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睜開來偷瞄了好幾眼。 我老婆真漂亮,看著就心怦怦跳,都要跳出來了。 喬越感覺他整個腦袋瓜比平時寫代碼編程更興奮,后來是怎么睡著的也不知道。睡一覺醒來,哎,這他媽是哪兒?我老婆呢? 作者有話要說: 作者:你老婆即將要被別人求婚……她穿了,你也是。 明天有個番外,講郁春這邊,然后就進第二個世界了。 *** 今天辦了點事,就晚點,文案掛了通知也不知道你們看到?jīng)]有。 久等了,抱歉抱歉。 ☆、第39章 八零年,有點甜 郁春是帶著發(fā)財夢離開S市老家的,她強打起精神走進縣里, 乘汽車轉(zhuǎn)去市里, 并在市里買了張去粵省的火車票。 作為對外貿(mào)易的重要港口, 沿海的粵省是改革開放之后最先富起來的地區(qū)之一, 郁春跑出來的時候腦子里一團漿糊, 她其實沒想好自己要做什么, 占著重生的先機,她知道能發(fā)財?shù)男挟敳簧? 當你真想插一腳,好像都不是那么容易。 要是早知道有這個機緣, 她當初一定背下幾組彩票號碼,再不然也關(guān)注關(guān)注股市,咋都不至于到這時還畏手畏腳。 火車轟隆隆朝著南部駛?cè)? 看著房屋一點點倒退, S市在她眼中縮小,直到連影子也看不見, 這時候郁春心里是有快意的。 她終于離開了這座帶給自己許多痛苦的城市, 她終于掙脫了郁夏帶來的囚籠, 從今往后誰也不會知道她有個樣樣完美的meimei, 她可以去誰也不認識的地方開始自己新的生活。 再不會有郁夏帶來的陰影, 也不會有嫌棄和鄙夷。 郁春是興奮的, 哪怕沒想好未來怎么走,她想著總不會比從前更糟。這興奮持續(xù)到天色逐漸暗下來,她又累又餓并且困了。郁春才想起先前只顧著逃離, 她已經(jīng)很長時間沒吃東西,肚子餓得咕咕叫不說,身上又沒帶什么干糧,沒法,她只得在推餐車的乘務(wù)員路過的時候,為自己買一份盒飯。 填飽了肚子,困意比先前還要洶涌,之后她就睡過去了。 這陣子郁春的身體一直不是太好,哪怕郁媽不讓她做活,并且還給燉湯喝,也沒把因為流產(chǎn)虧空的部分補起來。她瞧著氣色比前頭稍稍好點兒,其實體虛。 體虛還這么折騰,放松下來咋能撐得?。窟@一覺她睡了個飽,睜開眼就已經(jīng)是第二個白天,郁春拜托旁邊的幫忙看著包袱,想上個廁所,尿完想起自己還帶著四百塊錢,就伸手想解開衣兜的扣子看看,看一看才有安全感,低頭一看,扣子是打開的。 這身衣服有三個兜兒,外頭兩個,里頭一個,因為這時候紙幣面額小,四百塊疊一起很厚,她分成三份放的,外頭兩個兜里的全都沒了,也就里頭那個還在,四百猛地縮水成了二百。 郁春徹徹底底懵了,她懵了有好一會兒,反復(fù)去掏衣服口袋還是沒有,等著排隊上廁所的已經(jīng)在拍門,催里頭的趕緊出來,郁春恍恍惚惚從廁所里出來,臉色蒼白回到自個兒的位置上,看她剛才臉色還挺紅潤,上個廁所回來就成這樣,旁邊人還問呢:“大妹子你咋了?” 這話一下將郁春驚醒,她蹭的站起身來,接著往車廂另一頭跑,想去找負責這節(jié)車廂的乘務(wù)員。 她這會兒手腳冰涼,發(fā)麻并且發(fā)抖,啥都說不清楚,只知道自己又累又困,吃了盒飯就睡著了,醒來錢沒有了。 “你們火車上有扒手!我錢丟了!我錢丟了!” 別看郁春是重生回來的,她其實沒經(jīng)過大事,前輩子上大學(xué)之前的經(jīng)歷也差不多,她那所大學(xué)距離不是很遠,不存在睡著了丟錢這種事。再說她當時條件遠沒有現(xiàn)在好,尤其第一次出門時,看起來還是很土很村的,身上又帶著干糧沒在外頭掏錢買過啥,偷兒沒盯上過她。 至于后來嘛,要說經(jīng)歷過的大事就是感情挫折以及大學(xué)補考,補考好歹通過了,也順利分配了工作,哪怕之后因為犯錯丟了飯碗,也有妹子接濟。 一輩子下來她感覺自己事事不順,其實要說郁春還真沒吃過苦頭,她在家沒怎么干過活,嫁出去了也沒怎么缺過錢,丟了飯碗之后折騰著要做生意,還賠了幾買賣,后來靠妹夫撈個輕巧的活,雖然一直在失敗,日子過得倒不算差,從來沒為吃喝發(fā)過愁。 因為家里有人抄底,郁春獨自生活能力弱,偏她沒意識到這一點。又說八十年代挺亂,可她上輩子先是讀書,后來分配工作,到折騰生意都是在家附近,坐車不用幾小時就能到,真正出遠門已經(jīng)是兩千年后了。 郁春只知道高猛在八十年代一個撲騰,郁夏就當了闊太。 她把八十年代想得太美好,忽略了自身能力以及外在風險,她活在自己想想的美好里面,腦子里積累了大堆錯誤認知。單身女子出門,沒人陪同,你掏錢買盒飯,吃完還睡了個噴噴香……這不是送上門來找偷的? 要說丟了包裹,那還能找找看,你說你丟了錢,乘務(wù)員也沒法子。 錢這個東西,長得一個樣,上頭也沒誰的簽名,你咋證明別人手里的錢是你丟的?根本沒辦法。 乘務(wù)員也只能提醒她,孤身出門千萬要多長個心眼,注意人身以及財產(chǎn)安全。 郁春也想到這錢沒可能找回來,她忍著心疼回到座位上,一邊慪氣,一邊下定決心說不睡了,哪怕真困得要死,要睡一會兒也得抱著胳膊,把揣錢的內(nèi)袋死死壓住。 余下那二百好歹沒丟,火車慢吞吞搖到粵省,郁春就在車站附近的小旅館開了間房,關(guān)上門睡了個昏天黑地,跟著就去打聽租屋。 要在這頭發(fā)展,旅館是住不起的,郁春想租個屋,連著打聽了兩天才找到個靠譜的,兩居室的房子,正好有另外一個從H市來的小姑娘,她倆都只想住一間,正好能搭個伙。這姑娘說是日子不好過,讀書不行,找個鄉(xiāng)下人嫁了又不甘心,就想出來碰碰運氣。她倆竟然一拍即合,分外投緣,只恨相識太晚。 房子就租下來,簡單添置了一些必要的東西之后,她倆就商量起做什么來。郁春知道再往后電池手表BB機什么都好做,像電風扇之類的家電也能賺,問題是一沒渠道二沒錢。 出去轉(zhuǎn)悠了幾天,她從小賣部柜臺里擺著小商品得到啟發(fā)。 差點忘了,八/九十年代人們陸續(xù)有錢了,也開始會花錢在打扮上,發(fā)圈頭繩還有印著發(fā)財那種假的金戒指項鏈啥的都挺好賣,這種東西要弄到貨不難,幾塊錢就能買一大包。 那么問題又來了,這生意在粵省不好做,只有把貨弄回內(nèi)地才能好賣,可算上路費啥的,這就虧了。再說她也不能先買百多塊錢的東西,弄回去賣光了,跟著又忘粵省跑……那也是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