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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哥我爸我大伯一定不會替你治傷,要對外宣揚那點陳谷子爛芝麻的事你請便,蔣少爺一路走好,我不送了?!?/br> 附近的野貓最近偶爾會偷溜進(jìn)郁家大宅討食,郁夏撞見了就會喂,除她之外,那兩只灰色皮毛的貍花貓不肯親近別人,好像是以前吃過虧,其中一只后腿略有些跛。 這會兒,它們又來了,爬房頂?shù)臅r候就看見蔣仲澤在耍無賴,他在會客廳里的表現(xiàn)也被爬上窗臺的貓咪看在眼里。 看他一步步朝郁夏那邊去,跛腳那只就忍不住想飛撲進(jìn)去了,郁夏摸出來那把手/槍救了蔣仲澤……也談不上救,只是給他判了個緩刑,他滿是不甘心離開郁家,還沒走到街口,就遭遇到野貓快如閃電的偷襲,不僅快很準(zhǔn)抓掉他的紗布,還給他來了個傷上加傷。 也是野貓不會說話,否則得邊撓邊懟: 讓你恐嚇夏夏! 讓你放著好人不做要當(dāng)個畜生! 啊呸!還不如畜生! 蔣仲澤伸手去檔都沒來得及,他只是反射性的閉上了眼,同時一抬手,這才沒讓野貓撓瞎了。得祝賀他再一次奇跡般的保住了雙眼,噩耗是本來就沒好的傷現(xiàn)在更嚴(yán)重了……他那張臉皮開rou綻慘不忍睹,跟在旁邊的二管家都嚇傻了,等他回過神,哪還有貓的蹤影?就只有哀嚎慘叫的少爺以及看得目瞪口呆的過路人。 郁夏不知道這出,她安撫過郁二爺之后,就等著看喬越的反應(yīng)。 喬越是什么反應(yīng)? 他沒反應(yīng)! 蔣仲澤根本沒有機(jī)會去找他,被送去醫(yī)院以后,他就發(fā)熱了,野貓爪子比錢太太的指甲不知道臟多少,他傷口感染了。醫(yī)生立刻替他進(jìn)行了清洗,給消了毒,饒是如此也不敢保證一定沒問題,只能告訴家屬說,這燒能退下來就還好,臉上只不過是皮rou傷,就是爛得太嚴(yán)重,這張俊臉保不住了,命還是能保住的。 蔣太太一口氣沒提上來,昏厥過去。 不敢想象他們特地來南省求醫(yī),結(jié)果搞得傷上加傷,蔣太太醒轉(zhuǎn)過來就說要去妙春堂問郁家討說法,不說救人,反而還惡意傷人!他們眼中有沒有王法? 蔣太太最終也沒去的成,作為知情者的二管家告訴她,少爺這傷和郁家沒關(guān)系,是走在路上讓貓抓的。 這個時候,兩只貓咪已經(jīng)找水坑洗過爪子,又在地上擦了擦,一前一后跑到郁家大宅西邊郁夏那院子里,貼著墻根進(jìn)了屋。 郁夏剛陪小海做了親子互動,教他說話,就感覺腳邊被什么東西拱了拱,低頭一看,是不知道什么時候溜進(jìn)房的貍花貓,正拿貓臉蹭她繡鞋。 “怎么這時候過來?” “是不是沒找著吃的,餓肚子了?” 作者有話要說: 蔣:我要告訴他你和我有一腿!你兒子還不知道是誰的種! 夏:保重,節(jié)哀。 ☆、第63章 民國那個反派媽 蔣仲澤滿懷希望去南省求醫(yī),結(jié)果遭遇到二次傷害, 本來他臉上是相對平行的七八道血槽子, 被貓抓過之后就變成了網(wǎng)球拍……前后兩次受的傷奇跡般的拼成了斜格紋, 血淋淋的慘不忍睹。 他高燒一天多, 溫度才降下來, 蔣太太松了口氣, 她問醫(yī)生說是不是能退燒就沒危險了?醫(yī)生還是一臉凝重,并不敢保證什么, 說還得觀察一段時間。 “傷在臉上是有礙觀顏,說到底不就是皮外傷?皮外傷還能要命?” 要和完全沒有醫(yī)學(xué)常識的人講道理, 醫(yī)生心也累,西醫(yī)喜歡說病毒啊細(xì)菌啊,這些蔣太太都聽不懂, 他只得解釋說要是人抓的, 問題不是太大,是貓抓的, 就難說, 尤其聽二管家說還是野貓, 貓爪子那么臟, 誰知道攜帶了些什么病毒? “那要觀察多久?” “潛伏七八天的有, 半個月的也有, 甚至幾個月之后發(fā)病都有可能,這個我們也檢查不出來……”醫(yī)生還嘆了口氣,說一般被貓抓的都是傷在胳膊或者手背, 像這種多半是逗貓的時候意外被劃傷,或者說沒拿捏好分寸,驚著它了。按照管家的說法,那兩只野貓是突然沖出來,一蹬腿直接奔著蔣仲澤的臉去,等你回過神來哪還有蹤影? 這說明什么? 這是蓄意的! 最讓人費解的是,哪怕是十分聽話的家貓,主人要教都教不到這種程度,它們不僅迅猛,一點兒也不拖泥帶水,換了人來蹲點也不敢說能做得更好。 不像是人為設(shè)計并且訓(xùn)練的,反而更像貓的報復(fù)。 醫(yī)生為二管家做了檢查,他身上丁點傷口都沒有,皮都沒破。兩人并排著走,哪怕蔣仲澤領(lǐng)先半步,二管家這一身清爽……還能是偶然遇見瘋貓? 醫(yī)生試探著問過,他問蔣仲澤是不是做過什么遭野貓記恨的事。這話蔣太太聽著就感覺刺耳,她滿身不悅,說蔣仲澤和這些貓貓狗狗是不親近,但這種事還是頭一回!又說她兒子是什么身份,平白無故有什么道理去招惹野貓?再說,他們一行來南省才幾天?就忙著求醫(yī)問藥了,哪有功夫做別的什么事? 蔣太太口氣很不善,說著又提到不近人情的郁家人。 “還說什么醫(yī)者父母心,誰家父母跟他們一樣黑心?依我看這事同郁家也脫不開干系!” 她一席話讓負(fù)責(zé)蔣仲澤的醫(yī)生都皺起眉,心情也凝重起來。相處不過一日,醫(yī)生已經(jīng)感覺出蔣家人心眼小,并且擅長以惡意揣摩別人。 都說同行是冤家,哪怕中西醫(yī)之間有些爭論,妙春堂在南省的口碑是毋庸置疑的,要是窮人過去看病,他們經(jīng)常不收診金只取藥錢,開藥的時候也會考慮你能否承受,條件困難的都盡量使用相對便宜的藥材。有一些炮制過程中出了狀況,導(dǎo)致藥效流失的,只要還能用,對人無害,他們也會同你講明,在得到同意的前提下以低廉的價格售出……妙春堂這些善行善舉大家看在眼里,只聽說他們從閻王爺手里搶回人命,沒聽說郁家害人。 醫(yī)生想提醒蔣太太一句,在南省說這種話,讓受過妙春堂恩惠的人聽見,你恐怕還有麻煩。 話出口之前,他又收了回去。 接下這么個麻煩的傷患,他還是先心疼自己。哪怕沒有其他變化,這一臉傷就要命了。按說醫(yī)院在處理皮外傷上的確比妙春堂更有心得,槍傷刀傷找他們看的多,取子彈縫合傷口這都是家常便飯,人家來取子彈的頂多要求說不能殘廢,最好是沒有任何后遺癥,不會讓你注意點不許留疤…… 就他這血rou模糊一張臉,不發(fā)炎潰爛流膿都是幸運的,還要不留疤? 提出這種過分的要求,也難怪郁家不接。 醫(yī)生真挺怕的,怕蔣太太在蔣仲澤度過最初的危險之后逐步提高要求,最后逼死他不說還回過頭來抹黑醫(yī)院。 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