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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倍努力才行。 還有,食堂菜色是多,小賣部也很方便,那你也得有錢啊,消費不起還說什么呢? 喬越看著她不停模糊重點,給郁爸喂了一顆又一顆的定心丸,就連郁毛毛這傻二缺也對大學生活憧憬起來。 等開學他就會發(fā)現(xiàn),一切美好的東西都存在于別人口中,在這里求學壓力還是很大的,學醫(yī)不容易。 又走了幾步,郁夏突然腳步一停,喬越還在走神呢,發(fā)覺她停下來,就抬眼一看—— “媽,你怎么還在學校?” 齊惠桐女士穿了條西裝褲,上頭是件短袖襯衫,就從前面過,看到兒子這一行她也驚訝得很。 未來兩親家就在毫無準備的情況下撞上了。 齊女士作為學校的教授,會過來是為工作上的事,這么巧碰上她也挺意外的。 郁爸聽到喬越沖前方那穿著得體的大妹子喊媽,他就傻眼了。還是郁夏往前走了幾步,過去挽起齊女士的胳膊:“教授我給您介紹一下,那是我爸,還有我小弟?!?/br> 齊惠桐還想說她,都畢業(yè)了還喊什么教授呢,又想想這會兒改口叫阿姨也沒啥意思,不如等她和小越結婚了直接叫媽!這么想,教授就教授吧! 聽郁夏這么介紹,齊惠桐大大方方打了個招呼,介紹自己說是喬越的媽,沒想到在這里遇上,倒是巧了。 “我是郁夏她爸,叫郁學農。這是我兒子郁東陽,小名叫毛毛,和他姐一樣也錄取到京醫(yī)大。” 齊惠桐早先真不知情,聽說以后眼前一亮,一家考出兩個大學生,還都錄上本校,那真是挺優(yōu)秀的。她夸了郁小弟兩句,就沖喬越抱怨說咋接到人不說一聲:“大哥你們吃過飯沒有?不然我叫上小越他爸,咱去吃點?” 郁學農還沒說啥,喬越就說:“剛才吃過烤鴨,兩個老人家火車坐得挺累,已經歇了,我們帶叔叔來京醫(yī)大看看?!?/br> 齊惠桐沒見過她兒子這么有禮貌的時候,平常你問他話他能接腔就不錯了,別說回答這么周詳。他還說呢:“媽你不是還有工作?你忙去吧,吃飯改天也行?!?/br> 郁爸對著鄉(xiāng)下的熟人還能說幾句,到了京市乍一見喬越他媽,緊張得很,他都手都不知道該往哪兒擱,聽喬越這么講才跟著點頭,說吃飯啥時候都可以,別耽誤了活計。 這次見面,郁爸心都跳出嗓子眼了,他回頭還同郁夏確認了好幾次,問給她丟臉沒。 郁夏都豎起大拇指說:“爸你這樣很好,你表現(xiàn)得特別棒,落落大方!” 那頭齊女士也說,說郁夏他爸他弟看著都是老實人,本本分分,挺好。又嘀咕說,郁夏這帶頭示范作用做得是真好,她才作為優(yōu)秀學生畢業(yè),兄弟跟著就考進來了。 所以說不能看家庭條件評價人,就像郁家,現(xiàn)在郁夏出來上班,她家就能好很多,等兄弟也讀出來,那好日子就真的來了。 當然她家能過上啥日子這只是順便想一想,齊惠桐最關心的還是郁夏和喬越之間的好事。 兩家人真正同桌吃飯是在到京的第三天。郁爺爺和郁奶奶已經適應過來,一家子都收拾整潔了,兩家人上飯館吃了一頓。坐的是包間,主要呢是為談喬越和郁夏之間的事。 雖然說是自由戀愛,這時候結婚還是挺傳統(tǒng)的,主要得雙方家長坐下來商量,談好了就能看個日子去扯證,然后才是開席。在這張桌上,一向話少的喬越說了許多,有他的想法,他對未來的規(guī)劃,他對郁家的保證,以及對郁爸的請求,希望郁爸能允許他接過郁夏的手,讓他倆牽著走后來的路。 兩個年輕人處了快有五年,要說差也差不了幾個月,這期間,郁家人已經足夠了解喬越的為人,也知道他是真心實意對郁夏好,很尊重郁夏。 這還有什么拒絕的理由? 郁大貴還從桌子底下踹了踹兒子:“學農你也說兩句?!?/br> 所有人都看著郁學農,郁學農臉有些紅,憋了一會兒才說:“我不會說好聽的,反正只要你好生對夏夏,我就同意你倆的事?!?/br> 這句真是再樸實不過,郁夏聽得心里一酸。 喬越握住她的手,無聲的安慰他,接著又同郁爸承諾了一次,到這里,事情基本就定下了。進飯店的時候喬家父母管郁學農叫郁老哥,出去就改口叫親家了,還說請他們去家里坐一會兒,喝口茶。 這天過后,齊女士對外說郁夏都是小越的未婚妻,是老喬家的媳婦兒,還正式帶她去了婆婆朱玉霞那頭。喬越單方面等不及想去扯證把人拴牢,齊女士還翻著老黃歷在看日子,聽兒子抱怨就笑罵他你著什么急。 領證的日子最終定在九月份,郁家人已經在京市待了一段時間,首都的風貌他們欣賞過了,開放的景點也都轉過一遍,就這一趟的見聞,回去能吹兩個月不止。有段時間沒摸出頭,郁大貴和郁學農都聽不習慣的,他們早就想回鄉(xiāng),最終決定等郁夏和喬越扯了證在走。 到這天,他倆手上戴起造型簡單的銀戒指,穿上了白色的長袖襯衫,結婚照拍得很好看,鏡頭里的郁夏臉上寫滿幸福,而喬越也少見的笑成了個傻子。 他們終于拿到蓋上印的紅本本,紅本本背后還有八個字—— 勤儉節(jié)約,計劃生育。 結成親家的兩家人一起吃了個飯,跟著郁爸就要帶二老回鄉(xiāng),他們還提上了喬家準備的喜糖,拿回去給鄉(xiāng)親們沾喜氣。 結婚酒怎么辦這頭還沒商量出來,不過應該也就是擇個好日子擺上幾桌,像后來盛行的那種復雜儀式是沒有的。郁爸覺得他已經祝福過閨女,也不是一定要吃這個飯,就算一定要吃,到時候提前打電話來,再動身也來得及。 這么想著,三人乘上回鄉(xiāng)的火車,喬越和郁夏這對新婚夫妻帶著郁毛毛去站臺送了。 臨走之前,老太太還拽著郁夏的手,抹著眼淚讓她好生過日子。 郁夏還想留他們,老太太拍拍她的手:“我啊能親眼看到你和小越結婚就很滿足了,現(xiàn)在我得回鄉(xiāng)去,回去和大家伙兒說說,告訴他們我孫女結婚了,她嫁得多好。” 一方面舍不得,同時三人也是歸心似箭。 京市是好,住久了也別扭,還是回去鄉(xiāng)下老家踏實。再說了,郁爸就算不聰明也知道女婿工作挺忙的,他在這頭待著女婿隔三岔五就得來陪,怪耽誤事。 @ 郁家人回去了,喬越就暗搓搓的把圓房計劃提上日程,為此他還寫了套方案,做了個計劃,并在心里演練了一遍,看咋樣才能顯得自己胸有成竹一切盡在掌控,絕對不能像之前親親的時候,他一下泄底,還不如老婆表現(xiàn)優(yōu)秀。 為了有一次美好的體驗,喬越準備了好多天,到計劃執(zhí)行之前那晚,他就已經翻來覆去睡不著,聽旁邊呼吸均勻了,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