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邊四四方方的木頭柜,也不知道這熊姑娘哪兒磕著碰著了沒。 來不及多想,他趕緊上前挪人。 宋可恩正在夢里跟沈予天郎情妾意,迷迷糊糊間被晃醒有點不滿,手舞足蹈的就往對方臉上糊過去。 “別,別搞我!” 沈予天左躲右避著她的手,好不容易把人從地上抱起來放到了床上,被子掀開準(zhǔn)備重新幫她蓋好,這才發(fā)現(xiàn)她身上的衣服早就皺成了一團(tuán)。 尤其是上面的罩衫,已經(jīng)爬到了胸口。 自己喜歡的女人躺在床上,雪白小腹還隨著呼吸起起伏伏,這畫面對一個血氣方剛的男人來說也是午夜深度刺激。 沈予天一時看分了心,忽然聽見她又嘟囔了幾聲,這才回了神,趕緊伸手過去,打算把衣服往下拉好。 手剛伸到胸前,還沒碰到布料的邊兒,宋可恩就醒了。 她打著哈欠嘀咕,“啊,煩死了,誰一直在碰我!” 半個哈欠還沒打完,她張著嘴,惺忪的眼睛終于看清了面前的沈予天。 恩?那只伸向自己的手…他要干嘛? 宋可恩剛睡醒,意識還有些模糊,她順著那只手慢慢低頭,只輕輕一瞥,頭皮瞬間炸了—— 法克! 老子的胸暴露了?。?! 15.我美嗎 沈予天覺得這是自己20多年來最跳進(jìn)黃河洗不清的時候。 他手抵在宋可恩胸前,一副欲行不軌的姿態(tài),還正好被睡醒的女主角抓了個正著,這樣的畫面簡直在不分青紅皂白的毀他人設(shè)。 明明他只是想幫姑娘把衣服拉好而已…… 只是,還沒有為自己的“尬摸”進(jìn)行辯護(hù),沈予天就聽到乍呼呼一聲: “不行不行,現(xiàn)在還不行!” 宋可恩跟護(hù)碉堡似的護(hù)住自己的小蠻胸,身體往后縮,頭搖得像失控的撥浪鼓。 “不是我不愿意,不過你再等等,過一個月,一個月就行!” 沈予天有點糊涂了,這話聽著怎么有點不太對味兒。 “行什么?” “讓你做剛剛想做的事啊?!?/br> “……” “我沒有——”沈予天整個人都不好了,“沒有你說的那個意思?!?/br> 宋可恩把衣服放下來,確定沒有暴露自己的尺寸后才放心下來,忽而聽他這么一說,撲哧笑出聲。 又假裝理解的樣子: “行了,我懂,不用解釋?!?/br> 沈予天直接想吐血。 他也懶得解釋了,站起來往客廳走,“今晚我睡沙發(fā)?!?/br> “誒誒誒——”宋可恩從床上蹦起來,一個大跳躍,直接掛到了他背上,“你怎么能睡沙發(fā)呢?” “那我睡哪?” “睡床?。 ?/br> “那你?” “也睡床??!” “……” 夜深人靜,孤男寡女,還是兩情相悅的干柴烈火。 再強(qiáng)大定力的沈予天也抵擋不住一個女人同床共枕的邀請,他是個君子,但也是個正常生理需求的男人。 如果還在這時候一本正經(jīng)的拒絕,那就是虛偽了。 他反手把背上的宋可恩拉下來。 “你膽子挺大啊,就不怕——” 話沒說完,宋可恩就伸手堵住他的嘴。 她杏眸泛水光,俏皮又勾人,可說出來的話卻清心寡欲的跟性冷淡似的。 “事先聲明,我要守身如玉一個月,在此期間你不能對我有任何非分之想,請你暫時停止一切邪惡的思想,謹(jǐn)記富強(qiáng)民主文明和諧?!?/br> 沈予天:……… 其實也能理解,畢竟兩人才重逢沒多久,雖然都是成年人,但涉及身體上的接觸,也許女人需要一點時間。 “明白?!彼f,“我睡沙發(fā)就好。” “那不行,我舍不得,沙發(fā)上怎么能休息好。” 一個小時后,沈予天覺得也是見了鬼。 他嚴(yán)謹(jǐn)規(guī)律了這么久的生活,第一次被個女人攪合得稀吧爛。 話說得好聽,怕他睡眠不好影響身體,可上床后,一人睡一邊,剛開始還相安無事,只是這姑娘睡著了后,簡直是開了掛般的喪心病狂。 沈予天先是被她擠得只能睡在床邊,差點掉下床兩次。 好不容易在有限的空間里瞇了會,隱約感覺下巴有什么癢癢的,睜開眼就是一只驚悚的人腳。 現(xiàn)在更棒,不知夢到了什么,直接把他當(dāng)成了大毛,樂此不疲的蹂.躪他那張臉。 沈予天也是不太想講話了。 見識了宋可恩的清奇百態(tài),他找到機(jī)會從她魔爪下逃出來,扶額下床,。 后半夜,終究還是睡在了沙發(fā)上。 隔天睡醒的宋可恩神清氣爽,只是一覺醒來,床邊空蕩蕩的,身邊的人不知去向。 她下床,走到客廳一看,沈予天似乎剛回來,手里提著外賣。 “酒店的早餐太油膩,你嗓子不好,我去這邊一家華人早餐店買了稀飯包子,吃過后我有個會要開,可能要到下午,你自己安排節(jié)目?!?/br> 宋可恩美滋滋的看著沈予天為她準(zhǔn)備的愛心早餐,頓時化為甜蜜小女人,乖巧臉:“知道啦。” 正說著,有人敲門。 沈予天還沒動,宋可恩就積極的打開了門。 外面穿著民航制服的小伙子一見是個女人,又往里面探了眼,猶豫問:“呃,請問這是……” 話還沒問完,宋可恩就點頭,“是啊,是沈予天機(jī)長的房間。” 那人愣了下,眼里隨即綻放八卦的光芒,“那您……” “啊?!彼慰啥魍嶂X袋想了下,“我是機(jī)嫂,明白吧?” 對方反應(yīng)了幾秒,立馬堆著笑,“是是是,明白!” 人家軍人媳婦叫軍嫂,她是機(jī)長媳婦,就是機(jī)嫂,沒毛病。 沈予天擺好早餐走出來,“誰???” “噢!天哥,沒什么,上面通知了,后天晚上20點返航。”小伙子邊說邊擠眉弄眼的暗暗豎拇指:“嫂子,美?!?/br> 是他帶的學(xué)員。 沈予天戳了戳他的頭,“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