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87
楚內(nèi)情的。 “爸,你同他有什么可說?還是我去吧?!?/br> 郁二爺不肯,沒說的怎么了?沒說的可以直接動手啊,打他個半身不遂! 看她爸梗著個脖子,郁夏嘆一口氣:“我對他丁點留戀也沒有,不存在心軟,更不會被哄被騙,您就放心吧?!?/br> “那他要是對你動手呢?” “到咱家來對我動手,只怕是不想活了。” 作者有話要說: 本來想寫到9000再更,感覺會晚很多,決定還是先更新,歇口氣再寫點=w= 本月把民國解決掉,下個月就寫別的了。 ☆、第62章 民國那個反派媽 郁夏就沒指望狗嘴里能吐出象牙來,她回想起永福百貨那次談話, 在見到蔣仲澤之前已經(jīng)做好了雞同鴨講的準備, 結(jié)果……準備程度還是不夠。 她跟著來傳話的下人去到側(cè)門那邊, 過去就聽到拍門聲, 問說:“這樣多久了?” “哎喲, 小姐您怎么出來了?” 郁夏抿唇, 反問說:“你不是使人傳話,說他吵著要見我?” 門房反手打自己一個嘴巴子說:“小的是真沒想到這人病得如此厲害, 不然還是使兩個人給他綁了丟出去,別沖撞了您!” 也別怨做下人的不給臉, 就蔣仲澤這個表現(xiàn)怎么看都不像體面人。還有他那張臉,貼著紗布,乍一開門看見真挺嚇人。門房都準備吆喝人來幫忙, 郁夏輕笑一聲說:“怎么說這也是郁家大宅, 他還能怎么鬧?沒關(guān)系,你開門, 放他進來?!?/br> 蔣仲澤也聽到郁夏說話的聲音了, 也大聲說:“聽到?jīng)]有, 讓你把門打開!都說我同你們小姐是故交!”陪他過來的是蔣府的二管家, 準備接著拍門, 門就自己打開了, 他手上用力過猛險些一個踉蹌,好不容易才穩(wěn)住身形。 趁著門打開這個空檔,蔣仲澤還理了理袖子, 順了順領(lǐng)帶,他努力拔高姿態(tài),以最英俊的樣子去面對郁夏。 伴隨著打開的側(cè)門出現(xiàn)的是一張裹著紗布的臉,哪怕是第二回見,門房那心也險些跳出嗓子眼,他又給驚嚇了一回。倒是郁夏,她不止一次在新聞上看過整容以后纏上繃帶的臉,如今的蔣仲澤同那個有點相似。要說區(qū)別,區(qū)別在于人家消腫之后又水又嫩又白又滑,他這個,拆了紗布才是真的嚇人。 郁夏真覺得蔣仲澤和他媽太想當然了,甚至說病急亂投醫(yī)也不過分。 郁家?guī)状嗅t(yī),對于治療頑疾很有一套,家傳藥方也是無價之寶,但是這種外傷,包括傷愈之后容貌恢復這塊兒,不是他們的強項。 要是一般程度的破皮還好說,配合擦藥,注意透氣,避免感染以及傷口發(fā)炎,忌嘴……方方面面都做到,留疤的可能性不高。但要是指甲太利,連皮帶rou刮下來,以目前的醫(yī)療水平,真別期望太高。 不過既然都包成這樣了,也不可能只是破皮,郁夏將目光從紗布上移開,坦然直視蔣仲澤,問:“蔣少爺找我為什么事?” 她眼神平靜得出奇,根本看不出心酸心疼,蔣仲澤心一沉,這女人當真變了,徹底變了。既然如此,也不用測試她還有無舊情,直接談條件比較合適。 “我到南省之后,想起來郁小姐也在這邊,過來同你敘敘舊。就說說三年前我們剛認識的時候,那時的你與現(xiàn)在天差地別?!?/br> 這就已經(jīng)是威脅了,他威脅要借一步說話,否則就在大門口揭了郁夏的底。 郁夏往旁邊讓了半步,讓蔣仲澤進來,去會客廳坐下說。 坐下之后,蔣仲澤又說要喝茶,說他在門口等了這么半天口干。郁夏往對面那張椅子上一坐,拍手讓人進來沏茶。 蔣仲澤很是得意,重逢之后郁夏高傲得很,如今終于讓她踩下去了。果然還是把柄好事,早先就該想到用軟肋來牽制她。 看他端著茶碗咕咚咕咚灌了幾口,郁夏才想起來摸著手腕上綠得通透的翡翠鐲子說:“忘了提醒蔣少爺,你臉上有傷還是喝白水的好,別什么都往嘴里送,當心傷愈留疤。不過男子漢大丈夫,有個傷疤也不影響什么,留在臉上還能時時刻刻提醒你,以后再要訂婚務(wù)必得擦亮眼,別再遇上那么難伺候的未婚妻和脾氣暴躁的丈母娘,挺好的。” 蔣仲澤表情就僵了,含在嘴里那口茶咽也不是吐也不是。 郁夏看了看她這雙帶點薄繭的手,又說:“門讓你進了,茶給你喝了,我們那點舊交情也就只值當這些,蔣少爺有事說事?!?/br> “我為什么來你不知道?” “那行,那我明明白白告訴你,你讓你爸你哥你大伯替我把臉上的傷治好,并且要保證不能留疤,我就忘了咱們過去那段,以后再不提起。否則你一心想隱瞞的事恐怕瞞不住,我還真好奇喬二少爺?shù)弥约簱炝穗p破鞋的心情,還有你那個兒子,也不知道到底是誰的種?!?/br> 看他自信上門,郁夏還在琢磨他是哪來的底氣。 聽完這段,真差點讓茶嗆著。 必須得承認,她的確有事瞞著喬越,她一直沒說小海的爸爸是誰,也沒提過劇情,一方面是覺得沒必要刻意去做什么,另一方面是擔心喬越知道以后會忍不住主動搞事。 不管怎么看,她的隱瞞都造福了姓蔣的一家,為他們規(guī)避了不少災(zāi)難和風險,沒想到??!沒想到他竟然不滿意!他拼著家破人亡也要激怒喬越!不惜一夜暴斃主動挑釁! 遇上這種人你真是沒辦法…… 郁夏拿手帕擦了擦嘴,回說:“為這個就不必談了,要真好奇你大可以試試?!?/br> 蔣仲澤有點底氣不足,他繃住了,還在說,說什么你以為他說愛你就永遠不會變?他說要娶你就能忍受頭上一頂綠帽子?他說不介意你的過去就不介意給人當野爹?男人都是嘴上說十分,心里最多不過六七分。 郁夏托著頭聽他講,看他說完就要送客。 蔣仲澤又來了一段,這時郁夏的耐心已經(jīng)快要告罄,她指了指門口的方向,說出去的路在那邊,別走錯了。 傷在臉上,并且傷得這么嚴重,已經(jīng)一定程度扭曲了蔣仲澤,比起從前的自說自話自以為是,他最近連脾氣都急躁了很多,想起前段時間的遭遇經(jīng)常暴怒。 郁夏不把他看在眼里,拒不合作的態(tài)度讓蔣仲澤氣到雙眼發(fā)紅,他站起來,一步步朝郁夏逼近,問說你就真的不念舊情?真想看我毀容破相? 郁二爺躲在外頭聽呢,聽到這里感覺不妙,他正準備闖進去護閨女,還在想要不要一包藥毒啞蔣仲澤,張嘴就只會噴糞,不如閉上。卻不知郁夏從哪里摸出一把精致小巧的手/槍,動動手指就讓子彈上了膛。她瞇起左眼瞄了瞄蔣仲澤的腦袋瓜,又朝大門口的方向努了努嘴:“我可以同你保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