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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人感覺這樣的夜晚實在靜得詭異。 在路過一個無人的小巷口時,面前忽然殺出五個手持菜刀的流氓,只見為首的那一位,因為背著月光所以容貌看不真切,只是那一身亂七八糟的衣服和猥瑣的身形,讓人立馬聯(lián)想到風(fēng)靡一時的犀利哥,那人站在我們十米遠(yuǎn)的前方,威脅似的晃了晃手中近乎生銹的菜刀,吐出嘴里叼著的煙頭,痞痞道,“此路是我開,此樹是我栽,要從此處過,留下買路財?!?/br> 好經(jīng)典的對白,好霸氣的辭藻,真是深得我意,我的眼睛噌得亮了幾分,甚至堪比那把不成形的菜刀,借著身邊有兩位法力高強的神仙,我自然是有恃無恐,胸一挺就站在煙月殘星面前,一副英姿颯爽大義凜然的模樣道,“喲,這位兄弟真是才華橫溢學(xué)富五車,連這么高深淵博的一句話都說得出來,小女子佩服佩服,”說著甩甩額前劉海,自我感覺良好地繼續(xù)裝成臨風(fēng)玉樹,“兄弟,咱們結(jié)拜吧,知己難逢啊,我們能于茫茫人海中相遇,是你我緣分,我們不如以月為證拜天三下結(jié)為異性兄妹吧?!币环捒犊ぐ旱乜羁畹纴?,一聽就知道我是深受武俠坑害的受害者。 “???恩?咦?”為首的流氓發(fā)出三個疑問語氣詞,似乎是在思考我適才那番話的可信度,不過片刻,又高興道,“好……” 話沒說完,他身邊的一個小流氓忙上前,狀似極有智慧的軍師小聲道,“老大,別被她忽悠了?!?/br> 一言驚醒夢中人!流氓老大轉(zhuǎn)頭,換上一副兇狠巴巴的嘴臉,眼里露著鄙夷,“哼,丑女人敢忽悠我,還好本老大我聰明過人機智萬分,這才沒中了你的計,你們就乖乖把錢送上來,免得我們親自動手,麻煩?!?/br> “哎喲?居然被你識破了我的計謀,真是好樣的,”我驚訝地說道,另外送了幾道掌聲給對面那白癡,“殘星,變把刀給我?!?/br> 話音剛落,殘星就嗖的一下遞來一把明晃晃鋒利無比的西瓜刀,我一時拿在手上竟有點沉,差點掉落于地把自己的腳給切了,殘星這筆賬等回去再算,好端端給我個西瓜刀干嘛,緊接著我眉毛一挑,嘴角一翹,彪悍霸氣道,“既然如此,你們別怪我不客氣了?!闭f完整個人噌的往后退,準(zhǔn)備躲到煙月殘星身后,然后看他們翹翹手指頭把對面五人搞定。 哪知我料想中的結(jié)局沒出現(xiàn),相反是殘星迅速抓住我的手就拉著我往后跑,嘴里還念叨道,“你個白癡啊,我們神仙是不能輕易在凡人面前顯露法力的。” “那你們可以打他們啊,你們武功肯定不錯?!蔽乙荒槕崙嵅黄?,真是丟臉丟到姥姥家了,這讓我在流氓群中如何立足! “有病啊,我不屑于和他們打?!睔埿潜梢牡貟吡宋乙谎?,拉著我繼續(xù)跑得飛快。 我的嘴角不自然地抽了抽,腦門唰的滑下三條黑線,側(cè)首一看,煙月也跟在旁邊瘋狂地跑著,雖然跑的姿勢瀟灑帥氣,可我覺得我的嘴角似乎抽得越來越厲害了,心中懷疑煙月和殘星真是神仙么,請問有思想如此怪異不同常人的神仙么? 答案,有的,煙月殘星是也。 ☆、相親極品(上) 江悠悠,我的大學(xué)四年死黨,家境豐厚,是一名千金大小姐,說到大小姐,大家一定以為就是那種驕縱蠻橫、刁蠻任性、揮金如土的拜金女吧,可悠悠不是,她是特別的大小姐,即使擁有優(yōu)越的家境,也和周圍人相處得很好,尤其是那開朗活潑平易近人的性子,惹得許多人對她喜愛,而讓我倆最投緣的,除了都挺小白犯傻的性子外,還有一點,就是我們都對耽美有著非一般的執(zhí)著熱忱,每每談?wù)撈鸬⒚赖脑掝}總是眉飛色舞一副恨不得自己也是男人的向往模樣。可以這么說,一入耽美深似海,從此純潔是路人,我們都是深受耽美魔爪掌控卻又心甘情愿的小腐女。 除了悠悠是大小姐行列的極品,她父母也是極品中的極品,悠悠也就和我同年,剛踏出大學(xué)校園沒多久,江父江母就催著她找男朋友,好像悠悠這輩子要嫁不出去一樣,反正那兩老就是為著悠悠的事情付出了無數(shù)心血。 于是,這日我就被火急火燎的悠悠匆忙喊出來,原因無他,正是因為她老媽安排了一系列的相親對象,平均半小時一個,在某高雅咖啡廳不見不散。 這不,我剛趕到咖啡廳,就見悠悠正坐在舒適的軟沙發(fā)中,嘴角略帶著些抽搐地看著她對面的男人,我的心沉了一沉,敢情江母介紹的都是極品,不然悠悠怎么會一副抓狂暴走的崩潰表情。 光看悠悠對面那位仁兄的背影,霸氣外露又油又亮的發(fā)型,粗壯有rou的肩膀,混搭風(fēng)極強的衣著,還有耳邊不時傳來極具震撼效果的粗獷高亢嗓音,這一切無一不在證明著一個血淋淋的事實——此乃極品是也。 才觀察了不到一分鐘,心中才溢滿一種叫做幸災(zāi)樂禍的心情,悠悠那高八度的尖細(xì)聲音便破空而來,“暮雪你終于來了,真是的,那么慢?!闭f著朝我招招手,眼睛一個勁兒地眨,一副求救的無助表情。 我收起了幸災(zāi)樂禍的心情,抱著一種看戲和配合的心態(tài)入了座,身旁悠悠繼續(xù)介紹道,“這是金老板,開金鋪的,”眼神投向?qū)ψ黠@已然發(fā)福的男子,“這位是暮雪,我最好的朋友。” “喲,原來是悠悠的朋友啊,你好你好,我姓金,你和悠悠一起叫我小金就可以了,不用見外?!苯鹄习逡桓崩舷嗪玫谋砬?,笑嘻嘻地和我打招呼,一張嘴便露出一口白森森的牙齒,襯著那張讓人看了沒有食欲的香腸嘴,頗有喜劇效果,差點令我當(dāng)場吐血三升。 我被迫著和金老板握了手,只覺得手再縮回來時,直覺是骨頭都沒了,金老板那一握的力度,著實是大得厲害,可憐我的小手慘遭毒手,“呵呵,小……小金,你真有趣兒?!笔裁丛谌嗽诮聿挥杉?,我這就現(xiàn)身說教,看人家金老板那樣子至少四十上下,還涎著一張老臉讓我們喊他小金,而且就那一握手帶來的震撼,我能不乖乖喊他小金么,真是見過裝嫩的,沒見過這么厚著臉皮裝嫩的。 “哈哈,悠悠剛也說我有趣兒來著,你倆果真是閨蜜啊?!苯鹄习謇^續(xù)彪悍地笑,一口似乎是用過黑人牙膏的白牙在我們面前直晃,配上那一臉橫rou,倒讓我覺得此刻坐在對面的是一頭長得像人的豬。 “是啊是啊?!被亓藢Ψ揭粋€不自然的笑,我轉(zhuǎn)頭深深地看了悠悠一眼,目中意味再明顯不過,悠悠你家娘親大人真是好眼光,這么個極品都被她挖出來了——臥蠶眉,倒三角眼,蒜頭鼻,香腸嘴,再加上滿臉橫rou,這到底是個什么樣的牛逼人物,是不是投胎時不小心跑錯道兒了,如今落下凡間來毒害世人那雪亮的眼睛。 悠悠接收到我的意思,忙皺了皺眉,瘋狂地眨了兩下眼,那意思就是自家娘親最近為這相親之事cao破了心以至于睡眠不足,所以看人的眼光偶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