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嫉妒的發(fā)瘋。 “不知廉恥!” “哦?!?/br> 宋可恩繼續(xù)不咸不淡,幾乎視她為空氣,無聊得開始玩起了指甲。 汪潔故意惡語嘲諷,卻得不到一點回應(yīng),像花了所有的力氣,卻只是重拳捶在了棉花上,傷不了對方分毫。 這樣的反應(yīng)讓她愈加憤怒,她走近宋可恩面前: “你們時尚圈的都這么不要臉嗎?你這樣的三教九流野雞出身,也配打沈予天的主意?” 宋可恩微微抬了抬頭,剛想開口,就看到站在身后的沈予天。 等來了心上人,宋可恩也懶得再跟汪潔浪費唇舌,她越過汪潔朝沈予天走過去,擦肩而過的時候停住,側(cè)頭微微一笑,犀利的回擊: “我打他主意的時候,你還在發(fā)育你那對鉛球呢?!?/br> 說完,甜滋滋的沖后面故意拉長聲音—— “captain,你來啦!” 汪潔愣了下,隨即回頭,看到了離她不到五米的沈予天。 他眉頭輕蹙,臉沉著。 不確定他有沒有聽到最后那句話,汪潔努力讓自己擠出一絲與往常一樣的優(yōu)雅笑容,還沒開口解釋加掩飾,就被沈予天一句冷淡的話堵回來。 “別再讓我聽到第三次?!?/br> 汪潔半彎的唇角僵在了臉上,很快又強裝鎮(zhèn)定的笑:“予天,呵呵,你說什么…?” “第一次,是在我家里,第二次,是剛才,如果還有第三次,我會跟公司建議你這樣的修養(yǎng)是否適合做一個空乘人員?!?/br> 他的話總是這樣,輕而淡,卻帶著不容撼動的力量。 汪潔一陣眩暈,雖然她知道沈予天跟高層關(guān)系鐵,而且傳說在星美還有不少的股份,可怎么都沒想到,他會因為自己的幾句話上升到丟飯碗的高度。 她不傻,就算心里不服氣,還是識趣的閉了嘴,轉(zhuǎn)身離去。 …… 就因為沈予天當面幫她出了口氣,懟跑大奶,宋可恩暗爽的不行,從機場出來到上了的士,都是咧著嘴的。 法國藍眼睛高鼻子的士小哥從后視鏡里看見獨自笑嗨的宋可恩,也是起一身雞皮疙瘩慎得慌,幾次欲言又止,要不是看旁邊還有個正常男人,真心想停下來拒載。 到了星美機組指定的休息酒店。 沈予天幫宋可恩拿下行李,“你住哪?訂酒店了嗎?” “沒有?!?/br> “要不就在我這家看看還有沒有空房間?” “不要?!?/br> “那你住哪?” 宋可恩戳他胸,眨眨眼,“你住哪我住哪呀!” 沈予天心亂跳了一拍,很快捉住她在自己胸口亂跑的手,一本正經(jīng): “……一個女孩子是不是矜持點?!?/br> “你親我的時候怎么不矜持啦???” “……” 沈予天被反問的無言以對,在飛機上,的確是他沖動了。 可情到濃時,又是成年人,有些事情根本沒法理智。 他沒再說話,拉著兩人的行李箱往酒店走。 宋可恩屁顛屁顛兒跟著。 幸好機長的套房在單獨的樓層,和乘務(wù)員們不在一起,大家都飛了十多個小時,疲憊不堪,沒人注意他帶了個女人進來。 關(guān)上門,宋可恩就跳上了床。 “啊,好舒服,我困死了!” 沈予天放好行李,找出換洗衣服跟她交代; “我先去洗澡?!?/br> 宋可恩斜躺在床上,撐著腦袋大剌剌朝他揮手: “去吧去吧,放心,我不會偷看的?!?/br> 話里若有似無的還帶了幾分調(diào)戲。 沈予天之前還會因為她偶爾出現(xiàn)的害羞神情,猜測十年沒見,她是不是多了些女人的內(nèi)斂,可自從飛機上那一吻過后,他算是徹底看出來了。 這姑娘簡直跟高中時一模一樣,又大膽又主動。 衛(wèi)生間里,水沿著他脖頸沖下,身體的疲憊隨著熱氣噴發(fā)散去不少,他忽然想起宋可恩被氣流嚇得扒在飛機洗手臺上不肯松手的模樣,又兀自笑笑。 其實也就是個偽大尾巴狼。 洗完,他穿著浴袍出來,臥室里異常安靜,隔著一條小過道,沈予天就看到一只垂在半空中的腳。 他疑惑的慢慢走過去,靠在門口。 宋可恩脫了鞋,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jīng)沉沉睡去,整個人呈豪邁的大字型敞開,一只腿甚至懸到了床邊,吊著粉嫩的腳。 沈予天花三秒確定不是外人非法入侵后,無奈的搖搖頭。 他步子放輕,到了床邊把人擺好,再幫她拉上被子,剛準備關(guān)燈,一個旋風(fēng)腿就沖他蹬過來。 “…踢爆你的假奶!” 沈予天反應(yīng)敏捷,直接伸手接住一只白嫩的腳。 這得多大仇多大怨,夢里還在懟汪潔? 他打量著手里那只涂滿妖艷紅色甲油的腳,扯扯嘴角忍住笑。 睡著的宋可恩,褪去了白天的張揚叛逆,昏黃燈光下,她長長的睫毛,粉白的皮膚,偶爾蹙起雙眉嬌俏的臉,還有這極具抽象特色的睡姿—— 像個小孩。 沈予天不覺又把被子掖了掖,這才起身,去書桌前打開工作的電腦。 時差問題,加上房里還躺了個女人,一時間他也的確沒法心無旁騖的入睡。 戴上耳機聽放松的音樂,順便找了些航程資料瀏覽,偶爾他也會回頭看看熟睡的宋可恩。 就這樣,不知不覺到了深夜。 終于有了倦意,沈予天合上電腦,剛轉(zhuǎn)身,還沒來得及摘下耳機就被嚇了一跳。 寬大的床上竟然沒人… 宋可恩竟然在他眼皮底下消失了? 沈予天心下一緊,趕緊放了耳機去床邊,剛走兩步,視線就發(fā)現(xiàn)了地毯上的不明物體。 他定定一看。 宋可恩跟雞rou卷似的裹在被子里,直挺挺的躺在地上,睡的可香。 沈予天簡直懷疑這種高難度的cao作是怎么完成的,這么大的雙人床,她竟然能裹得這么嚴實從床上滾下來! 滾字在心里只過了一瞬,他又起了擔(dān)心,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