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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差了那么一點點,因此遇見極品也是情有可原的事,廢話少說,趕緊把這人打發(fā)了去。 和悠悠目光傳遞完畢,我扭回了頭,換上一張人畜無害的笑臉,耳邊繼續(xù)傳來金老板那粗獷高亢猶如殺豬般的嗓音,“悠悠啊,我們剛才說到哪了……哦對對,我的金鋪在全國有七十八家分店,金鋪的名號可是響當當,這一行里面幾乎沒有可以超越的……”邊說還邊“隨意”摸了摸脖子上近一根手指粗的金項鏈,又“習慣性”地看了看手腕閃閃發(fā)光的金表,還“不自覺”地用手指輕輕敲擊玻璃杯,發(fā)出金戒指和玻璃杯相碰的清脆響聲。 “呵呵呵,金老板真是厲害啊?!庇朴瞥榱顺樽旖歉胶偷?,眼中無奈和崩潰之意明顯。 “都說了別叫我金老板了,叫我小金親近點,說不定以后……”金老板的眼神帶著曖昧,晃著一口白牙笑瞇瞇看著悠悠,活像見著了心儀的獵物,大有準備將其就地正法生吞活剝之意。 我感到一陣惡寒,身子不自覺抖了抖,連帶著抖落了一地雞皮疙瘩,這個暴發(fā)戶老色狼,敢情還有一顆雄心豹子膽想玩一把老??心鄄莸膽虼a?也不掂量掂量自己幾斤幾兩,悠悠那么個沉魚落雁閉月羞花的千金大小姐要看得上你就是她眼睛被眼屎蒙了,“那個……小金啊,你平時有什么愛好啊,悠悠可是很喜歡音樂,平日沒事就彈彈琴唱唱歌什么的?!蔽掖蛩汶S意使點招數(shù)讓金老板覺得二人興趣不合就算了,所以才會瞎掰出彈琴唱歌什么的高雅愛好。 “悠悠還會彈琴啊,彈琴好啊,”金老板一聽便是雙眼放光,似乎是對悠悠更為滿意了,“我上班接觸的不是金子就是金子,你們知道的,金子太俗氣,要是回家了悠悠能給我彈彈琴熏陶下我那最好了?!?/br> 給你一把梯子就往上躥?這還要不要臉了!算了,算我失策,腦子里急轉準備換計謀,這邊悠悠就伸手在我大腿上狠捏了一把,順帶用一雙水靈靈的眉目陰狠地掃了我一眼,那樣子明顯就是讓我少廢話速戰(zhàn)速決。 我回瞪了悠悠一眼,一邊揉著慘遭毒手的大腿,一邊面目扭曲地裝模作樣喝了口飲料,再望向金老板時,臉上已然換了一副猶似被丈夫拋棄凄慘萬分的哀慟表情,兩道秀美往下耷拉,靈致的眼中氤氳出濛濛霧氣,聲音悲戚感傷,“其實,小金……唉……” 果然欲擒故縱欲拒還迎的伎倆百試不爽,金老板見著我這副三百六十度轉變的凄涼神態(tài),心里不禁驚詫和動容,“這個,暮雪妹子怎么了?是不是有什么困難需要我?guī)兔??”說罷還晃了晃手上那一堆金燦燦的價值不菲的俗物,言下之意明顯,需要錢盡管說。 “唉……實不相瞞……”話到此忽然一頓,我緊緊握住了悠悠的手,臉上表情依舊慘過棄婦悲過寡婦,眉毛耷拉得恰到好處,眼眶中的晶瑩欲掉未掉,一切拿捏妥當,看見金老板的好奇心和炫富心瞬間提高到百八十倍,這才哀哀戚戚道,“我和悠悠是一對……我們第一次見面時就一見鐘情了,此后大學四年一直相親相愛,感情越來越深,可是……我們知道這樣的感情大家很難接受,所以一直沒有說出來……小金……你能體會到我們的心情嗎?”用力捏了捏悠悠的手,示意對方配合,卻換來悠悠一副要將我千刀萬剮剁成rou醬的憤恨表情。 “???”可憐的金老板果然年紀大了和我們有代溝,對于這一爆炸性消息思考了良久才得以消化,臉上寫滿驚訝和疑惑,“你們……不大像啊。” 可惡,我都拿出影后的標準風范兒了還不像,用腳狠跺了悠悠一腳,繼續(xù)抓著她的芊芊玉手發(fā)狠道,“那是小金你不了解啊,我和悠悠真的很相愛,我們?yōu)榱藢Ψ皆敢馊ニ馈?/br> 狠腳一下,狠話一出,悠悠唯有極不情愿地配合我,瞬間換了凄楚悲涼的神情,眉帶憂愁,眼含悲情,“是啊,之前沒告訴金老板你的確是我們的錯,還希望你能夠體諒我們的心情,你知道相愛的人不能光明正大在一起是很痛苦的……你,你就成全我們吧?!蔽液陀朴破饺绽镌缇屠仟N為jian蛇鼠一窩,各種坑蒙拐騙的壞事做過不少,所以此刻配合起來自然是天衣無縫最佳拍檔。 “啊!難道是真的??!”金老板張大雙眼,眼中震撼明顯,“你們倆……” “千真萬確?!薄叭缂侔鼡Q?!蔽液陀朴仆瑫r開口,卻換來金老板更大的失落和失望。 “那……那好吧,我成全你們……”金老板神色黯然,似乎是剛遭遇失戀一般失去了渾身上下那金子一般耀人的油光,站起身準備離去,“但是我還是你們的朋友,如果有事一定要來找我?!焙蟀刖湓捳f得堅定有力擲地有聲,還很用心地把那rou嘟嘟的肥豬手在我們面前晃了晃,企圖讓擁有油光的金子在我們心中留下深刻印象。 江山易改本性難移,暴發(fā)戶的“優(yōu)良”品行被金老板占了個十足,金老板走后,悠悠才破口大罵,“好你個死暮雪,一張嘴就把我的清白給毀了,你才是百合,你全家都是百合。”說著把纖細白皙的手從我手中抽離,一臉鄙夷惱怒。 “哈哈哈,這不是挺好么,不來點狠的那只肥豬怎么會走?”我捂肚大笑,連帶肩膀也笑得一抖一抖的,可見我剛剛玩得是多么歡脫。 “去你的……”悠悠這才一張口,精致的紅木桌旁便多了一道修長身影。 “請問哪位是江悠悠小姐?”嗓音低沉渾厚,語氣彬彬有禮,一聽就給人留下好印象,先打個八十分。 抬頭,入眼的是一名不到三十的清瘦男人,五官還算端正,眉目清秀,帶著一副鏡框眼鏡,有著點青青校園的書卷氣息,往下——忽然有些不堪入目,內(nèi)里一件T恤,外罩一件泛著暗黃的黑色運動衫,看得出年代極為久遠,下面一條相配的運動褲,同樣泛著陳舊的黃,看著似乎寒磣了點,印象分立馬倒退到及格線。 “咳咳,我是我是。”適才和我打鬧的悠悠立馬坐直,友好地朝男人笑了笑,“這位是我朋友時暮雪?!?/br> “江小姐,時小姐。”男人抱以清淡一笑,眉目之間盡顯書卷氣,“我姓林,名悅空,取自‘山光悅鳥性,潭影空人心’?!毖哉Z中含著淡淡的傲氣,一如讀書人的傲骨般,有著不肯低頭的執(zhí)著堅定。 聽著林悅空的自我介紹,我和悠悠對視一眼,互相傳達了一種此人很有文化的加分信息,“林先生坐。”悠悠客氣地招呼著,一雙美目波光流轉,巧笑倩嫣,似乎對這林悅空的印象還行。 “聽伯母說,江小姐才剛大學畢業(yè)沒多久,這會還沒找到工作?”眼鏡后的眸子閃過瞬間的不屑與輕蔑,不仔細看還真以為適才是一種錯覺。 敢情讀書人一身傲骨是用來瞧不起人的?雖然林悅空給我的第一印象還行,穿著寒酸就算了,還眼界這么高。 等待悠悠回話之際,那人又繼續(xù)道,“我研究生畢業(yè)兩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