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頁
“別提了,都說不信邪,不信邪,你瞧,果然中招了,我好朋友的媳婦兒,就是剛才出去的新娘子,這兩天總說自己做怪夢,本以為是嚇得心理暗示,燒完紅紙就沒事兒了,哎,誰能想到啊,婚禮都快結束了,一下子就倒了,然后就不省人事了?!?/br> 作者有話說: 為了出去玩一下,十點半還在碼字!我真勤快!可是,沒人夸我,沒人! 啊,生氣了!要怎么威脅你們才好呢! 13、花煞勾魂(一) ◎咦?色鬼◎ 白游平本能覺得這酒店有點兒不對勁兒,卻說不出到底是哪里不對,還沒等說話,佐羅拉著白游平就來到酒店門口,來回嗅了起來。 白游平馬上意識到不對,蹲下身,摸著狗頭: “怎么?難道有問題?” “嗯,我在這狗身上,能聞見很多常人覺察不到的細微氣息,這里似乎有煞來過。” 葉巡安雖然失憶了,但是空白的大腦就好像一塊干凈的海綿,遇見陌生知識吸取速度快的驚人,畢化吉給他的那些資料,他整日手不釋卷,看過的字或者資料幾乎刻進了腦子一般。 煞是眾多鬼怪之一,本體就是魂魄。而煞又分很多種,其中有一種專門找新娘當替身的女性煞鬼,叫花煞。 這種煞鬼并非十分罕見,古時成親,男方發(fā)轎時會有人拿著鏡子、熨斗、燭臺,在轎內(nèi)亂照一氣,也就是為了趕走花煞。 只不過隨著地府管理制度完善,已經(jīng)很少有漏網(wǎng)之魚,花煞作祟之事也就變的十分罕見,城市嫁娶也就逐漸沒了這個風俗。 花煞出沒之處總會有一種幽幽甜膩的花香,尋常人十分難以察覺,但是聞多了會讓人意亂情迷。 “那怎么辦?”白游平問道。 “昨天我去土地廟土地本人不在,日游夜游的簽到日期最新的也是在前年,我想此地鬼怪橫行,應該也是因為陰差失守有關,你安撫住董燦,我們跟過去看看?!?/br> 白游平點點頭起身,轉身回到董燦這里: “小董,你看你方不方便跟我說說這里的事兒?我好歹也是開白事商店的,自古紅白喜事其實講究很多,我看看是不是沖到了什么,能不能解決一下?!?/br> 董燦也是病急亂投醫(yī),并且白游平看著面相和善,他也沒有什么戒備,斷斷續(xù)續(xù)就說起了事情的起因經(jīng)過。 新娘叫馮霜霜,新郎是她的高中同學叫潘鱗波,倆人從相戀到結婚一直都很順利,早在兩年前就定下了婚約。今天是個黃道吉日,也是提前一年多才訂到花蘭本地最好的博雅酒店。 倆人本來早就領了結婚證,其實已經(jīng)算是合法夫妻,有時候自然也會住在一起過起甜甜蜜蜜的二人世界。 只是最近這一年開始,花蘭地區(qū)開始流傳著寡婦年,不能結婚的流言,二人早就相知相許,并且這個酒店排期很滿,即使家有人建議要不要推遲一下結婚日期,兩個年輕人都表示不愿意在等,雙方父母也覺得夜長夢多,所以決定如期舉行婚禮。 但是就在婚禮前夕,馮霜霜經(jīng)常會過一些怪夢,尤其是她跟潘鱗波一起過夜,必然會做一些奇怪的夢,但是董燦也只是聽潘鱗波提了一嘴,并沒有細問。 白游平聽完感覺事情似乎有點難辦: “要不我們?nèi)メt(yī)院看看?” “嗯,大鱗是我高中最好的兄弟,他出事兒我是不會走的,我也正好要去醫(yī)院,帶你們一起過去?!?/br> 兩人一狗上了車不多時就來到了花蘭縣醫(yī)院,一進門就看見急得團團轉的潘鱗波。 “大鱗,怎么樣了?” “不知道,大夫說正在檢查,但是從已經(jīng)出來的結果看,看不出什么明顯的病變,但是就是醒不過來,花蘭縣說要是還不行就得轉院,去定州市醫(yī)院,再不行就得去省醫(yī)院了?!?/br> 醫(yī)院不讓牽狗,白游平把佐羅留在車上,沒有葉巡安在身邊,看見醫(yī)院里依舊飄蕩著不少的陰魂,他往董燦身邊靠了靠: “那個不好意思,我是董燦的朋友,白游平,我能看看你女朋友嗎?” 潘鱗波已經(jīng)慌了陣腳,其他家人都守在病房。董燦拍了拍潘鱗波的肩膀: “大鱗,這是我剛認識的朋友,你是不是跟我說過,霜霜之前總做怪夢,你倆沒當回事兒?” “是啊,我倆每次在一起,她半夜有時候做噩夢都會叫醒,我每次把她推醒,她都一身冷汗,我以為她是結婚恐懼癥,精神壓力太大,早知道她這么害怕結婚,我就不逼她了?!?/br> 潘鱗波一臉的后悔無奈,只有白游平知道這事兒肯定不是說的這么簡單: “小潘,那個你方不方便跟我說說,她都做過什么噩夢,我看看能不能幫上?” 白游平話剛說完,大夫從病房走了出來,三人一起圍了過去,潘鱗波先一步開口: “大夫,我老婆她怎么樣,知道什么原因嗎?” 大夫摘下口罩,臉色并不輕松:“這個現(xiàn)在還不好確定,但是從血常規(guī)和已經(jīng)出的片子看,患者沒有什么大的疾病,但是不排除腦部問題,畢竟這種突然昏迷,又沒有什么明顯病因的有可能就是神經(jīng)性的,還得住院觀察一下?!?/br> 聽說馮霜霜沒有什么明顯大病,所有人心放下一半,但是沒有病因就這么睡著,也不是辦法。送走了大夫,潘鱗波終于想起白游平的問題。 --