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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那兒便宜老三媳婦,還不如給她! “既然春兒看不上,我就厚著臉皮收下來,春兒啊,大伯娘謝謝你了。”她說完就準備拿回去試試,一轉(zhuǎn)身發(fā)現(xiàn)有幾個婆娘跟出來聽熱鬧,主動就把披肩打開給人家看,嘴上還說呢,“瞧瞧,這是夏夏買了寄回來給她姐的,沒想到春兒不喜歡,非說不要,就便宜我了!” 兩個婆娘看著也眼熱的很,問說這得多貴啊,又夸郁夏有心了,跟著用看傻子的眼神看了人在屋檐下氣得發(fā)抖的郁春一眼。 “這還不喜歡?那高家的買啥才能討她喜歡?” “你替高家cao什么心?人家富得很呢!” …… 要是換個人,臨時改口也得把東西拿回來,偏偏郁春她是重生回來的,好東西她見多了,對羊絨披肩的確沒那么稀罕。再有她這人既要強又好面子,尤其不樂意矮郁夏一頭,聽人家夸郁夏孝心好知道給家里寫信寄東西,她話到嘴邊改了口:“大伯娘喜歡拿著就是,這披肩老氣得很,不適合我?!?/br> 說完她憋著一肚子火回了屋,那兩個湊熱鬧的婆娘還說呢:“這個色是得長得白穿上才好看,像你們郁夏那樣,干那么多活也沒曬黑過,白白凈凈的,那穿上別提多漂亮!” 她大伯娘聽著也不生氣,還擺擺手說:“她們小姑娘才挑剔這個,要我說咋都好看,多好的東西?!彼蟛镆呀?jīng)等不住了,就說要回去試試,兩個看熱鬧的也說想看看,跟著就走了。 郁媽從頭到尾沒插上嘴,她徹徹底底傻了眼。 至于老太太,心說自己咋也得多活幾年鎮(zhèn)著這些不安生的,等夏夏過上好日子了不能讓這些沒良心的拖累她。 郁春說了親就準備結(jié)婚,趕緊嫁出去謀自己的營生過自己的日子,好壞賴自己,別埋怨人。 京市那頭,郁夏咋也想不到她奶還有這種cao作,她也顧不上去琢磨這些。哪怕對喬越說一切都在掌控之中,其實是真的忙,就十二月,她交了有三篇論文,剛忙完這茬,一轉(zhuǎn)身期末考試就來了。 期末考試斷斷續(xù)續(xù)進行了一周,最后一門考完,來到京醫(yī)大的第一個學期就結(jié)束了。 比起別的同學或者忐忑不安或者愁眉苦臉,郁夏狀態(tài)很是不錯,她對自己交上去的答卷很有把握,盤算著回去就把行李收一收,休息兩天就到醫(yī)院報到去。 聽說過年這陣子醫(yī)院會非常忙,郁夏上次交翻譯稿的時候就同對方打過招呼,下次可能要等年后。對方也說過年他們要休息,不用著急,這事也就談妥了。 郁夏想著有這個機會被齊教授推薦去醫(yī)院開眼,很應該好好把握。同時她也希望寒假這段時間能好好補償喬越。郁夏忙里忙外的時候喬越一直跟著cao心,有時給送奶粉,有時給送湯,還送水果送核桃,生怕女友虧了自己的嘴,怕她太忙太累營養(yǎng)跟不上。郁夏總說不用費這些心,學校食堂飯菜挺好,同學們都一樣吃的。 喬越每回都能理直氣壯回過去—— “人家沒處對象就算了,你處著對象,你對象心疼?!?/br> “夏夏你對自己好點,也學著依靠我?!?/br> 因為男朋友的媽是學校的教授,郁夏想當面裝閑回頭加班都不行,齊惠桐女士在這個問題上和喬越就是一條心,忙點不妨事,忙過頭她轉(zhuǎn)身就給兒子撥電話去,回頭喬越就給送飯送湯來。 要想管住郁夏還真就只有這辦法,她就是那種當面什么都答應,讓你放下心回去了,轉(zhuǎn)身該咋忙咋忙?;仡^問起來再給你撒撒嬌,說我不辛苦,我不累啊,這種程度我沒問題。 或許是沒到勞累的程度,不過比起同班同學,她這種強度還是讓人擔心,不過好在壓力最大的十二月過去了,輔導員簡單講了幾句,叮囑大家假期注意人身安全,跟著就宣布放假。 郁夏收了兩套衣服,將錢夾進本子里,帶著這些就下了樓。她在樓下遇到開學來報道時認識的許師兄,這位師兄一開始對郁夏還有點意思,猶豫說要不要追,看她那么優(yōu)秀,學校里喜歡她的不要太多,感覺自己沒啥機會就趁早放棄了。 許師兄從女生樓外那條路經(jīng)過,看到郁夏就招呼了一聲,郁夏本來想看看喬越來了沒有,聽到那聲扭頭一看:“師兄好久不見了?!?/br> “咱可不像你那么游刃有余,復習這半個月差點把命搭進去。師妹這是準備離校了?就這點行李?” 郁夏笑道:“就收了兩身衣服,我留在京市過年,沒準備回去。” 許東升倒挺意外:“宿舍樓不是要關?” “教授說推薦我去醫(yī)院學習,假期可以暫時住在醫(yī)院的宿舍?!?/br> 許東升旁邊還跟著人了,聽到這話就豎起大拇指:“哎老許,這就是你說的那個郁師妹?省狀元來的郁師妹?” 許東升挺不好意思同郁夏介紹說:“這是我同學,劉向前。” 郁夏還是從容大方的樣子,頷首招呼說:“劉師兄好,我是郁夏?!?/br> 寒暄這兩句的時候,郁夏余光瞥見喬越等在不遠處,也不知道是不是隔得老遠產(chǎn)生了錯覺,總覺得他自然而然流露出委屈巴巴來。注意到男朋友的所在之后,郁夏同兩人打了個招呼,提著行李快步朝喬越走去,喬越往前跟了兩步,一手接過郁夏提著那包兒,一手牽起她的手,還不滿意又瞅了許某劉某一眼,問說:“夏夏你剛和誰講話呢?” “我不是跟你提過?剛到京市在火車站遇到的好心師兄?!?/br> “……就是他倆?” “高一點那個是許師兄,旁邊是他同學?!?/br> 郁夏說明的時候,喬越和許東升一個眼神交流,喬越瞇了瞇眼,跟著沖那邊點了點頭。 感覺背后有點涼,許東升沒多逗留,拽著好奇心發(fā)作的劉向前麻溜的走了。 “老許你拽我干啥?你慢點!趕著投胎呢這是?” “啊呸你會不會說話!” “哎,你剛看到?jīng)]有,郁師妹那對象,一身行頭不便宜吧?”劉向前說著還回味了一下,“你說說,這美女都跟有錢長得帥的走了,我們這樣才華橫溢的大學高材生處個對象還不容易!” 許東升看他一眼:“只要你別那么挑,其實也挺容易的。” 劉向前只當沒聽見,又問:“早先就聽說郁師妹處了對象,他對象周周來咱學校,我還是頭一回親眼看見,你猜他多大了?是干啥的?” 這根本就是在自言自語,許東升懶得應他,倒是在心里琢磨著看不出人是做什么的,左右不大好惹,那就不像好脾氣人。 被蓋章成壞脾氣青年的喬越在干啥呢?他體貼的將郁夏帶去自己提前租下那屋,在三樓上,是兩室一廳一廚一衛(wèi)的設計,面積不算太大,可麻雀雖小五臟俱全。 一看這設計就不像是醫(yī)院宿舍,郁夏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