你繼續(xù)造你的源能球哈?!?/br> 丁繁早就習(xí)慣了他時不時到他身邊來蹭冷氣,也不多說什么繼續(xù)他手里未完成的冰系源能球。 彭盛是個嘴巴閑不住的胖子,神神秘秘的小聲朝閉目的丁繁說道:“丁大哥,我剛剛掃了一眼,隊長抬上來的那個男人是個二階的異能者,而且還是水系異能者?!?/br> 丁繁這才睜開眼睛撇了他一眼,他們都知道胖子的能力很奇特,他可以一眼看出來一個人是否有異能,甚至異能的等階或者屬性他都能點得分毫不差,但大家伙也都知道他是隊長的狗。 “那你這次怎么沒告訴她?” 胖子笑得臉上的rou都抖起來了:“丁大哥,大家都是明白人,她這隊長能當(dāng)幾時啊,你還真當(dāng)我是她的狗啊,什么事都告訴她。” 丁繁一點不客氣:“我還就當(dāng)你是她的狗。” 胖子依舊臉皮厚得顫笑,絲毫不在意。 貨車緩緩駛上公路大橋,橋下沒有了河水,只有一片干涸堅硬的石沙地,二十米高,掉下去不死也半殘了。 過了這座橋他們就可以直接上高速了。 在他們快要駛上橋的最高點時,一輛黑色的摩托從橋的對岸飛速的駛了過來,貨車司機被冉琛逼得連連倒車后退。 他剛打開窗戶準(zhǔn)備開罵,就聽見摩托跑車上的人朝他大喊:“快倒車!” 話音剛落,大橋從中間迅速塌陷,碎石板滾滾朝河床砸下,在半空中揚起一片灰塵! 第一七一章:窺視者 司機大駭,飛速的向后倒去,冉琛也被不斷坍塌的橋梁逼到了橋臺。 之前她剛過這段公路大橋的時候就敏銳的感覺到橋面有細(xì)微的震動感,不僅如此就連支座都有細(xì)碎的石體摩擦聲,這是橋梁坍塌的前兆啊! 貨車司機把車停到路邊,煞白著臉打開窗戶喘著粗氣。 差一點……車毀人亡,這么高摔下去,高溫天氣下,油箱爆裂,等待他們的就是葬身火海。 冉琛帶著頭盔扶著摩托跑車站在坍塌的橋邊,有些心煩意亂,這條公路大橋是第四分區(qū)唯一通往高速路的路徑,現(xiàn)在她被逼回來,橋也斷了,除非重新選擇路徑,要不然她就得在這里干耗著。 任子衿雙腳有些顫的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